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这事怎么解决?”巡逻员严肃地问。
“我不要求关他坐牢,但我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阮青瑶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那这样吧,你们交500块钱的罚款,再写一份保证不会再去骚扰人家姑娘的保证书,这事情就可以过去了。”巡逻员对邹家人说。
邹彦垂头丧气,没有了之前的气焰。
可邹母还在愤愤不平。
要她的钱,就像是要割她的肉一样。
于是尖叫:“罚款?不可能的!”
“凭什么抓我儿子?凭什么罚我们的钱!要罚也是罚她的钱!”
“对,这个女人之前偷了我们家的钱,偷了我们家的东西!”
“我儿子是去她家找我们家的东西的!”
“不只是她,她女儿手脚也不干净,之前还偷了我2000块钱呢!”
邹母这是颠倒黑白,开始血口喷人起来。
巡逻员看向了阮青瑶。
“我没有,不信你可以去搜。”阮青瑶坚定地说。
巡逻员自己心里面是有杆秤的。
当然选择相信阮青瑶,而不是这个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泼妇。
“你说她偷东西,是要有证据的,否则就是诬陷,就是做违证,是要坐牢的!”
巡逻员严肃地等着邹母。
邹母有些怂了,但还是不服气。
正想着还要怎么继续撒泼,阮青瑶实在是没有耐心了。
“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
“如果你们坚持要翻旧账的话,那我们要不要说一说其他的事情?”
说到这里,阮青瑶看了邹父一眼。
邹父心里面有鬼啊。
被阮青瑶一瞪,吓得以为是要揭发自己干的那些龌龊事,身子一晃,从椅子上栽了下来,直接躺在了地上。
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拉着邹母和邹彦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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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家。
邹母回家就开始摔盘子,砸碗,破口大骂。
邹父不敢出声,灰溜溜地躲进了厕所。
邹珍听说了这事,倒是很高兴,在一边幸灾乐祸:“哈哈,我早就说那个女人不地道?偏偏哥你还当个宝贝一样,现在果然被甩了啊?哈哈哈。”
“之前那个女人去给季思墨当助理的时候,我就说了,这个女人一定会想办法勾引季思墨的,你们不信?现在怎么样?被打脸了吧!”
“如果当初让我去当季思墨的助理,能有现在这样丢脸的事情么?”
“活该,这都是你们在自作自受!”
“你们自己作死,捧出了一个裱子出来,哈哈哈!”
“这女人谁都勾引,别说我爹了,连胡同口的公狗都想抛媚眼呢。”
邹彦像是疯了一样。
因为邹珍也喜欢季思墨,当做自己的偶像。
只是以她的层次,平时根本就接触不到季思墨,所以听到阮青瑶居然真的与季思墨在一起了,最浓烈的情绪并不是愤怒于自己的哥哥被绿了,而是嫉妒,强烈的嫉妒。
嫉妒阮青瑶染指了自己心目中的男神。
“邹珍,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给我闭肛!”
“你想去当季思墨的助理?你也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