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知了”树上的蚕子在不断的名叫着,陈池和周仓二人,漫步在盛京新修好的,南城门上,望着远处。
“这都又是一月了,不知道义兄他们,何时归来”
看着这天气慢慢的转凉,陈池说道。
周仓的身体基本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每日都会打打拳,练练身,以期待恢复如初,好帮助陈池:
“可能快了吧,武将军昨日又来信了,让我去可好”
“不行,仓兄,你这身体我知道,今年就算了,明年有的是,也不是啥大事,高句丽又往辰韩加了两万人而已,正和马韩对峙,估计都是消化好了,新占之地,准备重启刀兵。”
陈池再一次的拒绝了周仓,耐心的解释着,实际上是武安国来信,高句丽和马韩仿佛达成了某种协议,双方看形式,是在往边境屯兵,像是朝着辽东而来,以对辽东不易,要不然陈池也不会急的在城墙上望着太史慈,戏志才等人。
“走,我们下去,这里风大,”
二人下的城墙后,想着高句丽的作为,陈池心里始终放不下,二人,定直的往陈家铁匠铺而去,陈家铁匠铺,现在被扩大了不少,连周围都被改造了,门口站着几个巡逻士兵,见陈池来后,主动让开道:
“参见太守”
陈池点头示意后,进入铁匠铺,四周不断的有热气袭来,叮叮当当声不断,陈家铁匠铺现在,不在是陈家一家人,而是有几十人,全是打铁的汉子,看着四周不停的捶打着。
陈家铁匠,现在皓然成了这里的头头,陈池熟悉的来到陈家老大处,陈家老大,一手执锤,一手拿着钳子夹着一根烧的非红的,长铁锭,随着陈家老大的不断敲打,铁锭不断的变形,慢慢的两边越来越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把剑的粗胚。
不错,在陈池打造了,酒所需的东西后,感叹天下大乱不久,于是趁着改建,搬离了周围人,直接在陈家铁匠铺的原址上,扩大了不少,一个能容纳数百人的铁匠作坊,这私造兵器,罪名可大,陈池现在也不敢太过,只得偷偷的打造出来屯着。
现在的铁匠铺人,进的来,出不去,没办法这可是杀头之罪,陈池可不管闹着玩,饭菜吃食,都有兵士直接供应,随着“痴”的一声,陈老大放下手里的工具,赶忙对着陈池道:
“参见太守”
“快,起来,我们里面说话”
行到后院,陈池几人在屋里坐下后陈池问道:
“现在还差什么东西不,生活有点苦,其余人,可有怨言”
“回太守,不曾有,太守如此仁慈,这也是为了抗击异族,无奈之举,我们都是没有怨言,对了太守,这铁矿方面有点不足”
见陈家老大说后,不得不说,陈池再一次的骗了大家,以抗击异族,以安民众之心,这也是没办法,汉朝下拨之兵器铠甲,辽东近年来,得之甚少,不足十分之一,陈池如果不私自打造,拿啥去打仗。
“恩知晓了,如果有什么事,或者有谁有民怨,及时告诉我,你去忙,我看下就离开”
“喏”
在陈家老大出门后,陈池则说道:“盛京城外有处矿脉,周兄,你到异族挑选二十人,带到城外,我们去悄悄搞点,走我们回去”
戏志才防卫盛京时,发现城外刚好有处矿脉,这现在铁矿不足,只得偷偷的搞点,而异族之人成了最好的选择。
二人一路折返回太守府,周仓也不多问,现在的周仓对于陈池是绝对的死忠分子,这刚走到太守府门外身后就是跑来一兵士见着陈池大吼道:
“太守,南城外出现大批车队,看旗号是太史将军,他们回来了”
“什么,真的,快走”
陈池惊讶的说道,太史慈他们回来了,辽东的压力,陈池一下就小很多。
正准备快步而去的陈池,看着周仓又是道:
“周兄你去选人,我们晚上不变”
“喏,”
得了回复的陈池,飞奔一般的往南城而去。
“太史将军,你说你们汉人,长的白白嫩嫩的,为啥占据着最肥沃的土地,我们草原人,一个个凶猛无比,确是过着最不如意的日子”
蹋顿这是第一次来汉,重进入辽东地界,就是不断的问着。
“那是因为,我们比你们强大,不是吗?,你们草原人,谁不想吃我们一块肉,就算盛极一时的匈奴,也是被我们打败”
太史慈,握着手中的戟说道,这几日他是被蹋顿,磨的差不多,毫不客气的给蹋顿怼回去。
蹋顿则是哈哈笑到:
“将军说得也是,想我乌恒人,在当时听到匈奴,那是闻风丧胆”
“蹋顿将军,你可知我们为何能胜”听着蹋顿和太史慈的谈话,坐在马车上的戏志才也是搭着话道。
蹋顿则是摇摇头,听说“全是骠骑将军,和卫大将军之功”
而戏志才,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说道:
“是耶,非耶,蹋顿将军,等你有机会到洛阳一看,你就会明白,匈奴曾经从西到东,统辖之广,远胜我大汉,可是一群不服教化,不通人礼之辈,如何和我大汉比。”
当众人不断的靠近着盛京后,远远看到如此高大的城墙时,蹋顿惊呆了望着远处,宽不下一里的城墙:
“这是辽东?”
“对啊,蹋顿兄弟,我说了你不需此行”
太史慈这时骑着马,行至蹋顿身前自豪道
“这乃我家太守,新筑之盛京,走进城,某请你喝酒吃肉去,让你好好尝尝我辽东手艺。”
太史慈说后,一声“驾”快速的往盛京城门而去,而蹋顿心里承重无比,他似乎明白了匈奴为何会输,汉人不仅懂各种建设,还人口数庞大,还不时有,骠骑将军,这等人才出现,他看着太史慈,仿佛又看到了骠骑将军身影般,不由打个寒战。
陈池一路而来,远远看到车队由远而近的靠近,出城门奔出老远,看到一个银袍小将,正驾马而来。
“义兄……”
陈池大吼一声,太史慈奔过来,跳下马,陈池直接给力太史慈一个男人士的拥抱。
“辛苦了”
“不苦,到是苦了戏先生,”
陈池看着太史慈身后的马车,也是难为了,戏志才的小身板,三步并两步的,亲自来到马车前:
“戏兄,这一路,可是苦了你了”
“太守客气了,不苦”
一脸微笑的戏志才,下着马车说道,随即看着陈池说道:
“来太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蹋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