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周仓等人,刚到辽县,就被挡在县外,辽县居民以为异族来了,赶紧关闭县城大门,周仓无奈在城下叫了半天,辽县居民都不认,以为异族派人打着汉人旗号来此诓骗他们,最后部队里有辽县本土兵士两人,在通知亲属来后,辨认,周仓一行才入的县城,进城后,周仓等人,对居民秋毫不犯,宣读着新任太守的指令,百姓们对此感恩戴德,终于迎来一个好太守。
不少居民问道着黄县长,为啥县长不曾回来,周仓与他们交待,太守留下,讨论一下来年方针,居民们有的不断述说着黄正在仁期间,带领他们,击退了异族多少次的进攻,黄县令又是如何好的,为啥县令大人又没回来,闹的周仓头大,一并交给迟恭处理,自己带着兵士,每天在外练兵,查看地形,遇见异族有不轨之徒直接斩杀,直打的异族再不敢私下跑来。
“太守,太守,小的参见太守”一兵士重府门外,急急火火的跑来,一身风尘,见着陈池不断的喊到。
陈池一个箭步,忙扶起兵士道:“起来说话,”
“谢太守”兵士感激道“刘大人,让我快马带来渔阳县的信息,”说着兵士解下身后背着的包裹跪着递给陈池。
陈池赶紧拿到手里说道:“你们辛苦了,下去好生休息一晚,明日来我这里取封信再回到刘大人那”
“喏那小人告退”
兵士走后陈池拿着手里的包裹,步入书房,打开层层包裹着的包裹,拿起一张看看,看后马上又拿起一张看了看,一连看了几张。“哼”陈池冷哼了一声,拿起桌上包裹走出书房,对着门外守候的下人说道去把朱校尉喊来。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陈池知道这小校,乃叫朱刚。
下人答应到,然后快步跑去,等了一会,踢踏踢踏,朱刚一身戎装的跑来:“参见太守,不知太守叫我何事”
陈池满脸寒气的说道:“杀人的事。”说后陈池率先离开。
朱刚只得赶紧跟上,这陈太守是怎么了,一向和睦的太守,今天怎么的,朱刚边走边偷偷的问着问外那下人:“今天太守是怎的,谁人惹得太守不高兴”
那下人想了想道:“今日太守,和往日没啥变化,也是练拳,核查诸县令的档案”说道这停顿了一下用手扣了下脑门突然拍手道:“哦对了刘大人派人回来了,太守大人接见后,到书房出来就叫我来找你,其余我也不剩知道”
“哦”朱刚喏喏的回了一声,抬头才发现陈池早已走远,二人赶紧滴滴的跑上去,跟在陈池后面。
走到府衙大门哐当一声,陈池直接推开大门,吓得里面坐着的县令,有的直接跳起,纷纷扭头看着大门处,看着陈池带着一身戎装的兵士来此不知干嘛。
走进大门陈池冷冷的说道:“不知诸位县令在此呆了些许时日还习惯不”
这些县令简直要崩溃了,平日个个在县衙悠闲自得,还有貌美如花的,小妾服侍,在这里没有自由不说,还每天必须对着这些账本田亩数发呆,坐的无聊至极,还每天担惊受怕,实在受不了了。
一个县令壮着胆子说道:“不知太守何时能让我等回去,这县衙空虚,诸县一切事物都不得开展”
“回去”厮陈池直接抽出朱刚身上的佩刀,啪一声放到桌案上。
一众县令有的吓的涩涩发抖,一个道:“不知太守这是何意”
“何意,你们自己看”陈池一把,把刘禹清查的数据丢在地下,怒目而视的,看着众县令。
几个县令哆手捡起来看了看,分别传阅看了后,当渔阳县令看后,脸色发白,直接啪的跪下倒女头如蒜道:“太守饶命啊,太守饶命”
“哼我能饶你,百姓也不能,”陈池说着直接手持佩刀,一刀斩杀说道:“渔阳县令欺上瞒下,巧力名目,私自增收各种苛捐杂税,拒不拘捕,扰乱公堂今日被我当场斩杀”
而后陈池看着其余县令,狠厉的说道:“趁早坦白,还有活命之机,如果等我查出,下场由如这般”这些县令一个个的满口胡言,诓骗陈池,当刘禹送来信息,陈池看后,才清楚,这富裕生活,只是县令们过的,辽东百姓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一天到晚忙个不停,还朝不保夕,这让陈池如何不气。
这些县令看着地上的血液,被吓的唯唯诺诺,“你,你这是私自斩杀朝廷命官,随意草奸人命,我我,我等要报告州府”
“呵呵”陈池一声冷笑“那就看你们有没有命去了”陈池一甩,刀从手里,脱手而出,彭的,直入地板三分,翁翁的刀身发出灿鸣,本来就被吓的不轻的县令,更是被吓的胆寒,其中一个县令啪的跪倒“太守饶命,太守饶命,我坦白”这个县令一跪下,马上结连跪倒两个嘴里都不断的说着饶命,脑门上的冷汗直流,都不敢搽试。
“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三人只要老实交代,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如果还敢欺瞒”陈池声音变的严厉“那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命了”
“是,是,是,我等不敢在有隐瞒”
本来还在站着的几位,其中一两个偷偷望了望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首位的乃是襄平县令,襄平县令,丝毫没有关注后面,他自己手心里不断的出着汗,紧紧的握着,藏在衣袖里,他自己在襄平当任期间,和张伯干了不少事,就一个私吞朝廷公粮,就够要了他一家老小的命,他不是不想坦白,而是不敢,其余县令虽说也干了不少,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这几年,他们挪用的是整个辽东郡。
看着襄平县令毫无反应,那二位,也不管陈池说得是不是真的能活命,在这呆下去没有自由,每天对着一堆档案文件枯坐,生不如死,啪啪啪这二位也跪下。
堂下一下就跪倒五个,陈池还杀了一个,这辽东郡十一县,就有六县都是如此,这辽东的黑暗,就让他过去吧,陈池心里暗暗发誓道,自己一定给辽东一个青天白日。
陈池看着棠下五人淡淡的说道:“很好,有五个了,加上渔阳县令,就是六个,还有没有,一并了吧,免得后面,杀起人来麻烦,可能大家也看到府衙所有文职人员,都不在了吧,不怕告诉尔等,现在府衙内只要会读写的都不在了,”陈池弯腰捡起地上的文案,道:“这渔阳只是一个开始”本来陈池只是想炸一炸,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襄平县令脑门冒汗,“太守你说的可是真的,只要我等坦白就可活命,不伤害家人”
“君无戏言”陈池也不想多造杀怒,本来辽东人口就少。
“只求太守说话算话”襄平县令有气无力道啪也跪下。
随着襄平县令的这一跪,站着的人都赶紧跪下了,陈池傻眼,不对还有个坐着的正是黄正,黄正在一旁如同看戏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