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梁点头说道:“师父,你放心吧,弟子聪明的很,不会忘记师父的姓名和外号的,而且弟子将来下山后,一定让人们重新记起师父的威名来的。”
穆人清抬手拍了一下王梁的脑袋,笑着说道:“你个小皮猴,看来将来江湖从此多事了,哈哈。”笑了一会继续说起来:“你那两个师兄都比你大上二十多岁,甚至他们现在说不定都有徒弟,而且比你还要大的多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怪我,让他们有了一个这么小的师弟。嘿嘿,要是你不用功,可能将来他们的徒子徒孙把你比下去,师父到时脸上可就不好看了。”
王梁则是赶紧表态说道:“师父,你就放心吧,你也说了我是天赋异禀,我要是再用功学习,肯定比他们进步快,说不定三五年之后就是师兄们都比不上自己了。”说完还装作臭屁的昂起了头。
穆人清看到王梁的表情哈哈大笑,然后说道:“好好,到时师父就看看你能不能超越你的师兄们,让他们大吃一惊了。不过华山门规你倒是需要记住了,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尊师重道,不得做坏事,记住了吗?”
王梁点头说道:“师父,我记住了,尊师重道,不做坏事。师父那我学成武功可以行侠仗义吗?”
穆人清则是点头说道:“那当然没问题,不过行侠仗义也要分清好坏黑白才行,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去帮助别人,知道吗?”
王梁则是表示知道了,穆人清则是说道:“好,那我们现在正式开始练武,先从华山派的基础功长拳十段锦开始。”
拉开架式,将十段锦使了出来,式子拳路,王梁当时就发现这个十段锦跟武当十段锦套路是一样的,不过应该有什么不同,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反而认真的学习起来。仔细学习了一阵之后,王梁发现了不同,武当的十段锦有太极拳的奥义在其中,讲究的是以慢打快,以静制动,而华山派的十段锦则是有点以快打慢的意思,进退趋避,灵便异常,同样的一招一式,却另有异常巧思。
王梁当即就将这些诀窍放在心上,然后用心练习,打了四五趟拳法之后,就已经深的其中三味,更是加入之前自己对于武当十段锦的理解,两相结合,打起拳来更是时快时慢,而且同一个招式下一遍的时候跟上一遍速度并不一样,虽然还是同一招,可是打发不同,对敌产生的威力也不同,而且比之单纯的武当十段锦或是华山十段锦更是威力大增,也更好看了许多。穆人清则是看着王梁的练习不停点头,当王梁结合武当十段锦的时候,更是一脸惊喜,仿佛看到了武学奇才一样。哑巴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赞许。
当王梁讲十段锦打了十几遍的时候,已经不是武当十段锦或是华山十段锦,而是自己的十段锦。这么说吧,之前十段锦可能修习到宗师境界需要的内力是150点,那么现在王梁结合后的十段锦,则是需要内力400点才能成为宗师人物。虽然是王梁改进的,可是成为宗师也需要400点的内力值才行,只不过中间不会有瓶颈了,要是有灵丹妙药,当时服用,当时就能成为宗师人物。
穆人清看到王梁已经打完十段锦,而且已经完全变成自己的招式,很是欣慰,想着现在华山很多功法失传了,王梁要是在风清扬祖师的时候该有多好啊,肯定成为一个不逊于祖师的人物,没准讲华山派发扬光大了。
一晃三年,王梁已十五岁了。这三年之中,穆人清又传了他“破玉拳”和“混元掌”。“混元掌”虽是掌法,却是修习内功之用。自来各家各派修练内功,都讲究呼吸吐纳,打坐练气,华山派的内功却别具蹊径,自外而内,于掌法中修习内劲。这门功夫虽然费时甚久,见效极慢,但修习时既无走火入魔之虞,练成后又是威力奇大。盖内外齐修,临敌时一招一式之中,皆自然而有内劲相附,能于不着意间制胜克敌。待得“混元功”大成,那更是无往不利、无坚不摧了。王梁虽然还没将功法修习到大成的地步,可是身体已经修炼的健壮异常,百病不侵,算是掌握了这门功夫了。
王梁没有辜负穆人清天资出众的评价,习武效率比之自己之前的弟子好了很多,不过穆人清名没有急于教授王梁更多的招式,反而是让他多练习混元功和破玉拳,希望能打下更好的基础,王梁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武功在精不在多,基础武功学会,总比高深武功半吊子强。
王梁现在这一身的内力足有200点之多,现如今武林中一般的武功可以说看一遍就能学会了。穆人清有时下山,一去便是两三月、三四月不等,回山后查考武功,见王梁用功勤奋,进境迅速,每次都是奖勉有加。
时间来到崇祯六年的端午,吃过雄黄酒,穆人清又请出祖师爷的画像,自己磕了头,又命王梁磕头。说道:“今天教你拜祖师,你知为了甚么?”王梁道:“请师父示知。”
穆人清从房间内捧出了一只长长的木匣子,放在香案之上,木匣子打开之后,就看到里面是一把精光耀眼,明晃晃的三尺长剑。王梁见此明白穆人清准备传授自己剑法,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风清扬的独孤九剑了。王梁赶紧问道:“师父,您是准备传授弟子剑法了吗?”
穆人清点了点头,然后从匣子中将长剑提了起来,脸色严肃,说道:“你跪下,听我说话。”
王梁听话的赶紧跪好,穆人清说道:“剑为百兵之祖,最是难学。本派剑法更是博大精深,加上历代祖师都会将自身所学融会贯通后有所精益,所以别派的武功师父常常留一手看家本领,以致于一代不如一代,越传到后面武功精妙之处就越少。本派却并非如此,选择弟子的时候就极为严格,选中之后就会倾囊相授。单以剑法来说,每一代都能青出于蓝。你天资聪颖,而且勤奋异常,要学会本门剑术并不是难事,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将剑法发扬光大。你要牢记:剑乃是利器,以之行善,其善无穷,以之行恶,其恶亦无穷。今日我要你发一个重誓,一生之中,决不可妄杀一个无辜之人。”
王梁听到穆人清介绍剑法之后就想要哭了,什么啊,怎么每代祖师都要对剑法进行精益啊,独孤九剑这么好的剑法你还要精益,你确定不是添加很多无用招式,你确定不是弱化剑法?想来后面的祖师是没办法,只能不断完善剑法,最终华山剑法全无独孤九剑的精髓,变成了全新的华山剑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