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瑾萱起先有所保留,不知不觉竟是全力以赴,结果仍是平局,隐隐还有失败的局势,当然,凤瑾萱有所保留,可大哥也不可能对自己下杀手,想必他们都有所保留。原来,大哥在这里是在组建一只强大的队伍啊,这个团队绝对可以越两级打败敌人。
这短短的几百年大哥就做到如此成就,失去了什么可想而知!或许我若在不来找他他就要回到天庭开始复仇之路了吧!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是时候去见见所有人了!无暇,不要太惊喜哦!
凤瑾萱穆然出现在天帝的天玺殿,这是天帝议事办公的地方,相当于书房的意思,只不过书房是一间房间,天玺殿是一整座宫殿,每个房间都分文别类放着许多的资料,有天帝的阵法领域,没有人可以进得来。
只不过凤瑾萱知道进来的秘法,相当于识别指纹面相还有血液,原本凤瑾萱还以为她既已转世投胎,已经不属于天帝的女儿了,没想到她这一试竟成功进来了。
远远看到天帝坐在案台边天侍正端着一个金碗,“天帝,这是无暇公主千辛万苦在边界为天帝寻的补药,还亲自为您煎熬,在给太医杨神君提炼成药液,杨神君说不能成丹,否则药效会大打折扣,无暇公主还真是天孝可嘉,您趁热喝了吧!”
天帝只是无力的挥了挥手,“放下吧!”
“天帝~您~”那天侍还想在劝,被凤瑾萱一剑杀了,还把魂魄提了起来,神鞭束缚住。这才看向旁边的天帝,天帝也在看着她,没有惊喜,没有意外,没有欢迎什么的,好像就是孩子不听话贪玩,出去玩够了才晓得回家,这么个意思!
“回来了,忧儿,你~杀他的原因?”天帝竟还能平平常常的打招呼。
凤瑾萱郁闷加警惕,更是怀疑“我不是~忧儿,他该死!”回答滴水不漏!
天帝闻言,“你在怪父皇?”
凤瑾萱:保持沉默不说话!
“都帝君了!二十二岁的帝君不错!”
“跟你没关系!”凤瑾萱讨厌天帝的自来熟!
“你见过你大哥了!”又是肯定的语气,只是突然咳出一口血来,差点溅到凤瑾萱的身上,凤瑾萱赶紧抓起他的手把脉!又拿出升级版的流云簪检查汤药,碗,无毒!都无毒!又检查了天帝的身上,也无事!
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又重新以天眼配合查脉,灵力了辅助,果然噬心蛊,隐藏得好深!这药本无毒,那是对完好无损的人,噬心蛊喜欢这个味道,有人在唤醒蛊虫!凤瑾萱以特殊方法锁住蛊虫,看向那被她杀了的天侍,该死!早知道就不杀死他!
天帝看到凤瑾萱的懊恼之色,笑着安慰道“无碍!可查出不妥?”
“笑笑笑,笑什么笑?你知道我后来,你知道自己中的什么蛊,你也知道是谁下的毒手,是不是我死,谁杀的我你都知道,你通通都知道,原来你都知道,你还看着我去死!”凤瑾萱终于爆发了,这是她重生以来的第一次情绪失控,怎么可以这样?天家当真绝情!也是,她不是早该明白的吗?不然也不会下凡尘历练遨游,就不会认识诸葛惊天,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凤瑾萱就那么大哭起来。果然这多年的泪水都要在这破神界流干。
天帝慈爱的看着凤瑾萱有心疼有浓浓的宠爱“忧儿,那是你的劫数!父皇并不知道这一切,事后猜到了,父皇一直在查探,控制,本想掌握一切等你归来,可父皇还是大意了,着了道儿,你母后亦是如此!”凤瑾萱哭够了,抬头不经意看到天帝眼睛里的神色。别扭的移开视线。
天帝继续道“你既已归来,父皇便无后顾之忧,明日父皇便搅乱这天庭,破而后立!”
“你的身体~”
听到女儿别扭的关心天帝舒心的笑了,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没事儿的,还撑得住!我定要还我女儿一个公道!”
凤瑾萱瞥了眼他“行了,坐下,哥出来帮忙!”命令天帝坐下,仍给他一粒丹药,见他服下,就让凤啸出来,“你控制住他不准动!闭嘴!什么话一会儿在说!”看天帝瞪大眼睛看着凭空出现的儿子,肤白貌美,器宇不凡,瞳孔再次放大,灵力?帝君?天帝委屈的看着凤瑾萱。
眼睁睁的看着一颗颗的银针扎满自己,这~若不是忧儿,谁敢啊!
好不容易熬过一个时辰,居然让他看到这辈子都不想再见的恶心的一幕,居然从自己的嘴里爬出一只拇指大的黑糊糊的虫,软蠕蠕的不提多恶心了,一恢复自由,天帝就大吐特吐起来,只有第一口是血,后面都是干呕。凤瑾萱没有杀了那虫,只是用秘法让它沉睡放入专用罐子。
又丢了一颗丹药给天帝,这回天帝可看清楚了,神品复元丹!他赶紧吞下去,体力竟是瞬息恢复,隐隐有突破的迹象,情况不对,别把这里给毁了,天帝脸色大变,凤瑾萱赶紧又把天帝塞进乾坤界突破去,至凤瑾萱实力越来越大,成神后那乾坤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俨然就只差一个器灵,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世界,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天帝突破,不过是个小进阶应该没事吧!
凤啸一直到现在都呆呆的,只知道听话,凤瑾萱让他干嘛就干嘛,好像组织不了语言了!
“怎么了哥?一直傻傻的站着!你那眼神像要把我吞了似的,我害怕!”
“切!你怕个鬼!没想到你那么厉害呢!幸亏我是你哥,呵呵!你回来真好!”傻傻的话,最纯真的感情,你回来真好!凤瑾萱超短又要泪奔。太丢脸了,回来就一直想哭。突然脸色一变,高兴道“父皇突破了,天君巅峰,太好了!”凤瑾萱赶紧把人放出来。
天帝一出来第一句话就是“我可以说话了吗?”汗,你这不是说了吗?被一双儿女鄙视了。不过天帝不知道想到什么,竟是一脸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