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灵力而已,造不成什么影响。一个修仙之人灵力都不能使用,岂不是笑话。”
莫月白不甚在意,对使用灵力而产生的疼痛也早就习惯。
“能不用的时候就不要用,云城情况不明,灵力最好都要留着关键时刻使用。”直接劝说行不通,南音只好换个理由劝说莫月白。
“你说如何便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那你后面行动可得听我指挥。”南音凑到莫月白面前高兴的说。
莫月白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同南音的距离,“怎么,你还想指挥你的主人?”
南音心中一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众人拾柴火焰高,两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强,我们要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你有什么发现要告诉我,我有什么发现也会告诉你,我们一起完成这次任务。”
“嗯。”莫月白应了一声。
“动脑子我可能不如你,你在这里好好想想计划,我去这院子四周看看。”南音穿门而过,在院子里四处飘荡,如管家所说青云阁的弟子还没有回来,除了他们以外其他人就都是城主府的人。
南音还想再走远一点,感觉到了限制,她不能离木剑太远,木剑也无法离莫月白太远,要想再远处探索得同莫月白一起。
南音不得不回到莫月白所在的住处,莫月白正拿着一本书在看,南音走到莫月白旁边,“我在四周看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你可有什么头绪或计划?”
“没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无需如临大敌。”莫月白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对云城的事情看起来很是淡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要有将有土。你灵力不能顺畅使用,我也只是灵体,直白点说我们搞不好是来给对方送菜的。”
南音无奈的说,怒其不争。莫月白不着急可她着急,若是一般事件,毕竟她学习了那么久的剑术,也还会控火术,总归还有能力闯一闯。
可云城若是涉及到魔族,就涉及到南音的任务成果,南音难以冷静的坐以待毙,见不得莫月白无作为的模样。
“你阵法方面的天赋怎么样?那院子里的阵法你可看得明白?”
南音伸手挡莫月白的书页,即使知道挡不住也能起到干扰转移莫月白视线的作业,让莫月白回答她的问题,对云城的事情上心几分。
“我原本的课业全优,那阵法刚好是我熟悉的。我检查一番和你看到的是一样的,阵法并无改动,也无破坏的痕迹。”
“没有线索的情况,再怎么想怎么计划,都是空想。等到夜间去一探究竟就知道了。”莫月白继续翻看手中的书。
“我们去外面走走找找线索吧,管家说自那阵法出现问题后,城中也出现了好几次事故,我们去打听打听?”
尽管莫月白说的也有道理,南音还是无法干坐着等待。
“不去,我要休息。”莫月白将手中书放下,到床上躺下闭上眼睛,显然是不想再理会南音。
南音冲莫月白握拳挥了几下,自己转身出去,南音准备到院子里人多的地方去听听八卦。
“又来了一位仙师,不知道这位仙师能不能除掉邪祟?”
“云城里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失踪的就是自己。我已经好几日不曾出这个院子,多亏了这份差事,同这么多仙师一起,我心中总算是有几分底气。没有外面人那么恐慌。”
“是啊,多亏我们机灵愿意来这边伺候仙师们。他们不仅事少,对我们客气,还会保护我们。”
两个丫鬟一边打扫卫生,一边闲聊着,南音站在一边还想听更多消息,两人就已经不说了。南音只好再去别处,从好几处听来的消息,总结起来就是,法阵出现问题,紧接着云城里接二连三的就有人消失不见。
哪怕青云阁派了弟子前来,城主府也加派人手巡逻,还是有人走失。那些人就像是突然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青云阁怀疑是有魔族,但也未找到确切证据,抓住魔族踪迹。
夜幕降临,管家还未派人前来让墨月白过去。在南音催促下,莫月白没有再等,自己前往城主府。到城主府看到白日里城门口查身份的那两个弟子也在。
“仙师们果然是心系百姓,莫仙师远道而来老夫本想让莫仙师都休息片刻,夜深一些再让人去请您过来。”接到侍卫通传,管家赶过来向莫月白解释自己的想法。
“法阵一事更为重要,据说每到夜晚法阵异常之时,城中便会有人失踪,避免更多的人遇难,法阵一事还是尽快弄清楚的好。”莫月白语气颇为担忧,一番话说的正义凛然,引得南音侧目,莫月白好像自离开玄意宗后就有些不一样,变得更加正常了些。
“仙师说得是,是老夫考虑不周全了。这两位是青云阁弟子,你们白日里应该在城门口见到过,不知道是否已经互相介绍了?”管家准备介绍青云阁两位弟子。
“我乃青云阁弟子青书,身旁是我师弟青玉。久仰玄意宗大名,不知师兄如何称呼?”青书拱手向莫月白行礼。
莫月白回礼,“两位是青云阁内门真传弟子吧,这声师兄我可但不得,两位可直接唤我南莫,大家直接以姓名相称呼。”
“也好。”莫月白这么说,青书也不愿再计较称呼之事。如莫月白所说,他们是青云阁内门亲传弟子,这声师兄只是礼貌,论身份莫月白不一定比他们高。南莫这个名字也未曾听过。
管家带着三人往法阵所在的院子里去,与白日的正常不同,夜晚这个院子在外面看着就透着一股邪气。院子外面把手的人也比白日里更多。守门人向他们问候后将院子里的门打开,院子一股衰败之感迎面而来。
白日里看起来生机勃勃,花草争艳的院子此时那些花草全部枯死。南音再次检查法阵后回到莫月白身边语气郑重的说,“法阵已经全部被破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