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吗?刚刚她是觉得那家伙拽她头发有点疼,可能拽的有点多吧,这是什么恶心人的恶趣味。
大概是他想为南画出头,言语之中的警告她并不怎么在意,所以,才有了这一出?有这么一个混蛋护着南画....
她若是想下手就更难了,毕竟她那么爱漂亮,不想再有生之年变成秃子,也没有去做尼姑的打算。
南绪有些失神,苦恼道,“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南画啊?”
“小姐.....难不成你喜欢少爷啊?”
看着一向淡定的小姐,此时露出某种惆怅的情绪来,夕月有些八卦的问道,她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毕竟,那天撞破陆公子和二小姐坚情的时候,小姐她好像挺护着少爷的啊。
南绪挥了挥手,有些慌乱的说道,“夕月,你别乱说。
我就是觉得,这世上让我讨厌的人又多了一个啊。”
顾庭渊如果站到南画的阵营里.....
她真心觉得困扰。
而两人正认真的交谈着,并没有看见那抹颀长的身影从另一边离开,男人眼眸半眯着,嘴角的笑意收敛了几分。
竟是—讨厌他吗。
夕月动了动自己的小脑瓜子,道,“小姐,我觉得,少爷他应该不喜欢二小姐吧,以前也没见少爷和二小姐讲过什么话—
大概是相爷公布了二小姐和少爷的婚讯,少爷面子上过不去,才要护着二小姐的吧。”
南绪觉得夕月的脑补能力简直太棒了,她拍了一下夕月的肩膀,“你再多言,我可要拔了你的舌头了。”
夕月急忙用手捂着嘴巴,“那我不说了。”
“走吧。”
南绪走的时候,还回头瞧了一眼,只看见远处的水波粼粼,并未看见任何身影,他已经走了吗。
她回了回眸,她在意这个干什么。
难道不是他离她越远越好吗。
这样,那些事,就不会发生了。
—
南画趴在床上,任由汀兰为她敷着药膏,原本见好的伤口因为她这一通作又裂开了,但不同于之前的面如死灰,南画满脸都是阴毒的笑意。
汀兰觉得二小姐又有点傻了。
“死东西!你会不会做事!不会做事就别再我跟前伺候!”
大概是牵扯到了伤处,疼痛感瞬间驱散了南画心底的痛快,她大声辱骂着汀兰。
汀兰立马跪在了地上,手上的膏药险些也掉了下去,“二小姐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做下人的,能解释什么呢。
越解释,只会越激起主子的怒火。
南画看着汀兰一脸惧怕像是见了鬼的模样,又喜不自禁的笑了起来,道,“小心着点你的皮,若是再弄痛本小姐,我要了你的命。”
“是....是。”汀兰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由于极度的惊慌与害怕,她后背已经被冷汗给沾湿了。
她的手抖颤着沾了药膏,动作极其细致的抹在了南画的伤口上,一边还对着伤口吹着气。
好在,南画没有再找她的麻烦,就只是花枝乱颤的笑着,突兀的,南画道,“汀兰,庭渊他除了出身不怎么样,还挺合我的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