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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叫?”
周子玉的思路被丁如意突然的尖叫声打断,他气得牙根痒痒,过去就用手捂住了丁如意的樱桃小口。
“唔唔唔,”
丁如意使劲挣扎,她美丽的大眼睛中充满了委屈和绝望,如珍珠般的泪水从俏脸上滑落。
白玉珍珠,交映成趣。
这一落泪,本来火辣的丁如意却多了几分柔弱,显得更为诱人。
“这个世界上的美人真是多啊,而且,还是纯天然的。”
周子玉心里赞叹一声,脸上已经露出笑容,
“我只不过是衣服湿了换件衣服而已,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当然了,你如何你想主动侍寝的话,我也没有意见。”
说完,周子玉拿起床上的一件干爽的青色长衣,披在了身上。
“你,”
丁如意美目瞪得大大,饱满的****因为生气一个劲起伏,雪白幽深的乳*沟清晰可见。
此时,她是又喜又怒。喜的是,眼前的这个可恶的家伙并没有起坏心思,自己白担心了一场。怒的是,这个人忒也无耻,居然就这样站在人前换衣服,吓得自己提心吊胆的,到现在,心还蹦蹦跳。
“谁派你来的?”
周子玉坐在床边,声音平和。
“哼,”
丁如意气还没顺,哼了一声,扭过头不说话。
“嘿嘿,大美人,恐怕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啊,你是俘虏,这样的态度可不对。”
周子玉双臂一伸,就将缩在一角的丁如意拽了过来,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暖玉满怀,处子的幽香萦绕鼻尖,比所有的花香都要美妙。
“你干什么?”
丁如意吓得花容失色,她粉嫩嫩的拳头一个劲地砸周子玉的胸膛,拼命地挣扎。
“不要乱动,回答我的话。”
周子玉抓住丁如意的翘臀,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丰满挺翘的美臀在他掌中变换形状,惊人的香气逐渐蔓延。
“你别动,我说。”
丁如意眼圈红红的,泪珠子一个劲地在眼眶中打转,楚楚可怜的模样,
“是张老虎的父亲跟我们丁家的执事有一段恩情,我们执事派我来杀了你,了断这一恩缘。”
丁如意一字一句,将所有知道的事情倒豆子般讲了出来。
周子玉的流氓和不讲理,可是把她这个吓得不轻,不敢说假话。
“嘿嘿,想不到那个老家伙还有这等的机缘。”
周子玉冷笑几声,声音冷厉,充满杀伐。
真的是不敢有半点的大意,因为,生活处处充满意外。谁会想到,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小石桥村村长,居然会认识鼎鼎有名的修真家族的执事,并能够请动对方帮忙?
阴沟翻船的教训,永远不能够忘!
丁如意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年轻英俊的脸庞,他专注的时候,有一种刀削般的坚毅。
如果,如果我有以前百分之一的力量,就可以在近距离击杀他啊。
只要百分之一的力量。
可是,元气大伤的自己,现在还不如一个普通人,这个想法也只能够心里想想了。
丁如意心思转动,一个个念头浮起,然后又沉下去。
“好了,事情我都明白了。现在,该说说你了。”
半响之后,周子玉直起身子,挺拔如松,
“虽然你是一个大美人,千娇百媚,人见人爱,不过,我们是敌人,留你不得。”
周子玉用大手抚摸着丁如意如玉的俏脸,红红的嘴唇,还有如缎子般的肌肤,心中微微有点感慨。
亲手毁灭美好的事物,心里总是有一些淡淡的抗拒和忧伤。
不过,片刻之后,周子玉的目光就坚定起来,冷冽如刀锋,不可逼视。
再美丽的敌人也是敌人,对自己来说,最美丽的敌人应该是死去的敌人。
周子玉伸出手,按在丁如意的喉咙之上。
冰冷的杀机再也毫不掩饰,倾泻而出,丁如意就感到自己置身于风暴的中央,转瞬之间就要被吞噬。
死亡的鼓点已经响起,这一刹那,丁如意仿佛闻到了冥土沉沦腐朽的味道。
死亡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死亡的恐惧如此的可怕。
“不要,不要杀我,我以后听你的。”
丁如意第一次知道死亡真的很可怕,她扔掉了所有的尊严,紧紧抱住周子玉,低声哀求。
“不要,不要杀我。”
丁如意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她可怜兮兮地缩进周子玉的怀中,浑身冰冷。
“唉,”
周子玉叹息一声,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对敌人的心软,就是最自己的最大残忍啊。
“小子,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你也下得去手?说实话,你可是老祖我见到的第一心狠手辣之的年轻人了。”
恶鬼祖师从瓷坛中飘了出来,他笑着看着周子玉,话语中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讥讽。
“切,”
周子玉撇了撇嘴。
这个老货说的好像他是多么一个慈悲的大善人一样,事实上,死在这个老鬼手中的人数都数不过来。
恶鬼祖师这个名号,就是他踩着无数人的累累尸骨,用最鲜艳的鲜血浇灌而成的。
比起这个老鬼,周子玉知道,自己纯洁的好像小羊羔一样。
“小子,我知道有一门禁制,一旦种下,就可以令对方不敢生异心。”
略一沉吟,恶鬼祖师说出了一句让周子玉喜出望外的话。
这丁如意修为不弱,人也年轻漂亮,留下来总比杀掉强。
“女娃娃,放开心灵。”
恶鬼祖师身子缓缓升起,他头顶上黑云滚滚,厉鬼幡上下沉浮,散发着凶厉之气。
丁如意现在还被死亡的恐惧震慑,听到恶鬼祖师的话,她连反应都没有反应,完全放开心灵。
“九天十地,阎罗宝经,彼岸花现,黄泉苦灯。”
恶鬼祖师吟唱着深奥晦涩的咒语,阴寒刺骨的阴鬼之气疯狂而来,整个房中到处都是鬼哭狼嚎之声,凄凄冷冷。
“禁,”
恶鬼祖师双目突然幽深如海,无数的符文在其中闪烁沉浮,好似星海一样浩瀚。
“啊,”
丁如意惊叫一声,她光洁的额头上突然浮现出一朵深黑色的彼岸花,无穷的光线在其中纠缠,如同一个个迷宫一样。
“成。”
恶鬼祖师用手一指,一道黑气射出,落在黑色彼岸花上。
黑光大作,鬼音阵阵,犹如魔神睁开的眼睛。
过了好一会,异象消散,只剩下一朵盛开的黑色彼岸花,散发着妖异和魅惑的色彩。
“不错,不错,老家伙,手艺真不错。”
周子玉啧啧称赞。
这朵黑色的彼岸花绽放在丁如意的额头,让本来火辣迷人的她多了几分神秘和妖艳,有一种复杂的美。
“噗,”
听到周子玉的话,恶鬼祖师真想一口血喷出来,喷他一脸。
老祖我辛辛苦苦,耗费元气帮你下禁制,到头来,换来了一句手艺不错?
你大爷的以为我是美容师啊。
狠狠瞪了这个可恶的小子一眼,很受伤的恶鬼祖师返回了自己的瓷坛恢复元气去了。
“真是很不错嘛,”
周子玉用手抚摸着黑色的彼岸花,冰冰的,凉凉的,有凹凸感。
这手段,比天朝最强最有名的纹身师都要甩几个街去。
“好了,不用害怕了,已经都过去了。”
周子玉感觉到怀中的佳人的娇躯依然僵直,轻轻地用手拍拍她的后背,让她放松下来。
对敌敌人当然要想冬天一样寒冷,决不能半点的手软,不过,现在丁如意已经算是自己的人了,自然要让她感受到春天一般的温暖。
“嗯,”
丁如意眨着长长的睫毛,蜷缩在周子玉的怀中,像极了一只温顺的小猫。
今天发生的一切冲击性太强了,尤其是死亡迫在眉睫的恐惧,让她大受刺激,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只有闻过死亡的味道,才会明白生命的渺小和珍贵。
“好好休息吧。”
周子玉抱起丁如意,将她放在床上,轻轻在她口上啄了一口。
或是还没有从惊恐中恢复过来,丁如意诱人的冰冰凉凉的,别有一番滋味。
拉过被单,将丁如意无限美好的娇躯遮掩起来,周子玉推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夜黑风高,大雨倾盆,正是杀人夜啊。
周子玉冷然一笑,进入风雨当中。
石桥村张家,风雨如晦的深夜里,灯光显得暗淡和朦胧。
从外面看,几个人影浮在窗影上,不断跳动,好似模糊的一场戏。
房中,张老虎背着手,咬着牙,走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
“好了,虎子,赶快停下来。再转的话,我头都晕了。”
张老头坐在床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自从从村长的位置下来后,张老虎明显衰老了几分,额头上的皱纹已经清晰可见,犹如刀刻一般。
权力不愧是不老的灵药,一旦失去,就会立刻衰老。
“父亲,丁如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她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
张老虎暴躁不安,拳头握紧又松开。
“丁姑娘是仙师,她的本事如何,你们也都见过,绝不会有问题的。”
张老头声音洪亮,听起来特别的提神,
“再说了,周子玉是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就算他能够得到神灵的垂青,也是烂泥扶不上墙。”
“不错,叔说的对。虎哥,你就坐下来吧。”
三多子也在一旁劝。
“父亲,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安,恐怕要出事。”
张老虎还是觉得不对劲,他心里总觉得发慌,好似有大事发生一般。
“既然如此,等会让三黑子去周子玉的小院看看。”
张老头沉吟了一会,点点头,小心无大错,尤其是这种关键时候。
“好叻,叔,我这就去。”
三黑子将碗中的烈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任由酒水洒在他狂野的胸毛上,也不擦拭。
“三黑子,你不用去了。”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房门一下子打开,风雨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