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后来到一个小镇子,来到客栈,看到只有一家客栈,赶紧去定了房间。
王梁正准备休息,却听到外面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出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少妇披散了头发正和四个汉子在院子里恶斗。王梁知道这就是骆冰,文泰来应该也在客店里面,应该是受伤不能行动。
王梁想了一下,决定一劳永逸的解决这里的事情,待会遇到张召重也好正式较量一下。所以拔剑向着四个人攻去,同时左手使出暗器,打向使鞭子的。四人分出两个抵挡住王梁,却没发现暗器已经近身,来不及反应就毙命,剩下三人则是越发谨慎,准备退出客栈,找到帮手再说,随意转身离开客店。
王梁可没有耐心陪他们捉迷藏,所以接着追了出去,必须将三人都除去,才能免除后患。追出不远就看到三个人正在商量待会怎么办,却不防被我跟踪,接着悄悄潜伏靠近,然后用飞镖袭击,之后再杀出来,就这样出其不意之下,两个人被飞镖射中,当场毙命,另外一个也是手忙脚乱,正在防护的时候看到我说道:“兄台请了,本人是兰州知府衙门的吴国栋,你这是杀官造反,还是及早回头的好。”
我说道:“知道你们是官差,所以要杀人灭口,这样才能万无一失。”说完不再多话,直接强攻过去,使用柔云剑术限制吴国栋的长剑,左手趁机使出金针,刺中吴国栋穴道,之后一剑封喉。解决掉三个人后,想了一下,将尸体丢在树林里面,离开了。
回到客栈,却看到镖局的人已经来了,好在自己之前出去一趟,估计他们以为自己已经走了。正在想要不要直接离开的时候,却看到镖局的童兆和跟在一个四十岁男子身后,看样子准备离开,准备避开的时候,却听到童兆和说道:“张大人,抢走古兰经的回人就在不远处扎营,要不要叫镖局的兄弟们一起去,好确保万无一失?”
张召重轻蔑的笑着说道:“一帮乌合之众,不必兴师动众,我既然能从万人守护下偷出来,现在几十个人也挡不住我。”
看到张召重要出来,我则是几个健步离开门后,远远缀着他们,眼看到了树林边,赶紧追了上去。张召重早就感觉有人追踪,待看到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的时候,轻笑起来:“我倒以为谁这么大胆,敢跟踪我,原来是你个毛头小子,你张大爷先教训你一下。”说着空手像我攻来,我则是提前直刺。
交手几十个回合,我们两个谁都奈何不了谁,虽然张召重内力深厚,可是自己明显对于他的武功熟悉,最终只能提剑相对。身为同门两个人武功相差不打,就看谁更持久,耗在原地。就在我准备变招的时候,却看到张召重神态轻松不少,我想起来忽视了童兆和,急忙变招,然后左手金针下意识向后飞去,只见童兆和惨叫一声,捂住双眼。我则是强攻几下,以伤换伤,伤到张召重手臂、大腿,估计不修养个一两月不能再次出手。之后拉开距离,说道:“张师兄果然是武当最有天分的弟子,师弟单以武当功夫不能取胜,不过师兄一两个月内不能动手,少造杀孽,算是给师兄的见面礼。”
说着王梁直接离开,来到一片空地,从空间拿出武当疗伤金疮药,给自己敷上之后,看到个人信息不再数显持续生命值掉落才送了一口气。
王梁回想了一下自己和张召重的比试,自己招式还是比不上张召重熟练,而且攻击技能太单一,除了武当功夫,现阶段能用的只有五郎八卦棍,可是总不能出门背着剑,还背着棍子吧。
看来得找机会跟红花会的各位当家学个一两招,下次碰到张召重也就不怕他了。
回到客栈,陆菲青直接找到我,问我跟谁动手,王梁说是:“碰到张召重师兄,跟他过了两招。”他狐疑的看了一下我,然后就说:“隔壁住着的夫妻两个是我故友后人,想让他们住到铁胆周老英雄家修养一阵,看你受伤也是不清,要不你也去吧。”
王梁想了一下,为防万一还是跟着文泰来一起,这样可以避免意外因素,于是道:“那就多谢师兄了。”
于是两个人来到文泰来店房门外,在门上轻敲两下。房里一个女人声音问道:“谁呀?”陆菲青道:“我是骆元通骆五爷的好朋友,有要事奉告。”里面并不答话,也不开门,当是在商量如何应付。房门忽地打开,余鱼同站在门口,斯斯文文的道:“是哪一位前辈?”陆菲青低声道:“我是你师叔绵里针陆菲青,这位则是你小师叔王梁。”骆冰从门口看到我在门口站着,知道之前是王梁帮了她,所以跟余鱼同说了一下,让我们进入房间之内。
文泰来道:“老前辈,恕在下不能下来见礼。”陆菲青道:“好说,好说。这位和骆元通骆五爷是怎生称呼?”说时眼望骆冰。骆冰道:“那是先父。”陆菲青道:“元通老弟是我至交好友,想不到竟先我谢世。”骆冰眼眶一红,忍住了眼泪。
陆菲青怃然道:“我也很想念你师父。你可知另一个师叔也找你来了。”余鱼同矍然一惊,道:“张召重张师叔?”陆菲青点点头。文泰来听得张召重的名字,微微一震,“呀”了一声。骆冰忙过去相扶,爱怜之情,见于颜色。
王梁这时赶忙说道:“暂时不用担心张召重,刚才跟他过了几招,总算是几天之内应该不能来找咱们的麻烦。”
陆菲青道:“我这师弟自甘下流,真是我师门之耻,但他武功精纯,而且千里迢迢从北京西来,一定还有后援。现下文老弟身受重伤,我看眼前只有避他一避,然后我们再约好手,跟他一决雌雄。”
骆冰看了一下文泰来,说道:“我们一切听从陆老伯的吩咐。”
陆菲青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交给骆冰。骆冰接过一看,封皮上写着:“敬烦面陈铁胆庄周仲英老英雄”。骆冰喜道:“陆老伯,你跟周老英雄有交情?”
陆菲青道:“他世居铁胆庄,离此不过二三十里。我和周老英雄从没会过面,但神交已久,素知他肝胆照人,是个铁铮铮的好男子。我想请文老弟到他庄上去暂避一时,咱们分一个人去给贵会朋友报信,来接文老弟去养伤。”
王梁看到文泰来脸色有点迟疑,于是说道:“放心,周老英雄我认识,贵会少舵主我也认识,江湖上讲的是‘义气’两字,为朋友两胁插刀,而且不用住到周家,在铁胆庄旁边民房住下,一来托庇周家,二来不会给他们带来真正的麻烦,三来就是可以暂时避开官府狗腿子。”
文泰来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这一到铁胆庄,红花会又多了一位恩人了。”
五个人分成三波,王梁、文泰来、骆冰前去铁胆庄,陆菲青前去安西给红花会送信,余鱼同则是去洛阳见韩家的掌门人。
在镇头问明了去铁胆庄的途径,三人放马向东南方奔去,一口气走出十五六里地,一问行人,知道过去不远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