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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奥德福岬灯塔

那是1980年,12月27日在萨福克郡发生的一起离奇事件。至今没有定论……

??????“还记得你来到这里看到的那些奇怪东西吗?”杰瑞米提醒他。

??????“嗯——从来没有见过——”希克点点头。

??????“那些是闪灵人的法器,他们的地质勘探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是在监视逗比们的一举一动呢——”邦吉用确定的口气说道。

???????“什么——你刚才说逗——比——是——”

???????它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

???????“那是对你的世界,那些循规蹈矩的人的称呼——”葛芬尖声怪笑继续说——”他们傻的出奇,相信眼见为实。以为动物都是笨蛋,只会摇尾乞怜。”

???????“而且他们还互相打仗,时不时的冒出个蘑菇云什么的——”费波也加入进来。

????????他想可能是日本发生的那起愚蠢事件。

???????“所以那天我们就用小金字塔法器去探了探底。看一看文特沃塔斯地底下到底储备了些什么东西——”邦吉说

??????希克决定告诉它们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那天晚上三点钟,一群军队里的人在蓝道申森林附近巡逻时看到了一个色彩斑斓的不明物体。像圣诞节装饰的彩灯忽闪忽闪的跳动。几个军人结伴像密林深处走去,想探查究竟是什么东西。而且他们越靠近那个物体,就越感觉到空气中有微弱的电荷在流动——在头发,和脸颊尤为明显。当其中几个军人靠近那个物体的时候——我敢打赌,他们肯定傻了眼。

????????那是一个玻璃材质的三角形不明物体,长宽2到3英尺左右,表面光滑,三个矮小的支架立在空地上面。其中一个大个子军人看到了不明物体的上方有六个神秘的符号——伸手去触摸玻璃表面的时候感觉有温度但并不烫手。就在他们惊魂未定之余,那个东西缓缓而起,逐渐升高。轻微咔嗒——咔嗒的声音外,中间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在上升到和一颗橡树的树梢平行的时候,底部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就在一眨眼间——那个东西就猛地飞走了。军人们一致认为该物体不是人类的飞行物,因为它的速度太惊人。而且盖格计数器显示三角形物体呆过的区域辐射水平很高。

???????”隔了几天那个东西又回来了。那帮家伙又围了过来——想阻止我们探查,是吧?”杰瑞米不好意思的打断了他。

???????“费波发射了一道光束,阻止他们继续前进。——我猜他们肯定目瞪口呆了吧?”它的三根毛高高的挺着,眼睛也睁的溜圆。

???????“法器跳跃着,在那个逗比们的基地上空盘旋。光束不间断照向武器库。”它身体前倾,“希克?路亚知道地底下是什么吗?”邦吉压低了声音。其它的小家伙面面相觑。

????????“能够变成蘑菇云的武器——”它悲哀着咕哝了一声,显得很担心。

???????“他们不会用它的——别太担心了。如果不是世界大战,军队压根就不会造它。”

???????“那是什么法器,倘若你们不告诉我——我绝对不会相信三只宠物在那个东西里面——逗比们也绝对不会相信你们说的这些——”他激动的说。

???????“那是真正的魔法神器。”小鼹鼠告诉了希克。“是用咒语操纵的,所以不符合你们世界的物理定律——”

?????????“而且逗比们的长官还以为是附近不断旋转的奥德福岬灯塔,自己精神错乱,看花了眼呢——”

它们发出一阵会心的嘲笑,希克感觉自己的脸颊有点发热。

????????“那是一款什么游戏,让你们那么着迷?”希克赶紧转移话题。

???????“那可不简单,我们会毫无保留的。”费波淡淡一说。

?????????它们也觉得该出去透透气了,就带着他来到了外面。大家七嘴八舌的想争取告诉他的优先权,最后商量决定杰瑞米亲自会教他怎么操作。

??????“大家肯定肚子咕咕叫了,我们一起去礼堂把肚子填饱再说。”葛芬建议道。希克也觉得好久没吃东西了,感觉能吃下一只火鸡。

??????他们一起来到礼堂,它在刚才那些堆叠的正方体的后面一侧。由一条石砾鹅卵石修彻的拱道连接,小鼹鼠抓着他的手,愉快的哼着小曲;其它的蹦蹦跳跳走在前面。随着越来越接近尽头,一大堆希克?路亚没有见过的稀奇玩意映入眼帘。

?????礼堂空间很大,B2隐形轰炸机放进去都没有关系。头顶上颜色五彩缤纷交织在一起让人联想起万花筒,不断的做着有规律的变化,感觉空间在不断的折叠又弯曲。周围墙上有几张大人物的画像,其余的地方都有褪了色的类似于壁纸的东西镶嵌而成,有的地方还鼓起了几个气泡。

?????七八个眼睛有网球那么大的小人在礼堂的一角相互交谈着,身材矮小,嘴巴小到看不到,皮肤呈灰褐色。头顶上有两三个淡白色的光球在围绕他们缓慢的飞来飞去。一个稍微胖乎乎的,有明显褶皱的侏儒做在一张很长的桌子前,正饶有兴致的喝着一碗汤,时不时的摇摇头。

?????“那就是闪灵人——”葛芬指着他眼睛的方向。

??????另一角的长桌子前坐着三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穿着黑红相见的袍子,袖子很长。其中两个离开桌子,年轻一点的撩起衣袖,正在点燃一只花里胡哨的微型焰火,——噼啪一声——七八只五彩斑斓的大蝴蝶四散纷飞,另外两个激动的手舞足蹈。

?????“那些是布斯庭萨的法师们——”邦吉给他们打了个招呼。示意我们做在了另一角的长橡木桌子面前,旁边还有一个,但看上去空空如也。

?????“这边是顿涅丹茨的工程师和艺术家们定期聚会的地方——”费波满怀敬畏的说——“看来今天他们一定很忙。”

?????眨眼间好多好吃的就出现在了橡木桌子上面,有水果缤纷比萨,海鲜至尊比萨,撒了糖霜的蛋糕和堇菜,各式各样的烤肉牛排和海鲜,坚果在盘子里堆成小山状……

?????希克恨不得多长几个胃把它们全吞进肚子里去。

?????“这是你们变出来的吗?”他拿了一块海鲜至尊放在盘子里面,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意念自助美餐——”小鼹鼠边说边将烤土豆塞到嘴巴里。

?????“阿瓦溪泽每天都不重样,你总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味道——”葛芬手里抓着一根烤牛肉吃的满嘴流油,旁边是一杯红茶玛奇朵。

?????“我最喜欢芭莎牛排。”费波看着叉子顶端的一小块,它的味道极品。

??????“印堂坚果有各种口味呢。”邦吉炫耀着一块榛子,拋起来落到嘴巴里不见了。

????他们吃的狼吞虎咽,叮当作响——不一会儿就听见了打嗝的声音。当最后一个吃完的时候,天降美食就消失了。

????????希克突然想起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丽萨和巴顿知道他消失了一整天,会用什么方式惩罚他。

???????“我是不是该回去了,他们是不会允许我在外面呆久的。”他悲哀的说,显得很担心。可是他并不想离开这里,有太多东西想要搞清楚了。

???????“希克?路亚不用担心,你回去的时候正好是早上七点钟。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小鼹鼠打消了他的顾虑。

????????“你喜欢电影吗?”葛芬突然问。

????????“当然了,我看过好多漫画和动画片——”他想起来从小到大还没有在电影院里边看过。他的养父母生活很拮据。在家里有一台老式的索尼牌电视机,有好多回忆都是在那个小盒子里面了解到的。

????????“电影院里没有去过,我们没有钱去消费。”

????????“你知道逗比们现在为什么那么喜欢吗?”它连珠炮的发问。

?????????“或许无聊吧”他随口一说。

?????????“因为电影是逗比们内心深处极其复杂情感和欲望的对外投射,而以艺术的形式呈现出来会特别契合,所以大家无形当中就特别喜欢。”

?????????这是希克第一次被一只刺猬醍醐灌顶了。

????????“你真牛掰——我敢打赌巴顿和丽萨永远说不出来。”他虽然没有完全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听上去蛮有道理的。

????????“这些有助于你了解我们要告诉你的事情——”

葛芬的眉宇间上下动了动。

????????“我们到帐篷外面去找闪闪吧——”邦吉对大家建议道,“由他来告诉希克要更有说服力——我想——”

???????他隐约知道了为什么会叫那个名字了。

???????大家一致同意是个好主意。于是他们鱼贯而出来到了阿瓦溪泽的山谷。外面阳光明媚,雾气早就烟消云散了。绿油油的草地被风吹拂着好像在对他们招手,一只小房子大小的七星瓢虫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趴在地上,一只橄榄球形状的白色光球不知从哪里朝他们飞了过来,没有发出一点响声。

???????“这是闪闪的魔力球。”小鼹鼠大叫着,跳上跳下。

???????“它在邀请希克呢——”

??????他们跟着小光球来到了早上见到的大蝌蚪形状的飞行物底下,长宽高大约六英尺左右,漂浮在空中一英寸。旁边一侧的小门像流动的液体掉了下来,排列成了悬浮在空中的台阶。光球滑了进去——有奇怪的符号缀在上面,看不清楚。

??????希克本能的揉了揉眼睛,一只脚试探着踩了一下,很结实;两只脚上去感觉很稳定。

????“我们已经进去过了,闪闪希望你独自进入——他很友好的——”小鼹鼠点点头,其他小伙伴附和着它。

?????“那好吧——”他很信任这些聪明的小家伙。定了定神,便进到了这个淡白色的肚子里边。

????刚进入的时候,希克还以为进错了地方,他尽量提醒自己这很可能是施了魔法的缘故。因为整个空间像一座巨大的图书陈列馆——至少有一个足球场的规模。光源很清楚,但没有明显的照明设施。不同的区域有互不相同的颜色辉映,星罗棋布。从上往下看,他站着的位置在足球场的最高处,紧贴外侧的位置。上边的空间很大,依次排列到最底下就是很小的空间了。底下的小块区域明显亮一些。类似于海螺形状的梯子旋转着通到场地的位置,在最底下有一个很小的东西在隐约向他招手。

?????这次是一个足球大小的光球滑到他的头顶上。“请下台阶,我来替你引路。”有点像古灵精怪的女孩子声音。希克花了很长时间才来到这个大型图书陈列馆的场地上。

??????“你好——希克?路亚——”闪闪过来迎接,他身材不到八英尺左右,嘴巴很小。鼻子像匹诺曹,好像没那么长。耳朵像妖精,细长的挺着。皮肤呈灰色,眼睛像溜溜球。说话掷地有声,和之前礼堂里见到的不同,不太像正常的声音。

?????“奥——你——好——”他有些胆怯的看着它。“我是说感谢你的邀请——不胜荣幸——”

??????“欢迎光临顿涅丹茨——”他的声音浑厚异常,像中年人的声音。

??????“你该不会觉得自己来到这里是个意外吧?”

???????希克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好像看穿了他在想什么,“我们见面绝非偶然——”他用坚定的口吻说道。

??????“小鼹鼠突然闯进了我的家里,我才来到这里的——”

??????“叫我闪闪就行——是我叫他去邀请你来的,有些事情要当面告诉你才可以。”他在原地来回踱步,讲话的时候停顿下来看着他。

??????他示意希克做在一张刚刚出现在身后的一把天鹅绒套椅上,刚才那里什么都没有。他身后眨巴眼的功夫也出现了一个长条形状的——不过颜色是猩红色。

??????“奥——感谢——”他咕哝了一声,坐了下来,很暖和。

???????“你可要做好颠覆三观的准备喽——”闪闪狡黠的坏笑了一声。

????????他朝着靠近天顶的区域挥了挥手——一个像魔方的东西显现在了中心的位置,每一面的颜色各不相同。漂浮在了空中不断的旋转,好像吹气球般越变越大——逐渐向他们的头部位置压了过来,上面每一个位面都有不同的影像在闪动。

???????今天的稀奇事经历的太多了,但这次也太离谱了吧。但希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魔方年代久远,很古老!

???????“这是什么——不会把我们要活活压死吧。”希克惊叹道。

????????闪闪再一次挥完手,那个东西又缩回去了一些,逐渐大小固定了下来。在离他们十来米的地方悬浮着,闪动着……

???????“这是顿涅丹茨魔方——'由第四纪冰期三大虚无师之一——诺斯达慕斯所创,距今大约1.2万年了'”。

???????希克有些云里雾里,“创造这个魔方有什么用?”他很是疑惑。

??????“因为你们的世界就在里面——”他娓娓道来,“有没有想过——你们其实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虚拟世界里。——之所以感觉真实,是因为在你们的基因里面已经预先设定了——”

???????“而且只有你们群体里面极少数的哲学家才能够隐约感觉的出来,但永远无法验证——”

???????他听不太懂,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勉强挤出一句——“闪闪——那还有哪些世界在魔方里?”

???????“这个魔方有二十七个位面,每一个正方体里面都有独立的世界————简直大到让任何人不可思议的地步——包括魔法世界,逗比世界,闪灵世界,童话世界,科幻世界等——每一个正方体代表一个独特世界。而每一个你能想象的世界里面都有上千了独立的星球再演进——”

????????“这些正方体里面的世界都有独立的规则在运作,和别的世界很难建立联系。”

?????????“你们住的地方叫地球,它其实是和魔法世界还有闪灵世界重叠在一起的,但互相之间是不能发现对方的,特殊情况下能看到但无法理解——只有门钥匙才能进去——而只有被邀请的人才有资格。——”

??????希克好像明白了一些,“你的意思是说地球很特殊——是吗?”

???????“没错,经过了几千年的进化,你们世界的智者都没有办法了解这个世界的秘密。”他煞有介事的说,“事实上你们当中最顶尖的物理学家和科学家,建立了多个解释世界的模型最终都像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一样破灭了——”

???????“所以他们永远无法了解世界的真相——”闪闪显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些——对我来说太深奥了——”希克很不理解——“我连在现实世界的生活都顾及不了,养父母每天都在为生计而发愁。——”

????????“我很难过——但每一个年代的人都必须经历这些。”他从长条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希克面前,继续说“我们只能守护,——还记得小鼹鼠提到的那起事件吗?”

????????他对着闪闪点了点头。

??????“奥德福岬灯塔,就是一个入口——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个真相的小男孩。”他平静的说。

??????“——那些飞行器怎么会那样飞行呢?它们没有发动机吗?”他突然想起之前的谈话。

??????“——那是一种极其特殊的金属,”闪闪用手一挥,一块月牙紧挨小圆圈两边对称的石头出现在空中,“——它们本身没有磁性,但特殊能量能够使它旋转,产生类似地球内核般的磁场。从而能够精确的控制引力和周围的空间扭曲,这种神器必须在特殊的地点锻造才行。”他说道,石头在他们中间高速旋转,然后变成了一副麦田怪圈的图画在空中缓慢漂浮。

?????“——电视上播放过这个麦田圈,——”希克异常激动,“——但好像科学家们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错,希克——我们不断提醒他们这个世界是由某种神秘力量控制的,但是他们的知识系统是偏空气动力角度模型的,所以没有办法真正了解其中的奥秘——”

??????“——为什么很多麦田圈比较钟情英国呢?”

??????闪闪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因为顿涅丹茨古魔院就在这里,比你知道的欧洲三大魔法学校还要古老的多——闪灵人在古魔院培养真正的虚无师,为周期性出现的战争做好准备。——”

?????“——奥——我所知道的魔法师们是很厉害的呀,难道古魔院还能超过他们?”希克觉得世界简直深不可测。

?????“魔法师是必须要用魔杖的,你只需要记住虚无师运用的是心灵遥感——双方各有利弊,而后者的训练难度和破坏力要大的多——”

?????“在这个星球上,魔法世界和现实世界都是受保护的,在幽暗深邃的海洋中还有不少未知的世界等着你去发掘呢。但不论隐含的潜在冲突还是进化的神秘分支都不是现实世界的人能够真正理解的了的——”他继续平静的说,“——所以在你面前展示的将是一个超越任何人想象的世界,抱着一颗敬畏之心慢慢探索它吧——”

?????“——先生,您不觉得对于我这么大的孩子理解这些有些太早了吗?”希克怀疑的看着他,“——而且这些都是违反常理的呀?——”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是的,但对于你的启蒙这些都是必须的过程,你会渐渐知道为什么会有今天的谈话,也会慢慢体会到其中闪现的智慧——”他的右腿搭在左腿上,眼睛透出深邃的目光。

??????“——闪闪,我还是无法相信我们真的生活在一个巨型古老的魔方当中,”希克不解的说,“——你看,我生活的世界各种感受都是情真意切的,是不是?”

????“这么说吧,你有没有做梦的经历?”

????“当然有啦?我做过很多奇奇怪怪的梦呢?不过大部分都记不太清楚,过后就忘了。”他摸着脑袋,“——但有些会持续很长时间,而有些还是些重复的梦呢——”

?????“——当你在梦中的一些深切感受拿出来和现实的感触对比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希克突然恍然大悟,他做的有些梦在里面的感受几乎和醒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能够断定他终于从一个神奇的地方回到了应该存在的地点。

?????“——所以不论你怎么否定,都是在不同的位面里边穿行而已,只是游移的方式不同,会产生不同的错觉。《绿洲》是一个伟大的发明,它能让你能够用不同的分身经历各种位面里面的冒险,如果那些数据模拟达到现实极其细微的程度,除了按照程序退出,你能够分的清楚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虚幻吗?”

??????“——我好像有点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半思考半点着头,“——但还是有点云山雾绕的感觉——”

??????“——所以这就为做的事情赋予了价值——有机会好好的去经历不同的位面,用心感受非同凡响的意义吧——”闪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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