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相却在门口被拦了下来。
一领队道,“国主有令,叶相体弱,平乱前请叶相待在府中静养,以免误伤了叶相。”
叶相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只好掉头走了回去。
而流鸢正闲庭漫步地走向宫门。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国师大人,请留步!”
流鸢充耳不闻。
“国师大人!”一队人跑了上来,拦着了流鸢的去路。
流鸢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们要来拦着本座?”
“卑职不敢……只是国主有令,宣见国师。”
“不见!”流鸢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国师大人!”
“本座只负责占卜,平乱这种事情,还是让国主自行解决吧。”说完,便绕过几人离去。
那些人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这是怎么了?
有人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一丝办法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流鸢离去。
直到流鸢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空中才传来了他们国师大人清冷的声音,“你们几人扰了本座兴致,念在初犯,便罚个三个时辰吧。三个时辰之后,你们便可自行离去。”
几人又惊又惧,这国师大人……果真是不似凡人。
且说流鸢徐徐走向宫门。
守门人在远远地见到流鸢之后,便迅速持起了手里的长枪。
流鸢见此,右手打了个手势,一道华光闪过,几人看着空荡荡的宫墙,一人喃喃道,“是我看花眼了吗?”
揉了揉眼睛睁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有。
另一人问,“你看什么呢?”
那个人说,“刚刚我好像看到了国师大人。”
“国师?在哪儿呢?”余下几人听到是国师后也纷纷四处观望。
却在扫射一眼之后又放下长枪,“瞎说什么?什么都没有好吗?”
流鸢笑着从几人面前走过,出了宫墙。离开国邸后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晃荡着,晃荡到了叶相府。
“来者何人?”流鸢被拦在了叶相府的门口。
“本座是谁……与你有何干?”流鸢挥了挥衣袖,弹开拦在门口的几人,施施然走了进去,“原以为这尚临是个聪明的人,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竟还怀疑到本座的头上了。也罢……也罢……”
叶相一听说流鸢来了,顾不得回书房,又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见到流鸢便双手作揖,“国师大人。”
流鸢扶起叶相,“叶相不必多礼,本座前来只为问一句,若是这源公国……换了个国主,叶相又当如何?”
什么?叶相一时之间有些愣怔,反应过来后才回道,“只要这社稷稳定,百姓安康,便可。”
“如此甚好。”流鸢点点头。
“珑雪。”
“楼主。”珑雪突然出现在叶相眼前。
“本座如今要悄无声息出城,恐怕还需你捎本座一程。”
“是楼主。”
二人出城后,只见周围围满了人,乌压压的一片。
流鸢看了一眼格外辽远的天边,闭了闭眼,对着珑雪说,“去主帐。”
“这……是去……恭亲王的军帐吗?”珑雪不确定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