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吵闹声,让郑思尔慢慢的清醒过来,看到已经清醒的石南早已从长凳上起来,听见郑思尔起床的声音,盯着郑思尔看了一会。
“看我做什么,大早上的,让人心里起毛。”郑思尔被盯的发毛,就直接发问。沟通是最有效的方式。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我们出发了,大叔在下面等了。早饭马车里吃。”石南收回目光。起身就要出去门口等她。
“等一下。”郑思尔起床时觉得脖子更加的严重了,更疼了。就喊石南想问问怎么回事,谁知一抬头就看到石南握着腰旁的配剑。一脸正色。郑思尔干忙再说到。“我脖子更疼了。”
石南看着郑思尔慢慢放松了表情,“再吃可药,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郑思尔觉得昨天应该喝酒又胡说了,一喝醉就爱拜把子,交朋友,然后谈心谈到大家一起抱头痛哭,不知谈到哪里了,不会惹到他了吧。“不用了,我昨天是不是找你谈心了。我有点爱说胡话,不要放在心上。石南。”郑思尔开诚布公的说道,并且直视着石南,让他给一个回应,接下来还有8天一块走。她可不想让日子难过。一个20岁小伙子还想吓唬姐姐。
“我知道了,我在门口等你。”石南看着郑思尔说道。
郑思尔看到桌子上有叠好的衣服,就换下自己一身酒味的衣服,不知自己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难闻死了,这衣服是男装吧,干净利索的,一身素白。郑思尔闻了闻头发,也是酒味,就自己挽了一个丸子头,把刘海梳了一下。整理好就开门去找石南。
郑思尔看着愣住的石南,怀疑的看了看自己,没有穿错衣服啊,挥挥手,说道。“石南,衣服有问题吗?我没有穿错啊。“边说还边整理。突然想到。”是不是我穿这身衣服太美了。“
郑思尔想着,不由乐了起来,还想都石南几句。
“你一身道士穿法,额头上还有髦。“石南终于回过神,把郑思尔拉进屋子,用头油把刘海固定了上去。
郑思尔捂着自己的额头做在马车里还是不满意。什么就装道士了,给石南强调了是刘海,不是毛。越摸着自己的额头越不满意,最后妥协可以和石南梳一样的发型,不就是半丸子头吗。只要刘海可以放下来酒味就忍了。
郑思尔拿着小铜镜欣赏着自己的发型,不禁满意起来,“好的发型给你加很多分的。”得意的对石南说到。“我现在是不是比刚才顺眼多了。”
“都一样的。”石南说完就不理郑思尔了,还去了前面赶车。郑思尔觉得无聊找石南要书看看,郑思尔才知道马车里面还有一个储物箱。里面放了好几本书。郑思尔翻了几下发现都是道德经,权谋的,等等净是一些晦涩难懂的,一句话,一堆的批注。
就随便拿一本书,看了一会就觉得,古代人真不容易,繁体字那么麻烦还写那么漂亮,真是难为他们,“石南有没有毛笔啊,我写写字。”郑思尔突然觉得写写字打发时间。
石南又打开一个储物箱,拿出来递给郑思尔“想写什么。“
“就是打发时间,这马车也太好了吧,这么多抽屉。还有没有啊。”郑思尔在马车上尝试着按按这,摸摸那。
“别乱动,也有一些武器。”
“好吧。”
“挪一挪,我把桌子拉起来。”
郑思尔看着左边的凳子不一会就在石南手里给拉成了一张桌子。
郑思尔看着这神奇的操作,就问道,“这该不会墨家做的吧。”
“是的,你怎么知道墨家。知道墨家的可没几人”
“这么神秘吗。我就是在府里是听我父亲提过。”郑思尔赶忙摔锅。
“什么时候讲的。”
“我那记得清,等我想起来一定告诉你,”郑思尔赶快打断石南的追问,赶紧装作认真看书的样子,看石南还是在身边一动不动的,不好糊弄啊,慢慢拿起手边的书问“这个字怎么写啊,石南,写完就成一个黑球了。”
“假痴不癫。”
“是是。”刚刚没仔细看,竟然指了这个词请教,郑思尔只好应下来。
“我给你先讲一下意思吧。”石南嘴角微微抽动着,好像在忍笑
嘲笑,赤裸裸的嘲笑。郑思尔不再理石南,慢慢的描画着,看着两个大黑球,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好像气氛又有一点尴尬了。拿起毛笔就加几笔让起看起来有点想风景画,看着面前的四不像,郑思尔转头看着石南说道。“我出去透透气,今天真好热啊。”说着就往外面爬,看着蔚蓝的天一下子舒爽了很多。
“大叔,讲故事呗,对了,前面的那座山叫什么名字啊。”郑思尔看着前边一座高高的山感兴趣的问道。
“前边这座山是以前是茅山,都是走投无路之人在这集合,一块劫富济贫,我们的开朝皇帝陈明祖把他们都给招安了,给他们封了大将军,这些好汉感恩陈明祖的知遇,栽培,一个个都是勇猛之人,这才有了我们这更加稳定的陈朝,可以他们就剩几人回来,都加官封爵了,对于那些牺牲,陈明祖也悲痛不已,病的几天没上朝,陈明祖就把他们还在世的家人都接去京城,让他们荣华富贵的活着。“车夫大叔感叹的说着。
“可是,陈明祖,英明的明祖皇帝在安顿好这些人后,没几年就驾崩了。谁知有些人啊,就是不安分,在京城作威作福的,没了陈明祖的庇护,皇帝有压力就给处置了一些,无奈啊。”车夫长叹了一口气就不再说话了。
郑思尔也识相的不再打扰了,安静的坐在旁边,看着茅山越来越近,这山顶怎么有反光的东西,这朝代有没有玻璃啊,想起电视剧里的剧情,有埋伏。郑思尔赶紧进马车里,看看他怎么说,谁知这家伙还看着刚刚乱画的东西。郑思尔伸手拿回来,握成一个球扔了。
“石南,你看看前边山,有没有问题。我刚刚看到反光了,我觉得是武器啊。”郑思尔把自己看到的以及猜测都告诉石南。
石南迟疑了一下,还是去外面坐着,郑思尔也靠边坐着。
“石南,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暂时还没,你多心了,放松一下。”
“石南,李公子让我和你一快送信,我也不知道信,也不知道具体地方,你可以给我讲讲吗?“郑思尔再次问道这类的信息。什么都不知道,一点都不踏实。
“知道的越少,越安全。“石南一如既往的不回答。
“思羽,帘子后面有个绳子看到没。“
“恩,怎么了。”郑思尔听到石南的声音,不似以前的语调。看来是真的了。
“是真的有人,你把板子拉住,这马车是特殊制造的,弓箭射不透,等我喊你再出来。”
“你们怎么办,大叔我们快一点不可以吗。”郑思尔一想到打打杀杀就不行,还是不能接受。
“这是命令,现在立马。”郑思尔透过缝看到石南的手已经放在剑柄上。郑思尔一下子喘不过来气。
郑思尔依旧坐在旁边,不肯拉,当当,有箭射来。“对方是四个人,我能应付来。我喊你是再开。“石南说完话就把门板拉住了。
郑思尔听着外面乒乓当当的声音,应该不止四人啊,怎么办,应该相信他能赢。相信。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瘫坐在马车里,缝隙里飘来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在这个大夏天,郑思尔却感觉到寒冷。没有声音了,郑思尔赶忙提起精神,真的没有声音了。
等10秒,郑思尔拉着绳子,不等了,一下子拉开,大叔躺在驾车的地方,身上没有伤口,郑思尔听了听呼吸,还好还好,石南在哪里,赶忙跳下马车,一阵阵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满地的血,郑思尔忍着晕眩,辨认着地上的人。终于看到石南了,一身一脸的血,郑思尔从不知道自己这么大力气,竟把石南也搬上马车了。
去哪里,怎么走,郑思尔一下子犯难了,先离开这,还好马比较乖,郑思尔不敢走大路只好走一些小路,边走边考虑这么处理伤口,去河边,走了半个小时郑思尔也不知道在哪里了,旁边只有一个破烂的屋子,还有一个小水沟。
郑思尔先去屋子里看看,可以躺人就行,郑思尔把衣服侵湿,把水拧在大叔脸上,大叔应该是吓晕的,谁知水刚到脸上,人就醒了哇哇的跑了。郑思尔还指望他帮帮忙的结果也没指望上。
郑思尔把石南从马车里拖出来,放到床上,又在马车里找到了金疮药,清理完包扎好。郑思尔感觉半条命都快没了,看看刺猬一样的马车,只好再去起身,去拔这些弓箭。
“小心,有毒。“郑思尔心跳漏了一下。
“什么人。“郑思尔不敢回头,拍自己看见脸就要灭口。
“我是谁,姑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