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国在前,带着人不断的往外突围而去,还好来犯之敌不多,不一会,就是突围而出,可身后就只有几百来人,一些没有骑马的还艰难的跟在后面,而现在骑马之兵只有一百来人,武安国,看了看,大吼道:
“某对不住你们,所有人,立即撤退”
所谓壮士断腕,武安国此时就是,虎目含泪,痛惜的看着身后兵士,带着骑兵队,快速的离去。
步兵队,还有两三百人,看离去无望,对着辽东方向望了望,一位兵士吼道:
“平日,太守,武将军,对我等都是不错,就让我等以死报效太守,杀啊”
这人都是很怪的,只要有人带头,大家都是一拥而上,而远去的武安国等人,只得心里默默念着。
行至老远,回头望着,见没有追兵,武安国离陈池几十里路,武安国带人直奔陈池部,他知道后期高句丽的报复,只会越来越猛。
两三百人的留守人员,对贝加尔部,造成了不小得麻烦,在终是清除了最后的抵抗者,贝加尔看那还有武安国等人的影子,气急:
“把所有汉人首级给我削下,带走”
贝加尔见自己所带之人,也是所剩无几,准备带着汉人首级连夜禀告高句丽王上。
经过一日夜奔波的武安国等人,终是到了陈池所在地。
“太守,属下不力,导致全军覆没,请太守责罚”
在陈池紧急搭的营帐内,武安国虎目含泪的说道。
在同一时间,陈池得到武安国被袭事件后,马上派人叫回了周仓,此时周仓也在赶回的路上。
“武将军快请起,这损失在所难免”
陈池忙參扶起,武安国,这身在敌方,哪有不损失,拉起武安国,二人就在营帐内商议行军之事。
现在高句丽肯定是,知道陈池等人,肯定会抽掉兵马来对付陈池他们。
“太守,这高句丽多是草原,无险可守,我们得早做他法”
被骑马偷袭了的武安国,深知在这就是骑兵队的天下,给陈池建议道。
陈池趴在桌子上,再一次的仔细观看着地图,看了又看,只能感叹这,东北平原的壮丽,陈池无力的叹口气
“唉,等周将军回来,立马撤军”不知不觉,外面天色也开始,发亮,陈池对着武安国道:
“武将军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下,”
武安国只得告退,这次自己折损了这么多人,这都是自己这一年,亲手带的,自己却葬送了他们,自己对不住他们,武安国,满心愧疚的,回到一个临时帐篷。
陈池却在忧虑,继续深入也于事不补,在听了武安国的讲述后,在平原面对骑兵,就是灾难,可是如果高句丽对辽东报复,自己该如何面对?
这些问题,一直在陈池脑里徘徊,让陈池难以入睡,不知何时,陈池才沉沉睡去。
周仓带兵赶着抢来的牛羊,不断的靠近,在街道传信之人,周仓正在洗劫一个高句丽居民,聚集的一个水草丰盛地,这有一两百骑兵就是好,有几人准备逃跑,被周仓安排的骑兵斩杀,到此时周仓手里都有两三百匹马。
再得到消息,周仓匆匆洗劫了刚刚的手之地,就是往陈池靠拢。
“太守,太守”一阵呼喊声传来,陈池起身,却是一个兵士,在营帐外喊到,看陈池起来道:
“太守,用餐,”
陈池点头回应到,往外而去,喝了一点肉汤,现在每顿,都是杀牛宰羊,一个个的嬉笑颜开的。
吃过饭,陈池独自走了走,
“周将军有消息了没”
行自外,陈池问道巡守人员。
“报太守暂时还没有”
“恩”
陈池点头,望着远处,开口道:
“命所有人,收拾东西,随时准备撤离”
“喏”
在兵士走后,陈池也是转身回营,这一等,又是夜晚。
“报太守,周将军回来了”
一兵士,连忙跑来禀报。
“好,去叫武将军,安排人,即刻启程,”
陈池连忙起身,出去道,周仓回来,陈池不敢多呆,立马出去。
周仓带着人,正准备扎营休息,却是见陈池急匆匆而来。
“周兄,暂缓扎营,我们连夜撤退”
“喏”
周仓也不问,直接去吩咐手下。
在稍微等了一会,武安国,身穿铠甲,手提双锤,来到陈池面前道:
“启禀太守,队伍集结完毕”
陈池看后,点点头“出发”
出来六千的队伍,现在就四千左右,一路往辽东而回。
现在的辽东,有了陈池送回的牛羊,度过了危机,迎来了,首个丰收,成群结队的百姓在田地里劳动着,忙着收获今年的粮食。
流民这一月,居然猛增了五万人,大量的流民而来,对辽东照成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幸运的是,在戏志才的带领下,井然有序的处理着流民问题。
高句丽王宫,贝加尔跪扶在地上,“王上,汉人无故犯我边境,烧杀抢掠无数,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属下巡查,砍杀两千首级,现在宫门外,
王上,速集合,一万兵马,属下好让这些汉人有来无回,”
贝加尔补充道,现在高句丽境内,兵马分散,只有在前线,屯兵四万,由呼伦勒,统帅,以防马韩,和辽东。
高句丽王上,沉思片刻:
“着贝加尔,统帅王城守卫军,一万即刻出发,”高句丽王上看了看贝加尔,又是道:
“爱卿,印信拿着速去”
“喏”
贝加尔上前,拿着高句丽王上的印信,马上出去集合部队。
高句丽王上,手指在王位上,轻轻敲着,此时高句丽王宫还集合着一万五的守备队,以防万一,大部都在呼伦勒那,高句丽暂时也是无法集合出大部队,这汉人胆敢进入我境内,高句丽王眼神狠厉,手指用力抓紧着王位,那就十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