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的进厕所,反锁门后,江乔疼的出冷汗,快速的找出包里的药,倒出几颗,干咽了下去。
她虚脱的缓缓倚靠着门坐了下去,脸色白的可怕。
一天天数着日子过,她格外的珍惜和余寒光一起的日子。等疼痛过去,江乔站了起来。
她走到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消瘦样,眼泪不禁掉了下来。为什么,偏偏她那么不幸!
不可以哭,江乔,你是木头,鱼缸说过,木头不会哭,没有那么小气!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好痛。
脑子里是余寒光扬笑的脸,一想到他,她就呼吸不了,心里被针扎般的疼痛,她用力的咬着唇,双手紧紧的捂着嘴。
她在哭,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不可以哭,不可以!!可……为什么一想到自己快要离开这里了,眼泪就止不住,心好痛,好痛,鱼缸——
“叩叩叩,江乔,你没事吧?”厕所门外传来余寒光略带关心的问候。
余寒光在外面!不行,不能让他看到她这个样子,深吸一口气,她硬是扯起笑脸,语气轻快:“嘿嘿……没事,鱼缸,我补个妆先,汗都把我的妆弄花了。”
江乔高中时都有严重的姨妈痛,余寒光早已见过很多她狼狈的模样,听到厕所里的人应了声,他才松了口气,毕竟她满头冷汗,谁知道她会不会痛晕在厕所呢。
可他不知道的是,她每天都要承受的痛苦,比这个痛痛了千倍百倍。
“我熬了红糖水,你等会出来喝。”记得以前江乔每次来例假,他都会熬红糖水带给她喝,后来四年没熬,现在又为了她,再次做拿已经许久未做的事。
“哎呀,鱼缸,你太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了。”厕所里传出她惊喜的声音。
余寒光嘴角勾了勾,转身离去。江乔等了几分钟,确定外面没人后,动作敏捷的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然后拿出包里的化妆品开始补妆。
完了后,她拍拍脸,努力的扬起笑容,还好化了妆,看不出略微肿的眼睛,不能让鱼缸发现什么。
出了厕所,余寒光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她走过去,疑惑的问:“这是什么?”
余寒光抬头看她,见她脸色正常,没有刚才的苍白,心下缓了口气,把东西递过去,目光柔软:“给你的。”江乔一头雾水的接过,:“衣服吗?我能打开看看不?”
“回去再看,先去喝红糖水,在厨房,自己去端。”
江乔心里微暖,看了看手机,才九点钟。“鱼缸,你还没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