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解相思味,谁盼良人归,谁捧胭脂泪,谁描柳月眉,谁将曲中情怨,谁思红袖轮回,谁一腔相思错付,皆成断肠人。
——题记
南景琰记得:那个冬天的大雪下得很漫长,仿佛一片雪花落地,我就失去了整个青春的你。我再也寻不到你,所以,远方的你,在哪里呢?
“景琰,你怎么在这里呢,雪下大了,也不知道回去。”女子为他披上外套。
“景琰她都已经亲口说了不爱你,不爱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女子哽咽着说。
“当时你选择了我,现在你这样又是要做什么?当时我不强求,但你选择了我,你就应该负起责任。”
“可是,可是……”
一段沉默后,传来淡淡的一句话。
“我忘不了。”
女子攥紧手心。轻拍南景琰后背“对不起景琰,刚才是我冲动了!”
南景琰一瞬间的僵硬,与眼里不起眼的躲闪,让女子垂下眼眸,眼中满是怨愤。转瞬间,她抬起头,那抹怨愤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笑着对南景琰说:“那我们先进屋吧,别想那么多了。
景琰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转头向屋内走去。
那一年,十九岁的任冬灵踏上远离故乡的火车,她撕了中央美院的录取通知书,只身赶赴西安,一个小小的棕色行李箱就将她打包寄往西安,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西安。
白落笙不敢劝,南景琰不敢拦。任冬灵就这样义无反顾,只身前往。
在那辆绿皮火车上,任冬灵也曾想,如果三年前没有遇到过南景琰,现在的生活会是怎样?可能也不怎样啊,任东灵无奈的对自己笑笑。她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一片雪花贴在玻璃上,六角星芒,十分惕透,就像是刚落入人间的天使。
一边的南景琰,站在卧室的玻璃窗前,看着贴在壁上的雪花,想起了那个冬天,一个小女孩也曾就这样走进他的心里,尽管他不曾认知,等到回想起,早已南风过境,时过境迁。他多想在那个时候勇敢些,少放糊涂,也许就能留住那个女孩了吧!
然而,南景琰的沉默和默认真的深深地伤害了饱含热忱的任冬灵,让任冬灵明白就算南风知意,还是阻挡不了春天到来,她这颗冬日里有灵气的花终将在南风带来的春天里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