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周炎原本正准备回房,发觉掉了枚腰间的玉佩,沿路去找,刚站在草丛,因为是墙角阴影处,还是能隐约听见他们在亭子里的谈话,站了一会儿,还听见了这么一句话不免是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周炎心想还是去看看偏院的小孩屋内蹲守,果然已有两个黑衣人从屋檐跳下往里拿着绳索,周炎躺在床上,一把抓住一个黑衣人的手翻身起来,用绳索把两人绑起来,钟之若带着老头闯了进来,两人皆震惊,钟之若很快介绍了师傅和周炎,也开口说道:“师傅前些日子刚从金陵来钱塘,缘由也是接收了几个中了黑虎帮为了杀人灭口逃走的几人,身上中了我同时被困在石洞的软骨散。”
岑遇和莫疏晚以及李逸飞和林熹微一同接到钟之若的密信,不一会儿几人同聚于屋子审问过了,再由周炎制定明天的计划将由他们绳之以法。
也夜深了,众人纷纷走出,周炎刚要出门却被岑遇一把拉去亭子喝酒,才发现李逸飞已经坐着喝酒了,看着好一个风流倜傥的人夫。周炎疑惑的看着两人每人拿着一壶酒,“这是咋了?要灌醉我?”
“放心,不会耽误明天的计划。只是,我和李兄都很想知晓周兄到底对我家妹子怎么想的?”岑遇拿着一瓶与周炎和李逸飞碰了,李逸飞笑了笑灌了口酒。莫疏晚和钟之若以及林熹微三位姑娘在他们不远处的屋檐上也小酌一杯。
底下的人问到关键处,莫疏晚手肘戳了戳钟之若,不怀好意的冲她笑了。
周炎注意仪表的喝了几口酒,“是岑兄很想知道吧?那在我看来岑兄和莫姑娘两人也是暗度陈仓的!”
岑遇喝着酒差点喷出来,屋檐上的钟之若也拿着酒杯冲莫疏晚眨眨眼,说道:“我也想知道!”
岑遇恢复淡定自若的模样,“我和......疏,莫姑娘可是恪守礼法,毕竟我父亲的丧期还未过,周兄,你这转移话语的功力真厉害,快说,我可是好奇的很!”
周炎仿佛想起了什么,笑的如沐春风,李逸飞瞧着周炎的笑:“还用说,看周炎笑的这个样,倒是想起了我和我家夫人相恋的情景!”周炎嘴角挑起缓缓开口:“我刚与之若见面,她可能不记得了。”岑遇听到眉峰一跳。
“三年前见面,我在街角一早就看见了她,她在小摊贩那买东西,谁知有贼拿着刀四处挥舞,那小贼从旁抱着一个桶,桶里了装了泥沙,她躲闪不及,后面还是几下子制服了小贼,她不知为啥在阴影处等着,我掏出汗巾给她,却不知她明明有些狼狈脏兮兮的脸让我一直记着。”周炎说完就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明明有些磨损了,却看的出时常护理,表面泛着光。
钟之若借着月色可以看见那玉佩的一角,恍然想到那不就是当年从摊贩上自己看中的那一枚嘛,心里美滋滋的,还笑的特别腼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