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似乎想到什么,停住了刚才的话题。
孙姨娘舒了口气,幸好她没有说出来,若是真的把当年的事抖落出来,她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萱儿是无辜的,虽然有外男闯入,但她还是清白之身,为了侯府的名声,这件事不宜张扬,大嫂我们得把这件事情压下去,现在二房内务归你管,我们只能仰仗大嫂了。”
看着大夫人沉默不语,二夫人眼睛一亮,有门。
“大嫂,你刚接管二房内务,就出现乱子,若是让老夫人和老侯爷知道了,定会责怪你治家不严,这件事情压下去,对你我都有好处,不是吗?”
二夫人竭力诱导大夫人把这件事轻轻揭过。
而云瑾容瞅见一旁的大夫人低头沉思,显然有些松动了。
眼眸深处划过一丝冷芒,她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地说“二婶,真是长了一张,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五妹妹在闺房中私会外男,一个男人赤着身子,同五妹妹同盖一个被子,怎么可能没事!
再说,父亲昨夜说是从今日起,二房的掌管权才归母亲,昨夜发生的事,与母亲有何想干?
这明明就是二婶治家不严,先是嬷嬷给主子下毒,再搜出巫咒术的腌臜东西,接着连房里的姐儿都开始偷人……啧啧啧……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呀!”
一番话下来,二夫人的脸色如同调色盘一阵儿惨白,一阵儿发青,最后一片乌黑。
她目光凶狠的瞪着云瑾容,刚才事发突然,她心神大乱,只记得遮掩,忘了思考事情的始末。
这时她才回过神,塌上的赖头男子似曾相识,这不是朱嬷嬷从破庙里找出来的乞丐嘛?
这本该算计的人是云瑾容,怎么反而成了萱儿,这时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是她的计策。
想到这里,二夫人心里恨得痒痒,银牙都快咬碎了。
“是不是你?是你要害萱儿,你这个扫把星……”
说着,二夫人疯癫的朝云瑾容扑过去,云瑾容轻轻一闪,躲过去。
她她嘲讽勾起嘴角,嗤笑道“二婶,你莫不是疯了吧,我昨日从福月居出来,回到清芷院就歇息下了,怎么会跟流盈居的事情做有关呢?
哎,我知道二婶从嫁妆的事情就嫉恨上我了,可那是长辈的决定,跟我有什么关系,二婶为何要这样咄咄逼人,陷害与我!”
小白莲谁不会装!
听到云瑾容一番话,大夫人觉得这弟妹确实过分了,自家身上不干净,还往别人身上泼脏水“行了弟妹,容儿只是个孩子,又是个女孩子,过一两年便出嫁了,能在府里呆多长时间,你何必就容忍不下,非要寻事呢!
再有,二房接二连三的出事,你真的应该好好反省。还有萱儿的事情是大事,我不敢擅做决定,必须回禀侯爷和老夫人。”
二夫人见大夫人说的坚决,她知道这个大嫂的脾性,向来说一不二,既然这样说了,估计这件事压下来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想到这里,不禁暗恨恨得想,都是云瑾容的错。
为什么失去清白的不是她!
为什么她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