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漫的眼珠子都要瞪着掉出来了,大张的嘴巴就好像要将眼前的男人一口吞下去一般。
霍少凉满意的瞥了眼自己裸露在外的上半身,视线转向已经愣住的女人,勾了勾唇,邪肆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响起:“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原来你也不列为。既然你想,可又不好意思说,行,我们用实际行动来做。”
说着,霍少凉就吻上了他渴望已久的唇瓣,不给她抗拒的机会,用他的柔情、热情去打动她,激发她。
“唔。”叶漫想要推开他,可入手滚烫的肌肤让她不敢用力、不敢触碰,犹豫间就已经被他攻城略地,房门失守,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撩拨。
霍少凉的唇很热,叶漫的唇很软,他仿佛要融化她,她仿佛要随波逐流,他用心去爱抚她,她羞涩被迫回应。
他点燃了她身上的火热,带着她一同享受此刻的美好,让她记住他才是她的男人。
他的吻落在她肩上、脖子上那些咬痕上,看着碍眼,直接咬了下去。
“啊,疼。”叶漫惊呼,声音沙哑魅惑,就好像喝了上好的女儿红,醉了、魅了。
霍少凉听着她魅惑的嗓音,仿佛受到了鼓舞,咬的更用力,在她呼疼下又温柔的吻上咬痕,减少她的疼痛。
很快,他就在这些碍眼的咬痕下覆盖上了人的印记,她的身上只能留下他的痕迹。
这么想着,霍少凉又用力了分。
“疼,别咬,好疼。”叶漫再次痛呼,双手推搡着霍少凉的头,眼底一片迷离,浑身泛着粉红,俨然一副动情的模样。
霍少凉轻轻的吻了吻被他咬出了血丝的肌肤,抬头,锁定叶漫此刻透露着妩媚的脸庞,吻上了她的唇瓣,轻咬着说:“叶漫,记住,你是我的,谁都不准碰。”
“恩。”叶漫喃喃道。
霍少凉脸上一喜,就要深入她,突兀的门铃声却在此刻打破了温馨、暧昧的场景。
本是不想理会,可门铃声摁的不过瘾,又使劲拍门,那动静,就好像门不打开他们就要直接撞门了。
迫于无奈,霍少凉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的叶漫,看着她羞涩的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心里发软,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我很快回来。”
说着,霍少凉起身,穿上脱下的浴袍,脸色铁青的走到房门,打开。
几个警察站在门口,看到脸色铁青的霍少凉,都吓得往后退去。
“做什么?”霍少凉冷声呵责,夹着寒冰的神色仿佛要将这几个警察弄死一般。
“霍,霍总,是这样的,有人报案说这里有伤人的嫌疑犯,让我们把人带进警局,所以我们就……”其中一个警察支支吾吾的说着,声音越来越轻,无法招架霍少凉慎人的视线,说不出话来了。
霍少凉的神色很冷,心知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又被打断好事,这口气咽不下去。
刚要开口,一道身影就从旁边走了出来。
陆漠南。
伤口没有包扎,脸上的血迹没有清洗,白色的衬衫上尽是血迹,脸色有些苍白,瞳孔之中尽是阴鸷的神色。
霍少凉穿着浴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浑身还散发着激情未退的气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之前在干嘛。
正是因此,陆漠南才更为冷酷、无情的说:“霍总,相信你不会妨碍公务,阻止警察带走伤人嫌疑犯吧?哦不,应该是杀人嫌疑犯。”
“杀人,杀谁?”霍少凉慵懒的靠在门框上,冷冷的看着陆漠南。
“叶漫杀我。”陆漠南冷声道。
霍少凉在陆漠南身上来来回回扫视了好一阵子,这才看向了一旁的几个警察,下颚指向陆漠南,勾唇冷笑:“你们看得到陆总吗?”
“看得到。”几个警察立即点头。
陆漠南眉头微拧,在对上霍少凉冷呲的眼眸时就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要说什么,却听到他嗤笑道:“杀人嫌疑犯是要人死了,可陆总,你死了吗?”
陆漠南阴沉着一张脸狠狠的瞪着霍少凉,紧抿着唇瓣一言不发。
该死,他怎么就失去理智让他抓住了这么一个漏洞。
霍少凉不理会陆漠南的愤怒,站直身躯,不屑道:“就算要带人,那也得等人穿了衣服。”
扔下这么一句话,霍少凉就将门用力的甩上。
霍少凉的话让陆漠南握紧了拳头,愤怒的直接一脚踹在了房门上,力道之大,让整栋房楼都好像震动了起来。
几个警察面面相窥,立即离得远些。
房间里,叶漫已经穿上浴袍,脸色苍白的看着走进来的霍少凉,清澈的眼底尽是担忧的神色。
霍少凉上前,将叶漫拥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嗓音温柔带着安抚:“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不过又要委屈他的弟弟了。
唉,再这样被打断,再这样被憋着,迟早会坏的。
五分钟、十分钟,门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砸门了。
知道陆漠南没有耐性,霍少凉也没有要继续拖延,他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的他女人如此娇羞、没穿衣服的样子。
卫斯很快就将两人的衣服送来,同时来的还有张律师。
警察局里,审讯的警察浑身是汗,两股力道压得他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可他还是得顶着巨大的压力问话。
“你用古董花瓶砸了陆总,有没有这事?”警察问。
“有。”叶漫点头。
“你承认砸伤陆总是吗?”警察又问。
叶漫想了想,点了头:“是我砸伤他的,可是他要强迫我,我为了自保才不得已砸伤他,我只是想要保护自己。”
“这样啊……”警察挠了挠头,小心翼翼的看向左右两边的两尊佛。
如果是一般案件,很好判,可关键是两方人都不能得罪,怎么办?
砸伤人有罪,可如果是自保那就另当别论,而且还可以告强迫她的人。
但证据呢?片面之词不足为证。
正当警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一直没开口的霍少凉冷声道:“企图强、奸罪,这个罪名看来陆总很满意。”
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话讲求证据。”陆漠南冷笑一声,看向叶漫,想着她们在酒店狼狈为奸、颠鸾倒凤,细长的眼底只有嘲讽跟毁灭:“不过霍总提醒了我,我还忘了告一条,勾引未遂杀人灭口。”
最后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插进了叶漫的心脏上,甚至死死压碾,为的就是要她生不如死。
叶漫错愕、伤痛看着他的视线让陆漠南出了一口恶气,话语中更为不屑:“像这种女人,为了勾引有钱的男人什么做不出来,只可惜这么肮脏的女人我看不上,所以她费尽心思勾引不成就准备杀人灭口。”
叶漫脸色煞白,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般,看向陆漠南嘲讽的嘴脸,心脏的位置不是疼,而是麻木了。
他对她果真是恨得想要让她生不如死。
也罢,就当是她当初欠他的,从今往后,她们互不相欠。
收回视线,脸上的神色也收拢了起来,很平静的看着警察,话语中同样也是再平静不过的语调:“那是我住的地方,试问我如何能把一个对我厌恶至此的男人带回家,并对他实施侵犯?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他昏迷被我带回我住的地方,一个是他自己走进我的公寓。”
如此平静叙述的叶漫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顶着这些目光,她依旧平静分析:“高档小区都有监控,是我把他迷晕带进我的公寓还是他自己强行闯进我的公寓,会给我一个清白。”
陆漠南瞳孔條地加深,看向叶漫的视线充满了愤怒,紧握在两侧的双拳骨节分明,青筋凸起,可见他在死死压制自己的愤怒。
霍少凉,嘴角上扬,深邃的瞳孔之中侵染着笑意,看向叶漫的眸光变得柔软、得意,上前,将她拉了起来:“脑子没坏,知道证明自己的清白,很好。”
回头,看向陪着笑脸的警察,冷声道:“她的话你都听到了吧,现在我要告陆漠南入室企图行不轨。”
语毕,不理会这些人,霍少凉拥着叶漫就大步往外走去,经过陆漠南时,眼底的嘲讽如同踩着一只蚂蚁,高高在上的睥睨着渺小的他。
看着霍少凉拥着叶漫走向门口,陆漠南再也忍不住,盯着他们的背影,冷声嘲笑、愤怒警告:“霍少凉,你以为你斗得过我?为了这个女人你刚起步的公司已经毁了一半,还想跟我斗,那我就让你彻底毁灭。”
叶漫脸色一变,急忙抬头看向一旁的霍少凉。
霍少凉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视线柔和,话语温柔:“乖乖听我的话,接下来我们会很忙。”
叶漫张了张嘴,可对上霍少凉含笑的瞳孔,她点了点头,跟他一起离开。
看着他们就这么离开,陆漠南发疯似的砸了审讯室。
警察们面面相窥,好在陆漠南的律师赶到,立即解释:“抱歉,陆总有压抑症,这里的一切我们都会补偿……”
公寓现在回不去,霍少凉带着叶漫回了他的别墅,他们曾经共同生活的家。
再一次走进这里,叶漫心中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