付迩岱注意到她的同时,她似乎也注意到了付迩岱,因为目光瞟到了付迩岱这里。甚至有点快步走过来的意思。
付迩岱转身就想走,起码避开一点,对方的手却已经搭上了他的肩膀。不过就在这一瞬间,付迩岱想通了: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怕她?
“喂,小弱鸡,看到过一个猥琐的青年和一个长发美女在一起吗?”
“小,小弱鸡?”付迩岱如同受到了奇耻大辱。
“对,就是在说你,有意见么?”
“没有...”对方的气场不知道为什么就凌驾于自己了,付迩岱只好服软。
“那就快回答本姑娘的问题,有没有看到?”
“也没有...”
至于之前的故事中为何从没有提到过这个人,其实她在秦翼遇到叶万劫之前的那一场,曾经把叶万劫按在地上摩擦。不过她突然看到了张隐天,于是不知为何突然离开了赛场,直奔张隐天而去。其实她本来也就是听说了张隐天的踪迹才来到天剑山的,不知道为什么就留下来莫名其妙参加了几场战斗。
不过兔子的嗅觉很好,她问到了张隐天的味道——哦,应该说是她的姐姐,玉寒月容的味道,不过她很确定这种味道比较淡,应该是张隐天身上的,所以就留下来等张隐天现身。在她离开了以后,就视为她弃权了。
她总是觉得是张隐天“拐卖”了自己的姐姐,但是其实,是她姐姐自己先对张隐天投怀送抱的。
“真没用,果然是弱鸡。”少女转身继续赶路,却没有看到背后的城楼上站着两个人。
“小姨子还真是穷追不舍,谁知道她的这个貌美如花的姐姐被我拐走了以后,会一起站在背后看着她找人找不到。你说呢?”
“二妹的性子风风火火,从小就喜欢武事,但是心还不怎么成熟呢。谁会能忍受得了,照顾自己的姐姐被一个小白脸拐走了呢?”玉寒月容轻轻刮了一下张隐天的鼻子,“既然你都说是你拐走了我,那可要对我好一辈子~”
“既然没有尽头,何来一辈子之说?”
然后二人笑了起来。
第二天,在天剑界的天剑武场,叶家的比武招亲就如火如荼地办起来了。
“各位,”叶莫轲站在比赛场地的不远处的二楼,“本次的比武招亲,用的是擂台制。如果擂主连续打了三十个,或者说没有人再愿意挑战了,那么就是擂主的胜利,第一个擂主就在这里。”
叶莫轲指向身边的秦翼,秦翼为了不被人认出天剑派弟子的身份,已经换上了便装。
“疾风,你说咋整,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我先上吧。不过副盟主说要让哪个人赢,你还记得么?”
“记得,好像是叫什么...刑风云来着,话说这一带有个义贼,也叫刑风云。”
“管他呢,咱们是反派,义贼这种亦正亦邪的人,跟咱一般井水不犯河水的。”
秦翼飞身一跃,稳稳地落在了比赛场地上。自从自己的心魂觉醒了以后,秦翼的身体素质就上升了几个层次,但是怎么使用自己的心魂,他目前还不知道,因为他是荒之五十级,但他却不知道如何使用法术。
“各位,失礼了!敢问,谁先上!”
“俺先来!”一个光头,满身肥肉的人跨上了场地,手里还拿着一把杀猪刀。
......
这是第一次,和秦翼比赛的人被骂,比秦翼被骂得要狠,大意就是说,这个屠鸡贩狗之辈,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说大叔啊,你看上去也已经四五十岁了吧,叶家小姐还是黄花闺女呢,你真不害臊么。”秦翼说着,上前重击了屠夫的手腕,刀掉在地上。屠夫刚想伸手去捡,刀却在空中被秦翼捡到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场下一片欢呼,并不是因为别的理由,只是单纯的欢呼,出于礼貌的欢呼,因为他们既不会觉得精彩,也不会觉得高兴,他们只知道,这个擂主是个狠角色,因为屠夫并没有马上下场,甚至没有去接自己的刀,只是在地上打滚,左手抱着右手,悲鸣道:“我的手啊!”
“我靠!这小子挺狠啊,我离台三米,都听到清脆的咔啦一声。骤雨,你上吧?”
“行,我上。”
在几个叶家的仆人合力把这个胖子屠夫抬走的时候,又上来了一个胖子。
“怎么又是一个...”秦翼刚想吐槽,怎么又是一个胖子。
“你的下一句话是,怎么又是一个胖子!”胖子一边说着,一边摆出了怪异的姿势。
“行行行,算你聪明,开打吧。”秦翼摆摆手,示意别多废话,赶紧开打。
胖子一开始,哦不,“骤雨”,骤雨一开始,只是和秦翼慢慢地绕着台子边缘走圈。
黑衣的男子站在台下,眉头从刚才开始皱到现在,“怎么碰上这个人了...莫非他还打着抱得美人归的主意?”
说实话,这种和对方一起,分处与场地两侧,一起绕着场地走圈的行为,说是可以等待对方出招,然后见招拆招,但大多数时候不是这样,这种行为没什么意义,秦翼还是普通地出手了。
这个胖子也许实力不强,但揍趴一队普通人完全是绰绰有余的,而且他还是男子手下的得意密探,身法自然不会差,一个侧身,似乎华丽地躲过了秦翼的一拳,极限距离的把控,仿佛就是他在对台下观众说:“看!我的身法多么高超!”
“啧啧啧。”骤雨神情得意地摇了摇头。
秦翼退后一步,却没有收回自己打空的左手。
“就不能让我有好一点的战斗体验吗...虽然不想要强敌,但是这种白痴还是少来几个。”
然后他对骤雨说,“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有两只手的,傻子。”他挥出自己的右手,划出一阵音爆,打在了骤雨的肚子上。既然能划出音爆,他的手臂自然也能承受这种力道而不受伤了。
黑衣男子不禁扶额捏了把汗,“我怎么会让两个探子来打架的,我真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