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又劝诫刘惠美,南音审视着刘惠美,等刘惠美反应。刘惠美为难的看向南音,“百里博士的能力我肯定是相信的,若是以前的你我一定也百分百相信,但现在的你满心都是对我的怨愤,难以保证你不会被仇恨蒙蔽双眼,将药水换掉乘机害我。”
“本想单独同你说清楚这恩怨,既然你有如此担忧,那就大家都在的时候再说清楚,当着百里博士和大家的面,你喝下药水将这件事情说清楚如何?”
刘惠美犹豫不决,南音追问,“莫不是这样你也不敢?那你心里是不是真有鬼呢?”
“误解能解释自然是最好的,我只是担心这样的事情会麻烦博士和大家。他们目前商量的事情更为重要,待他们有空的时候,我们再在大家面前说清楚。”刘惠美思考后,做出让步提议道。
“可以,也不急于这一时,真相是隐藏不了的。”南音越过他们离开,刘惠美歉意地对身旁两人说,“知晓南音在这里,本来我是想要说服她和博士一起去我们基地,没想到南音对我有这么大的误会,倒是同我成了仇人,弄巧成拙。”
“也不算是你的错,事情说清楚,你们关系一定会回到从前的。”两人安慰刘惠美,对南音的感官更加的不好。
“你还是小心点好,虽然她还有人类思维但难保脑子没有受到侵蚀,不会像丧尸王一样,以人类为敌。”其中一人盯住刘惠美,旁边另一人也附和道。
“若不是百里博士护着她,就可以将她带入基地控制起来,她同丧尸王那么像说不定能从她身上研究出打败丧尸王的办法。百里博士控制丧尸病毒的药剂应该也是通过研究她得出来的,可惜不让大家一起研究。”
“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若是传到百里博士耳中,影响双方合作。”刘惠美叮嘱两人,“我们也回去吧,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南音本想单独说清楚再根据情况解决这件事的,刘惠美绿茶模样让南音放弃原本的打算。在百里墨和纪阳他们沟通完后,南音将事情全部告诉百里墨。
他们想和百里墨合作,由百里墨出面刘惠美就没有机会去拒绝了。
南音让百里墨去说这件事倒让刘惠美受到惊吓,逼急了她。在约定对峙时间前刘惠美约南音单独见面,约的地方是一偏僻楼房,时间刚好是百里墨和其他人会谈的时候。
知晓有诈的情况下,南音还是独自前往,这次刘惠美也是独自一人。
只有两人的情况下,刘惠美终于承认当初是她将南音推向丧尸。
“我也不是故意要推你的,我只是太害怕了,是不小心的。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我不这么做,我们两人都会丧命。南音既然你没事,还获得了异能,如今又有博士护着你,这件事你就不要再计较好不好。看在我们过往的情面上,你原谅我忘记这件事好不好?”
“不好,在你抛下夏南音的时候,你们之间的感情就已经没有了,谈何你们过往的感情。”
“那你想如何?”在南音说不会原谅后,刘惠美脸上的表情逐渐狰狞,“你就是想毁了我是么?让基地的人排斥我,让他们不再接纳我,让我无处可去是么?”
“基地如何决定和我无关,我……”
“夏南音,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这次你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刘惠美猛得向南音冲过来,南音凝出水绳将刘惠美控住。
刘惠美是水系异能者,但南音对水的控制能力比她强,刘惠美被南音困住没有挣脱的能力。南音迷惑地看着刘惠美,“你这次来难道没有对我有些了解,你这么冲向我是想如何,将我推下楼?”
刘惠美动作奇怪,她们处于高楼层,南音又是站在旁边。刘惠美的举动,特别是像想冲过来将南音推下楼。
“哈哈哈。”刘惠美突然疯狂地笑起来,南音回头一瞥迅速往旁边一躲,躲开雷电攻击,并立马凝出水箭攻击回去。
那个假扮丧尸王的人出现了!
南音一边攻击一边逃离,往百里墨他们所在的地方逃。这个之前假扮丧尸王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接连追着南音攻击,动作极快,若不是南音一直有练习控水术,怕早就不是对手。
“真以为自己能逃?”
南音快要跑出楼的时候,后面传来一声嗤笑,那人突然出现在南音面前,对南音肩膀狠狠打了一掌。
南音被打飞撞在墙上,口中一股血腥味涌出,对方还是个力量系异能者。南音撑着墙站起来,朝对方看过去,对视的时候南音脑子一疼,晕倒过去。
之后南音也迷迷糊糊苏醒过几次,每次醒过来还没有来得及清醒,又脑子一疼晕了过去。醒过来的几次,都是在车上,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
这次南音苏醒,南音没急着睁眼,装着还在昏迷的样子,不敢睁眼。那自称是丧尸王的人,不仅拥有雷电异能,力量异能,空间异能,还拥有精神异能。
南音这几次晕过去,都是因为受到了对方的精神攻击。这样强大的存在,应该真的是丧尸王。
丧尸王如此强大,为什么是抓她,而不是直接抓百里墨,将基地的人干掉。和百里墨及基地其他人相比,南音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重要的地方。
这次是在很平稳的地方,不再是在车上赶路,也听不到声音,不知道周围是不是有人。
南音不敢动也不敢睁眼,精神被攻击的感觉实在是难受,南音一直闭着眼睛,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而后是被推醒的,有人一下一下的推着她的肩膀,从梦中苏醒的南音自然而然的睁眼,又立马闭上。
“我知道你醒了,我们谈谈。你不要想着逃,我也不会攻击你。”
一直被动也不是办法,南音睁眼想要坐起来,肩膀处传来阵阵疼痛让南音又跌了回去。不得不换另外一只手,撑着自己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