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苏晚询问道,安流年困难的点了点头,然后露出苦涩一笑说:“好多了,谢谢苏晚姐。”苏晚有盯着安流年看了几秒后,笑着拉起安流年说:“我们还是打车回去吧。”
她原本是想问一下安流年刚才的事情,可又觉得他们还不熟,人家不一定会告诉她,而且还可能让人家有些为难。毕竟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安流年没有多客气,因为这会他确实还没有缓过来。
远处的顾锦书看着苏晚和安流年一起上车以后,将刚刚拍的照片发给备注为“锦安”的人,然后就盯着手机上的苏晚有些委屈的问:“你是不是喜欢别人?”问完又觉得自己有些傻,问照片怎么可能得到回答啊,
刚才那个和她在一起的人,虽然看起来有些病殃殃,但是和苏晚站在一起还是很般配的,略微比苏晚高一个头,让两个人看起来有种天生一对的感觉。
最关键的是,苏晚对他的关心让顾锦书觉得很慌乱,是的,慌乱。苏晚这个人对于熟的人是一副活泼的形象,不熟的人维持淑女形象,可是有过这种温柔体贴的样子。
还真是让人嫉妒的发疯啊,恨不得毁了这分关心。
“嗯,那也是你该,追姑娘不哄着人家,还费劲心思的打击人家,最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一开始,你说她就是你的药,可是我怎么觉得她是……对你来说是毒呢,可以掌控你的一切,不就是毒吗?”
……
貌似何霖说的不错啊,苏晚是他的药,也是他的毒。造成这种局面的还是他自己,明明想引起人家注意和关心,却偏偏选了一个最错的方法。
可不就是“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吗?自作自受啊,这感觉可真是糟透了。
可是他真的不能没有苏晚啊,突然他好像懂那个男人了,换成他的话,他也不想有个人冒出来分走苏晚的注意力。
“你不可能同其他孩子一样的,我也不可能会像其他父亲一样给予你关怀,我能给你的只有物质。生你就是为了留下她的,可是你办不到,我也就没必要花心思在你身上。记住了吗?”
“他居然妄想我会因为你留下,我这辈子就向往自由,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了,知不知道。我绝对不可能因为你而留下的,我一定要走的。”
……
诸如这般的话,顾锦书听过太多,起先会心痛、会哭、会闹、会生气,可是后来他麻木了,也放弃了,习惯了。
瞧,他还真是一个可怜虫啊,还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可怜虫。
想到这里顾锦书就自嘲的笑了笑,而后将手机收起来了。升起车窗,掉了车头。从去苏晚住处的路线换成了返回顾宅。
这辈子啊,他可能非苏晚不可了。谁也不要妄想和他抢他唯一的曙光,否则他就是拼了命也会让那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