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鸢停下动作,看着眼前的血玉,一听到画罂邪,流鸢就没有来的烦躁。流鸢压下心底的躁动,冷冷道:“画罂邪?”
“……”那声音有一瞬间的停顿,“不,不是!流鸢,美丽的流鸢,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帮帮我吧,放我出去好不好?”
流鸢干脆到“好啊,你要我怎么做?”
“啊?”那声音惊诧道,“你就这么同意了?不对啊,流鸢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那不然呢?你再不说,我可出去了。”流鸢不耐烦地说道。
“别!别!”一听流鸢要出去,那声音便着急了起来,“只要你的一滴血就好了,只要小小的一滴,滴在这块玉珏上就可以了。”
流鸢盯着与血玉看了一会儿,抬手用指甲在指腹划出一道血痕,贴在了血玉上。
一道血色的华光从血玉散出,包住了流鸢。流鸢正想收回手,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一道沧桑却不失风韵的声音响起在流鸢的脑海中“魅之幻,魂之灵,以此诀钰为媒,借体为魄,此契,成。”
血玉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流鸢的左肩,幻化出一朵妖冶的曼珠沙华,烟雾般的紫色,神秘而又魅惑。
紧接着一道暗灰色的流光也没入其中。四周一片寂静,流鸢轻抚左肩,像在抚摸一朵真的鲜花一般,淡淡道:“原来,这才是魅魂幻术,哦不是,是魅魂诀啊。”
流鸢转身跨出一步,一转眼便又回到了房中。
流鸢抚了抚自己的左肩,轻轻闭上双眼。
先前稚嫩的童音有在脑海里响起“放我出去!流鸢!你太奸诈了,我让你放我出去你居然还困住了我,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屈服的!只要一有机会,我一定会……”
“闭嘴!”流鸢冷声道,“本座一直以为作为魅魂诀此等诀术的魅当是唯我独尊高高在上的样子,却未曾想到,你竟如此聒噪!”
……
魅一瞬之间竟被流鸢吓住了,半晌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流鸢睁开眼睛,对外喊道:“珑雪,苏柒。”
二人闻声,便走了进来。
刘流鸢吩咐道:“自今日起,拂衣楼一切寻常事宜交由照雨浮烟代理,由花不语代本座坐镇,你二人便随我到叶相府中去小住几日。记着,如今本座姓叶,乃相府七女。”
“是。”二人略微躬身应道。
“既然如此,你们便先去交代一番。”
二人点头称是,随后便退了下去。
流鸢见二人离去,走向窗边,抬手将窗户推了上去,望着天边皎洁的月光,眯了眯眼睛。
少顷,流鸢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房中。
叶相府叶流鸢的屋中。
流鸢正欲绕过画屏,脚布半止,呵声道:“谁?”
一阵暗风袭来,流鸢已被来人制约,流鸢瞪大了眼眸,瞳孔微缩。来人有着一缕暗紫的长发,夹杂在一片乌黑之中,甚是惹眼,正垂于胸前。凌厉的眉眼有着一抹沉痛,一缕心伤,以及……八分杀意。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