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柔软的羊毛上,众人只感觉说不出的舒适,而戏志才,在看到天庭二字时,心里越发担忧起来,在看到里面极尽的奢华后,更是担忧慎重,到处都是以黄金,宝石,玛瑙,更有不少玉器。
在他想来,灵帝的皇宫也不过如此,然而又有外人在,戏志才只得不好明说,兴致淡淡的随着陈池,走进一间屋,房屋中间有张大圆木桌,新奇不少,周围围着一圈凳子。
“来各位请坐”陈池则高兴的,喊着诸位
“今日诸位可是,杏花楼第一批客人,这有什么想吃的,可不要客气。”
蹋顿看着如此豪华的包间,汉人真会享受,可自己对这些不太感冒,还是酒巴适邃笑着道:
“不瞒太守,这饭菜方面,随意就可,你这酒,可要给我们随意喝才好。”
“酒,放心,现在新增了几种酒,今日大家随意喝,就看你们的本事了,哈哈,来人上酒,上菜”
陈池对着身后服务人员说道,这杏花楼,陈池从厨房做了一个传菜的窗口,可以直到二,三,四,五楼,楼上的客人点好餐后,也可从这,直送达到厨房,上下连接的嘛绳处连接着摇铃,几楼的出餐,就摇几楼的摇铃,厨房放好后,上面自有人提取。
不一会菜就是上桌了,酒则有五种,陈池根据度数,上下相差五度左右,从低当高,分为软酿,硬酿,头曲,特曲,杏花酿,在下人端上酒来后,陈池指着五坛酒:
“来,先尝哪种”
“最烈的是哪一种”蹋顿不客气的说道,陈池则报起其中一坛说道:
“就是这杏花酿,在戏先生他们走后,才是做出”
陈池给众人到满后:
“诸位可要慢点,这酒很是辛辣”
这酒就是为华佗做出的,可以医用消毒的烈酒。
戏志才本一脸担忧的,直到陈池说道又有新品,才饶有兴致的看着陈池。
太史慈到不管这么多,回清州一路,见证了太多无家可归的人,至少陈池所做,在太史慈眼里,还算可以,不是为民办事,就是为了保大汉边疆,这做事是,有点出格也是无奈之举吧。
端着桌上的一杯酒,细尝了一口,果然比往常喝过的,还要辣上不少:
“不错,义弟你这酒,怕是义兄都不敢多喝”
而戏志才喝后,脸上随即浮出一坨酒红,这酒真带劲啊,忍不住的赞叹:
“够劲”
蹋顿喝后,则是有了其他想法,因为现在喝的酒,没有在交易名单上,两眼直直的看着陈池说道:
“陈太守,你这酒,可还是要给我三分之一才好。”
陈池见众人如此,笑着对蹋顿道:
“这酒暂不对外,量小,暂时只能在这杏花楼,出售,还非的在春夏秋冬,以及天庭阁,这五间消费者,才有机会购买我这杏花酿。”
杏花酿本就不多,陈池为了带动杏花楼人气,实施了捆绑消费,而这五间的收费,更是一间比一间贵。
“太守,既然你都如此说了,那这杏花酿对外出售时,可要一定考虑到我们,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蹋顿站起来,端着酒杯,敬着陈池说道。
“一定,我这杏花楼,其余酒,都会在这出售,蹋顿兄弟可以随意选择”
酒过中寻,而陈池最喜爱的回锅肉,经陈池的改良,越来越美味,一上桌就是被众人洗劫一空。
“回锅肉再来两份”
陈池无奈只得吩咐下人继续。
“陈太守,我们这次除了带一千五百匹马来,交付于你们,可是带了不少皮毛,看辽东现在的人气,购买堪忧,太守不会叫我们拉回去吧”
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蹋顿却是考虑着自己的任务,这次自己亲自过来,就是为了看看,辽东能不能满足交易情况,必尽自己族内所需的东西甚多,需要卖的东西也不少,终是开口道出了自己的尼问。
“这个放心,只要是在我辽东交易之物,可以选择自己卖,也可以卖于我,不管数量多少,我们都可收,至于价钱上吗,我想蹋顿兄弟也明白,肯定比零卖便宜,”
陈池如实说道,陈池早就想过,既然是陈池搞的,那么这个最大的庄,必然由自己做,自己来操盘,才能赚的更多。
不仅如此,市面上,不能买卖,茶,米,麦,盐,等生活用品,还有兵器,马匹,以及各种绸缎……等物资,这些必须是经,官家经营,说白了必须通过陈池的手才行,现在的太守还没权利造私盐,兵器等,这些只得后续慢慢来。
在解决了蹋顿的心病后,蹋顿几人,就是和太史慈陈池,戏志才三人,不断的喝着酒,不消一会,众人都是喝的有点多,在几个下人的參扶下,送走了蹋顿几位去休息,陈池起身,拉戏志才准备回太守府休息,一脸非红的戏志才,此时确实摆摆手道:
“明德可否坐下,我们谈谈”
不明所以的陈池,点头称道:
“恩”
不得不说,太史慈真乃是猛人,陪蹋顿他们,多是太史慈出马,现在在陈池看来,像无事人而已。
“明德,你可知你犯了大忌……”
“咚”本没啥变化的太史慈也是一下,趴在桌子上,随即响起一阵鼾声。
而陈池还在回味,戏志才说的话,犯啥大忌了,见太史慈如此后:
“志才兄我们先扶义兄,回府休息,边走边说”
二人在下人的帮助下,来到楼下,有下人早就准备好马车,三人则是,一起上的马车,上了马车的陈池,还是未想明白,开口道:
“不知犯了啥大忌”
“唉,明德,你糊涂啊,先不说你这杏花楼,极尽富丽堂皇,如被小人利用,说你收罗民脂民膏,以罗自用,就说这天庭二字,就是犯了不少忌讳,何为天,你这天庭阁,乃天子居所,你说你”
戏志才又是摇头,又是指着陈池,不断的说道,还好蹋顿几人是草原人,不是很清楚汉朝文化。
原本陈池自己还不觉得,经戏志才一说,这后背冷汗之流,不说古代最重这些,这天家威严,岂能儿戏,要真是被有心人参一本,陈池項上人头,难免不保啊,既然戏志才看出来,那他肯定有办法,陈池敢忙道:
“志才兄,可有计策,快教我”
“计策不敢,愚计到有,这杏花楼五楼必须换名,暂时也不要开放,这建造的人,可是亲信之人”
“是,好,这修建是我负责的,都是军士,绝对不会外漏,”陈池不断的点头道。
“那就好,幽州方面,太守还是上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