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鹏在石林外朝山崖方向喊道:“师傅,弟子展鹏有要事求见。”
过了一会儿,山崖那边传来一位老者洪亮的声音。
“你进来吧!”
展鹏得到师傅的准许之后,熟练地通过石林到达了山崖边。山崖上的石门已经打开了,展鹏跨进石门后,石门便缓缓关上了。
石门之内光亮得很,原来这山崖的另一面是千丈高的悬崖。这密室呈一字形,沿悬崖建造。密室里的每个房间都开凿了石窗,悬崖方向的阳光从石窗投射进来,把密室里照得亮堂堂的。
展鹏走过两三道石门之后来到一个极为宽敞的石室里。这间石室是雷泽平时炼器的地方,密室里的炉火烧得正旺,旁边还摆放着雷泽还未打造完成的一件兵器。
此时雷泽正坐在石室靠窗的一把貂皮椅上。这雷泽年龄看上去已经有五十出头,头发略显花白,留着长胡子。身体健硕得很,手臂上肌肉块块清晰。两眼如炬,手握一把玉壶,正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徒儿拜见师傅!”展鹏双手作揖,向雷泽施了一礼。
“你今天来,有何要事?”雷泽问道。
“永州大陆近来不太平,有一股黑恶势力多次劫杀、偷袭断情谷。”展鹏答道。
“这断情谷的事与我们何干?”
“这断情谷怀疑是我们奔雷堂劫杀、偷袭了她们。”
“岂有此理!她断情谷有何证据说是我们所为?”雷泽听了展鹏的话,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想他雷泽每日只专注于炼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如今居然有人怀疑他奔雷堂劫杀、偷袭其他帮派,这叫他如何能忍受。
展鹏见师傅动怒了,忙将事情前前后后都给说了。
雷泽听完之后,心里也不淡定了。
“永州大陆近几十年可曾有新的势力崛起?”
“弟子并没有听说近几十年有何新的势力崛起,大陆之上还是我们五大势力鼎足而立。只是近一年来,断情谷弟子多次遭人劫杀,偷袭。至于是何人所为,弟子却是不知。不过弟子已经命人去调查了。”
“照你这样说来,这股势力应该是谋划已久,妄图打破永州大陆的平和,挑起各大势力之间的纷争。这股势力着实可恨,你做得对,给我好好查!”展鹏所说的这股神秘势力引起了雷泽的注意。
“还有一事,弟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还有什么事,说吧。”
“之前一些时间,断情谷委托我们改造一批宝甲。这批宝甲从芙蓉镇运往总堂的途中被劫了,押送宝甲的门人被人屠了。”
展鹏这话一说,雷泽是彻底被激怒了。
“这是群什么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屠我门人,不给他们点颜色,还当我们奔雷堂是好欺侮的主。你这就带人下山务必把这屠杀本门弟子的凶手给我找出来。”
“不知师傅可还有其它吩咐?”
“你去将那黑衣人防毒面罩和宝甲取回一些,让我看看。也许我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弟子领命。不知师傅还有要吩咐的吗?”
“好了,没有了。你今天就下山,总堂暂时交给铁山打理!”
展鹏出了密室,出了石林,把张铁山叫至跟前。
“铁山,师傅命你打理总堂,我要下山一趟。”
“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运送宝甲的同门被人劫杀了,师傅命我下山去调查调查。”
张铁山拍了拍胸脯说:“大哥放心,你就安心去吧。我保证总堂会和你在时一样,绝不会出乱子的。”
“大哥相信你,不过你要少喝点酒。做事情悠着点,管好你那暴脾气。”展鹏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大哥,你这哪是相信兄弟,分明是怕我喝酒犯浑。放心吧!我有数。”
“有数就好!”展鹏说完就回了自己小屋打点起行装,带着十人的小队直奔芙蓉镇去。
花千仞和莫白羽似无头苍蝇,在芙蓉镇查访了几天并未找点半点有价值的消息。这黑衣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连一丝痕迹也未曾留下。
“咱们这么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花千仞说道。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莫白羽问道。
“办法我倒没有,不过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黑衣既然想挑起我们奔雷堂与断情谷的纷争,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将计就计,给他们来个引蛇出洞?”
“想法是好,就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将这蛇引出洞来。”
花千仞摸了一下肚子说:“我们先找家酒楼,弄点东西吃了再说。这在镇上都找了半天,肚子早饿了。”
莫白羽答道:“办法要想,饭也要吃,走吧!”
二人在一家如意酒楼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两壶酒喝了起来。
“千仞,你对那灵儿姑娘是不是有点意思呀?”莫白羽有些好奇地说道。
花千仞一听脸就红了,“二哥,你别糊说。我怎么可能对那种刁蛮、任性、狠毒的女子有意思。”
“那你那天,为什么要给她亲自送衣服?去看她?”莫白羽摇了摇头,一脸的不信。
“我那是去了解情况,毕竟我跟她们处过几日,熟一些了解情况来也容易些。”花千仞解释道。
“我觉得那姑娘对你有点意思。至于你对人家有没有意思我就不清楚了。”莫白羽说完微微地笑了笑。
“二哥你莫拿我打趣了。那姑娘对我出手时何曾留了半分情面,真不知道你要瞎说些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自己慢慢看吧!”莫白羽端起酒杯,咕咚喝了下去。
花千仞被莫白羽这样一说,心里也是起了些变化。他心里想:“二哥说那灵儿姑娘对我有意思,我怎么看不出来。难道二哥说的是真的?不会的,怎么可能。我才不要听二哥瞎咧咧。”
二人酒足饭饱之后,回了炼器房。文清早早给他们备了洗澡水,二人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倒头就睡了。
晚上,花千仞居然梦见灵儿冲他微笑,约他一起去游山玩水。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花千仞想起昨晚做的梦,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梦见那个那个丫头。难不成我真如二哥所说,对那小丫头有意思了?”
“在说什么呢?想得这么入迷。”莫白羽看着花千仞一个嘴里在唧唧咕咕的,也听不清他说什么就问了一句。
花千仞拿曾想身后有人,吓了一跳,生怕自己刚才的话被人听了去。回头一看是莫白羽,没好气地说:“二哥呀!你吓我一跳。”
“一大清早,你在神神叨叨什么呢?”
“没什么,我在想如何引蛇出洞呢!”
“真的吗?我看不像。”莫白羽看花千仞的眼神有些闪烁,心里有些不信。
“不信,拉倒。我洗漱去了。”花千仞说完就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