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出意外,她会在几天后醒过来,花梦蝶在心里盘算着。
“师傅,那两个丫头如何处置,不如用来炼丹?还是用来当花肥?”她灵光一闪,脸上露出皎洁的笑容。
花梦蝶的思绪被打破,她摆了摆手说道:“不可,为师刚才占了一卦,她们命不该绝,救人吧!”她心有内疚的看了看躺着的三个人,若不是她大意,也不会有如此横祸。“好了,别想了,找个地方替她们疗伤吧!”
......
韩素素离开听雨轩的第三天后,东宫红灯龙高高挂起,满朝文武携带家眷前来朝贺柳怡芳与当今太子喜结良缘。
只是,喜气洋洋的大殿内,众宾客不见新郎宫,却见柳怡芳的青梅竹马也一身如新郎官礼服的盛装出现,他的双亲更像是主人般在招呼着他们。
“谢谢大家到场。”
可是,宫里确实是拍了迎亲的队伍,而且前去迎亲的明明是司马涯的。只是,柳怡芳身份不一样,不是正妃,太子妃这个位置已经有人占着了,他是跟新娘直接进洞房,所以很多环节都免了。
还有今天也被请过来的柳相爷,怎么转眼就不见人了?!
众人心有困惑,隐隐察觉到今天的喜事似乎另有文章……
就在离热闹的宴客厅堂极远的书房内,柳随风与司马涯面对面坐着,四周寂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只见柳随风神情凝重,若有所思,相对的,一身新郎蟒服的司马涯,俊美的脸上则是苦尽甘来的痛快笑意。
几大势力相争,他的倔强就成了牺牲品,当时柳随风还出言威吓,只是这会儿他可说不出什么狠话来了,因为一切可以反制他的证据都到手了。
柳随风的双手在椅下握拳,瞪着摊在桌前的罪证之一。
这是主子派的朝官按照他的指示,派了各地大小街门的人去跟百姓们要的一份“贺礼”,为的是去年皇后诞辰大典的筹备费用,然而事实是,他是花了大笔的宫中内带来办大典,至于那些民脂民膏半点也没进到国库去,自然也没有花在诞辰大典上。
眼前的这些帐册,就是他打着要全民孝敬皇后的名号,却肥了自己荷包的罪证,至于还有从他的密室中偷走的其他罪证,光听到司马涯劭刚刚说出的某些关键帐册,他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无话可说?那本太子就继续说了,”司马涯冷笑道:“各立山头的几大政权权臣私下做的斗争与罪行还真不少,本太子已做好了安排,往后一旦本太子出了事,最有势力的两大政权,乱政、收贿、向百姓多纳赋税等证物都会送给父皇,届时,父皇便明白了,一向唯父皇马首是瞻的‘忠臣’们,私下捣乱、结党营私,本太子请教相爷,这下场会是什么?”
柳随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冷汗直流,他真的失算了,机关算尽,还是他他将了一军,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子殿下会这么难缠,竟然反噬了他跟莫游行。
这下子,他跟莫游行不力保他平安无事怎么成?!一旦他有什么事,他跟莫游行及底下众多大臣要被抄家灭族的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