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慈这时也来到这边,听到了杨过的话,于是对着杨过问道:“过儿,你爷爷他们的墓地在什么地方,姑姑想要前去拜祭一番。”
杨过听后,从王梁的怀中跳下来,在前面领路,嘴里还说道:“姑姑,姑父,你们这次回来还走吗?”
王梁跟着杨过走,听到这里说道:“本来这次是回来看看你爷爷他们的,没想到他们却离世了,我们过些日子还要走。过儿,不如你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们照顾你。而且现在也到了学武的时候了,我会将我最得意的功夫传给你,让你笑傲江湖,给你爹爹和爷爷争一口气。如何?”
穆念慈没有直接跟着我们出来,反而是进入了一个房间,好像是去拿什么东西。等王梁跟杨康来都杨铁心等人的墓地之前的时候,穆念慈也跟了上来,手上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是一些火纸、蜡烛等祭拜物品。
祭拜完毕后,王梁跟穆念慈领着杨康回到杨家,穆念慈去厨房做饭了,而王梁则是跟杨康在说话,就听杨康问道:“姑父,听爷爷跟爹爹说你是天下第一,这是真的吗?”
王梁笑了看了一脸狡猾惫懒神情的杨过,说道:“过儿,你爷爷跟爹爹说的没错,我现在的功夫可以说是天下第一,怎么样,跟我学功夫可好?”用手在杨过的身上不停的拍打,却是在查看杨过的筋骨。他身上毫无内气,看样子现在还没有学习武功。
杨过被王梁弄的有些不自在,拼力挣扎,嘴上准备还嘴,想到这是自己姑父,于是说道:“好,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你以后不能打我。”
王梁听后一笑,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这可是有个前提,就是你不能做坏事,要是做坏事,我还是要打你的。”心里却想着:你这臭小子,现在我不打你,不过我徒弟或是你姑姑打你就是你应该的。
杨过一听,想了一会,才说道:“好,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剩下的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说。”
这时候穆念慈已经做好饭,端着进来,听到杨过的话,就问道:“过儿,你说的什么事情啊?”
杨过看了一眼王梁,说道:“姑姑,我跟姑父说的跟他学武的事情。”
穆念慈听后觉得没有什么,就说道:“好,等日后就让你姑父教你武功,让你做天下第一,不过现在先去洗手,准备吃饭。”
杨过答应一声,就跑到外面去洗手去了。
穆念慈有些担心的看着外面的杨过,说道:“夫君,这过儿,我怎么看着跟义兄很像啊,你以后可要对他严加教导,否则要是他跟他的爹爹一样,我就真的对不起义父了。”
王梁笑着摇头,说道:“夫人放心吧,过儿这孩子虽然天生聪颖,有些邪气,不过本性不坏,只要日后多加教导就可以了。”
穆念慈还是有些担心,不过看到杨过已经向着这边走来,于是就没有再说什么,摆好碗筷准备吃饭。
杨过虽然自幼就跟自己的父母、爷爷奶奶在一起生活,一家人都很喜欢他,可是杨康当年嘉兴一役之后,就双腿残疾不能行动,每日都是要其他人照顾。杨康自幼就想要一个能保护他的父亲,所以在杨康等人给他说他的姑父是天下第一的时候,就在他幼小的心灵种下了种子,在见到王梁的那一刻,杨过就想跟着王梁一起。可以说在杨家,杨过是跟王梁形影不离,缠着王梁讲述江湖中的各种趣事。
休息一晚,第二天,王梁带着杨过跟穆念慈离开了牛家村,准备前往其他地方定居。对此穆念慈有些好奇,问道:“夫君,你既然这几年是在江湖上行走,为何不再牛家村定居下来,而是去其他地方呢?”
王梁拉着杨过的手,说道:“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过儿从小在牛家村长大,还没见识过外面的种种,所以我才要带着他去外面教他武功。一则增长见闻,二则在外面还能获得一些这里没有的药材,等到每日习武之后药浴,从而快速增长内力,减轻习武后的身体疲劳。”
一路上王梁都在给杨过传授江湖上的各种经验,免得他出去行走江湖时候,一不小心触犯别人的忌讳,或者是一不小心阴沟里翻船了。杨过则是听得津津有味,有时候也盯着王梁举例的江湖人士观看,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如王梁所说的。
杨过一路上增长不少见闻,却发现王梁到现在还没教自己武功,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装作好奇的问道:“姑姑,姑父什么时候开始教我武功啊?”
穆念慈闻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道:“还以为你能憋到什么时候呢,没想到现在就忍不住了,你姑父现在先教你一些江湖上的常识,等到找到固定住址之后才会叫你武功。之前你姑父收的弟子也都是这样教的,这几日你应该也听说了,神拳无敌邓修伟,这是你姑父的大弟子,他当年就是从南阳跟到汉中之后才学武的,不过你应该要不了多久。没看到你姑父这几日就在嘉兴附近转悠吗,看来是准备找一处地方定居了。”杨过这才高兴气力,埋头吃饭。
两日后,王梁终于选好了定居地点,就是在烟雨楼不远处南湖铁枪庙附近,一个废弃窑洞旁边。王梁先是买下了一块地,修建一个茅草屋暂住,有雇佣乡邻建设真正的宅院,不过没有跟乾坤山庄一样修建的豪华,而是一个平常百姓家的小院子。
在这期间王梁开始指导杨过修炼武功,一开始并没有直接传授他高深的武功,反而是让他先去修炼的长拳十段锦,不过是王梁改良过的,修炼这门功夫可以强身健体,易筋锻骨,增强筋脉承受内力的上限。等到他修炼长拳十段锦有一定的成果之后,在传授他混元功,之后才是九阳真经,至于九阴真经,则是准备等到日后再说。
三个月之后,新的宅院建好了,王梁等人搬进去,开始了在嘉兴的平凡生活。这段时间除了蜀中跟淮北,各地都还算平稳。蜀中则是王家军正在不断进逼,而且蜀中百姓也抵抗的不积极,只有官府的军队抵抗激烈,不过人人都知道蜀中归属王家军是迟早的事情,只是看王家军是不是动作迅猛而已。至于淮北,蒙古自从跟王梁达成协议之后,就不断的调兵遣将,准备一鼓作气拿下淮北的地方,进而将金国完全消灭,并希望能顺道消灭南宋,将王家军彻底围困起来。
杨过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让王梁答应条件后,自己学武的时候能轻松很多,可是没想打王梁根本就不是那么轻松让他学武的。每日五更天就要起床开始练武功,等到练完拳法之后,吃完饭就开始读书,什么论语、大学、中庸的,短短三个月之内就全都背完了。下午则是继续练武,泡药浴等等,每日累的早早就吃完饭去休息。
一开始穆念慈也有些心疼,对着王梁说道:“夫君,过儿这样是不是太辛苦了,要不减轻一点吧,反正我们也不急着让过儿成为天下第一。”
王梁看着远处正在练武的杨过,说道:“不行啊,夫人,这过儿命中坎坷不断,只有武功早日大成才能勇往直前的走过去。而且日后王家军一统天下之后,虽然我没有坐上皇位,可是过儿却可以获得一个爵位不是难事,到时候如果不能学有所成,只怕会被其他人坑死的。”穆念慈这才不再说话。
时光悠悠,这一日王梁正跟杨过一起在附近的饭馆中探听江湖上的消息,就听到有人说道:“听说了吗,陆家庄的庄主陆员外前几天病逝了,而且他的夫人殉情而死。”“是吗,他们夫妻的感情可真好。可惜了陆夫人了,这么年轻漂亮就这样死了。”“是啊,可惜了。”“你们说陆夫人是不是陆员外要求殉葬的,毕竟陆夫人这么年轻,要是不跟着自己去了,到时候头上就会绿油油的。”“别胡说,这陆员外不是这样的人。”
杨过听到这里,转过头看了远处的那些人一眼,对着王梁说道:“姑父,这陆员外很有名吗?”
王梁笑了一下,说道:“在嘉兴,还算是有名吧。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号人物,江湖上两个陆家庄,其中就有陆员外的陆家庄,另外一个就是太湖上的陆家庄。不过武功的话,也就是江湖上一流水准。日后你要是勤加修炼,想来等到你十八九岁的时候,应该也能达到这个水准了。”
杨过有些失望的说道:“啊,要这么久啊。”
王梁用手打了一下杨过的头,说道:“臭小子,这还不知足,这还是你跟着我学武的结果,要是跟着其他人学武,你能在三十岁之前成为一流高手,你就偷着乐吧。你看这陆展元陆员外,你知道他现在多大了吗,足足三十七八岁了,这才在江湖上闯出一点名堂来。你十七八岁就能达到他现在的成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杨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对准桌子上的东西吃了起来。
王梁见状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小子,慢点吃,听我给你说一下江湖上的事情。”
“这江湖上按照实力划分,一拱分为五等,最低的是不入流,就是那些学了三两天功夫的人,一般都可以归入不入流。学会一套拳法或是剑法,修成内力的,是为三流武者,当然这时指的一般的江湖人士。内力达到十年的以上,则是江湖上的二流武者。三十年以上内力的则是一流武者,这里的三十年不是指你修炼了三十年,而是指的内力总量达到三十年。一般这种水准的武者,都是精通多门武功,要么就是习武三四十年以上,要么就是服用过灵丹妙药。不过一流武者也差距很大,有的仅仅是内力足够,有的则是进入后天境界,内力已经凝练。最高一等的武者,就是进入先天境界的武者,当今天下先天高手,也不过双掌之术,当然也说不定还有其他不知名的武者进入这一境界也未可知。”
杨过这时抬起头,问道:“姑父,那我父亲、爷爷他们都是什么水准的你?”
王梁想了一下,说道:“你爷爷一开始也就是三流武者的水准,后来服用百灵丹后,应该达到一流武者的境界,不过他只有内力,而无相应功法,所以只能算是一般的一流武者。至于你爹爹,他的武功在没出事之前,应该算是二流武者,距离一流武者也就是一线只差,你母亲也算是二流武者吧。”
杨过眼珠子转了转,又问道:“那姑父,我姑姑他是什么水准呢?”
王梁自傲的说道:“你姑母现在已经进阶先天,现在算是江湖上少有的高手,即使是天下五绝也就相差仿佛。”
就在这时听到远处一个人的声音说道:“听说了吗?天下第一高手跟蒙古国师大战一场之后,双方罢战约定十年后一决高下,王家军跟蒙古互不侵犯了。”
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皮肤黝黑,留着络腮胡子的汉子更是说道:“听说了,你说着王大侠是不是跟蒙古国师不分上下啊,要不然怎么会答应这样的条件啊。”
这时有人接着说道:“要我说啊,应该是王大侠技高一筹,你们没听说吗,蒙古国师回去就圆寂了,听说现在在找他的转世灵童呢。”
王梁循声看去,却是一个穿着襴衫,头戴东坡巾,手上拿着一把折扇的书生打扮男子。王梁顿时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书生怎么知道八思巴圆寂的消息,毕竟这蒙古距离这里可是不近,一般人也不能知道这样的消息才对。
那络腮胡汉子见状对着书生抱拳,说道:“这位公子请了,在下仙都派史明远,不知道公子怎么知道蒙古国师圆寂的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