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把所有事情看在眼里的金树新是越看越莫名其妙,还是自己的剑比较好懂。大多数人都把他当成了空气,毫无存在感哪……
外面的晴空的存在感可强了,老奶奶们和小姑娘们拉扯着他,使他的衣服领子都歪掉一大块,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猛扯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屁股被旁边的没牙老奶奶掐了一下,那个老奶奶还满脸满意的跟旁边的姑娘说道:“这小伙子不错!瘦是瘦,有肌肉”
现在的晴空可没有心情接受她的赞扬,挨于他那种男子对女子止礼的思想,硬是不敢去推开周围老的老和小的小。
“好了好了,姑娘们不要争了,既然这位公子也不知道选谁,而你们也互不相让,那就让老天爷来决定吧。”刚才那个摸了晴空一把屁股的老奶奶笑着说道,那满脸的皱纹因她一笑而争先恐后的出来报道。
“怎么让老天爷来决定呢?”旁边的姑娘们急切的问道。
“你们猜拳决定吧,谁赢就归谁!”
天哪,晴空顿时觉得晴天霹雳,欲哭无泪啊,自己就是猜拳那点价值了。
晴空尴尬的笑着,再也顾不上这些是女人还是男人了,推开他们狂奔走了,然后听到身后一个女子的爆笑声:“我赢了!哈哈!我赢了……”
夜了,众人在吃过那些几乎难以下咽的干食之后,绿洲客栈里面的篝火昏暗闪烁不定的,气氛很是僵硬。能不僵硬吗?
天赢教冰派和宁派同在一个屋檐上,明明已经摊开牌来宣战了,可是由于在这个环境里面而不能动手。而宁玉明明知道容兰受人控制,可是一时也没有机会解开那蛊。叶行依几乎寸步不离容兰。
蓝莲地图被叶行依拿了去,可是晴空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光明正大的抢回来,大家都这么僵着,觉得时间过得很是漫长。
“晴空,会玩骨牌吗?”墨尹手中拿着一副玉做的骨牌。
“这骨牌哪里来的?”唐然坐在墨尹旁边,好奇的问道。
“哦,刚才去那个小长老家里溜达了一圈,顺便带回来的。放心,我们玩完了,会还给他的。”墨尹手中的那些骨牌以非常快速的形式旋转着,让人眼花缭乱。
“会是会,现在玩?”晴空有点不可意思。现在这个尴尬的境地,怎么玩哪?
“当然了,不然气氛这么僵,我要窒息了。”墨尹把所有的骨牌散到了空中,然后又以极快的身法把那些骨牌接了回来,但是漏掉了一块,那漏掉的一块刚好掉到了王越靠墙的地方。
阮千面一愣,怎么不偏不倚的掉到他的面前。
王越死死的盯着那块骨牌,眼神复杂,眉头紧紧的皱着,好像在极度的挣扎当中。
墨尹走过去,蹲在王越面前,拾起那块骨牌,微笑着看着他,说道:“王大侠,你要不要也来玩玩?”
王越象触电般站了起来,眼神愤怒的看着还是一脸微笑的墨尹,左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间已经发白了。
因为,赌是王越的终极嗜好。但是愿赌服输却是王越的最根本做人原则。就连绝佳的剑术也未必能吸引得了王越,可是在三里之外的赌博气氛,王越绝对能发现。他之所以成为梦冰这一派,不是因为他崇拜梦冰或者是什么谣言一样的爱恋梦冰,也不像叶行依那样是亲戚,纯纯的原因是——他与梦冰赌博,他输了。赌约是这三年内听从梦冰的一切指挥和这三年内不能参与任何赌博以及有任何赌博性质的活动。
那一个夜晚,他记得很清楚,他自认赌术了得,虽然没有他的剑术那样闻名于世,但是也不容小区。但是,那一晚他输得很惨,也输得心甘情愿。
如今,已经有半年未赌,那种久未逢甘淋的感觉在心中挠着他。而现在墨尹的邀约,无疑不像是一个禁欲极久的男子遇到一个****,一个酒鬼看到一瓶无人问津的绝佳女儿红,守财奴看到前面一堆的金银珠宝,只要自己点点头,伸伸手,所有的东西可以得到了。
不行!愿赌服输!他王越向来是绝对遵守赌约的人!这个墨尹肯定知道王越的品性,他就是在击溃他的意志!
王越极度痛苦的甩了甩自己的大饼头,从墨尹身旁越过夺门而出。
晴空看到这一幕,不明其中缘由,而是内心感叹:墨尹这么可怕?王大侠看到他竟是如此痛苦?
孰不知可怕的是冲动啊!
墨尹也是无奈的笑笑,把牌收集好,和唐然,晴空三人就热闹的玩上了
客栈只有两间房,一间给女士们专用,另一间谁想去睡谁就去。这一夜还算安稳的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清早,晴空他们就听到“咚咚”的急促敲门声音,之后就听到有好些人走进来的声音。金树新和王越都在大厅里面休息,阮千面靠在唐然他们休息的那间卧房的门外,见到那个年轻的长老和一群年轻女子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继续闭上眼睛睡觉,他知道来人不关他事。
“邱公子,你起床了吗?”小长老略显稚嫩又略带变声的嗓音响起。晴空揉着眼睛从另一间房走出来,看到了小长老身后的那一群女子,皱起了眉头,心情马上荡到了谷底。
“邱公子,这已经是第二天了呀。你再不选,日子就这样过了。加紧点吧,那,我把他们都带来了。你赶快选一个完事得了。”小长老跳坐到桌子上,双手环抱,打着哈欠。要不是这一群女人早上闹到他家里去,他才懒得这么早来这里。
晴空见他说得这么直接,还真是不好意思,由于刚起来,黝黑的头发披散到腰间,挡住了半边脸,衣服虽未脱,胸前的扣子还是解了两三颗,微微露出了他那雪白的皮肤,更加象出水芙蓉般清丽。那群女子几时见过这么漂亮的人,眼睛几乎看直了,盯着晴空胸口看。晴空赶快转过身,扣起扣子。
“怎么,邱公子不知道选谁吗?”小长老挑挑眉看着他。
晴空看了看四周,一咬牙,说道:“你们这里的姑娘们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貌若天仙而且都勤劳能干,我一时还真不知道选谁呢。”晴空打的算盘是做出自己一副很难选择的样子,能拖就拖的拖字决政策。
那些姑娘们听晴空这样一说,还真是脸上都笑出了一朵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晴空看。晴空还真被她们看得有点窒息,他吸了口气,接着说:“长老,不如再给我两天的考虑期间,我再斟酌斟酌。”
“那好办,不用斟酌那些辛苦的。既然你不知道哪位姑娘好,那这五位姑娘你都收下吧。每人生个孩子。”小长老见事情快要解决了,跳下来准备回去补觉。他这句话一出,那些姑娘们都喜笑颜开,可是晴空却被这句话呛的剧烈咳了起来。
“咳,咳。”晴空咳得满脸通红,他是真的被那句话吓了一跳。五个……
那些姑娘们都心痛得要过去拍晴空的背,帮他顺顺气,都被晴空躲了开来。
“怎么?邱公子身体不适?”走到门口,小长老问了句。
“是呀……咳咳……伤风感冒了,很严重。头疼得很,身体也没有力气。”晴空装做很虚弱的样子,靠在一颗柱子上,他外貌本就柔弱入女子般,再加上做戏的成分,气息不接的半靠在柱子上,那场景那那些小姑娘们的同情心,爱怜心漫天飞舞。
“昨天还好好的呀。”那些姑娘们围在他身边,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晴空心里一阵汗啊,虽然他为人正值,可是这次是逼不得已,如果不撒这个谎,后果不堪设想啊。
“长老,你看我这个样子,选姑娘的事可不可以暂缓几天,等我身子有力气了再说。”晴空有气无力的说道。
“也是,那我赶快叫洲里的医婆过来看看你的病。”
“不用!我们这里的叶姑娘医术超群,她会给诊治的。”晴空赶忙推脱掉那个医婆,万一来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不是有病了。小长老和那五个姑娘走了,晴空蹲坐在柱子边上双手抱头,拼命思考着该怎么应付那些人。
王越睁开半边眼睛看了一眼晴空,而阮千面则捂着嘴巴在墙角拼命的笑着。
中午太阳当空照,可是晴空象个丢了魂的人似的走在这片绿洲上面,他茫然的抬头看了看远处的沙漠——还是一片黄沙漫天的景象,他又无力的把头垂了下来,看起来还真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该怎么办好呢?怎么办好呢?”晴空望着地上的草地嘟哝着。这时,他听到唐然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是放这里吗?这里吗?”
晴空抬头一看,唐然抱着三根巨大的木头往另一边去,旁边一群汉子围在她身边,不断鼓着掌。
“姑娘还真有气力啊。这木我们要两人才能抬动一根,你一人抬三根。”一个中年大汉爽朗的说道。
“我看你们抗得那么辛苦,过来帮帮忙。”虽然扛着三根巨木,唐然说话也还是那么的有气力。
“这些木头是去年倒下的老木,我们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今大伙商量了一下,打算抗到沙漠边缘,免得占地方。”
“是放到那边吗?”唐然往向东边。
“是呀,姑娘你小心点啊。”大汉们看这个小姑娘,还是很真诚的担心着她。
晴空早已经知道唐然的怪力了,也没有觉得多么的惊奇,看了一会后继续低都走自己的路,想自己的事。
突然间,他停下了脚步,猛的抬起头来,朝唐然那边跑去。
唐然抱木头一抛,拍着身上沾的木泥,嘻嘻笑着,她看到晴空飞快的往这边跑过来。那几名汉子到过谢之后就各自回屋了,晴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摸着着三根巨木,嘴里感叹到:“真是好木啊。”
“他们说这些都是倒地的老木了。”唐然坐在一根木上说道。
“唐姑娘,可否帮我一个忙?帮我把这三根木头帮到客栈前面的那快平地。”晴空眼睛里面放着光。
当墨尹看到唐然抱扛着三根柱子过来,而晴空则背着手笑嘻嘻的走在她前面,心里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的不爽。见晴空很快的跑进客栈,揪着金树新的衣领说道:“我妹妹的那把剑帮你付房钱了,你当作报答,帮我一个忙。”
邱雪撑着脸,看着自己的哥哥,疑惑他到底要干什么。
“什么忙?”虽然犹疑了一阵,金树新还是答应了。
“按照我的指示,把外面那三个巨木砍成各种形状。我要开始做我的房钱了。”晴空胸有成竹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