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事,自己的眼,大幕开启,无关风月。
自己的事,别人的嘴,舞台上面,掌声鲜花。
按理说,年处二十五周岁的我是不应该写回忆录的,但是,人各有志。花信年华刚过去,但是我的这份真诚还存在心中,对往日丰盛的精神与幸福难以忘怀,时刻环绕心中,久久不能散开。张爱玲写过,他们花费一辈子的时间瞪眼看自己的肚皮,并且想法子寻找,可有其他的人也感到有兴趣的,叫人家也来瞪眼看。
我看过居里夫人自传,杨绛的自传,这两位优秀的女性都是我最敬仰的人,深受影响,所以心中积蓄的挚爱必须用文字得以表述。
我是一九九四年七月出生的,我出生那天,是中元节,老百姓俗称鬼节,这一种节日在常人看来是非常不吉利的,但是北方人不过中元节,值得庆幸,我没有因为这个节日的出生而被爸妈嫌弃。爸妈非常疼爱我,家中有一个弟弟,我大他四岁。从我记事的时候,就已经是四岁了,生我弟弟那天下了很大的雪花,我家住在农村城郊,妈妈去医院生下了我弟弟,大冬天早晨起来,我不会穿衣服,所以,就由我爷爷照看我,家中添一个男孩都是非常值得庆幸的,那天,我记忆非常深刻,我和表妹冉冉一起喝了将近二十多个生鸡蛋,那是亲戚朋友送来的鸡蛋。
头一次看到一个活生生刚出生的小孩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当时就想,是不是爸爸妈妈以后就不会疼爱我了,把所有的爱都给我弟弟,越看这个小孩越像个怪物,但我心里还是会想,我会好好善待我的弟弟的。
妈妈给弟弟取了名字叫忠晨,给我取了名字叫关意。后来弟弟渐渐长大,我俩一块玩,那时候没有电脑,仅有电视机和VCD作为我和弟弟的娱乐,我记得爸爸给我从影像店里买来的《葫芦娃》《宝莲灯》《人猿泰山》《西游记》等片子,我就在家里和弟弟一起观看,我时常想接下来的剧情该怎么样发展。我不到六岁就被送学校里去上学去了,离家最近的关庄小学,当时除了我个子最矮,背着个大书包,看上去就有些古怪,当时我还梳着长长的辫子,个头虽是最小,但是走路挺精神的。
我记得最深的一个老师就是一年级有个叫王平的数学老师,当时我就坐在第一排,她教的很好,大眼看去,我们这一帮小孩,只有欣欣最聪明,结果现在来看,欣欣已经考上了博士,这也应验了王平老师的话,而我就不一样了,我潜力开发的比较晚,所以,在一年级我只拿过一张奖状,但那天我是非常高兴的,一个人飞快的回家想见到爸妈,路上还将奖状掉了,是一个邻居的爷爷捡到给我送回家的。自品一番,觉其很有趣,于是央求爸爸给我贴在家里最显高的地方。
我从小喜欢看《三国演义》《红楼梦》,遇到不认识的字就去询问爸妈,才开始的时候只是看水浒传,越看越是气愤,爸爸就把三国演义拿过来让我看。
我从小最喜欢跟杨洋一块玩耍,夜里,清风月朗,我们就聚在路灯下,捉迷藏,玩一些游戏,那时候,有我和杨洋,亚敏,萌萌,宁宁,雪玉,晨晨,飞飞,冲冲,文浩,凤萍,婷婷,巧真,欣欣,龙军,小海,吉祥,成龙,传林。大概小时候的玩伴就这几个人,玩跳绳,一块散步,玩公安抓小偷,各种玩耍,农村的孩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总之广大天地都属于自己的。有时候在七奶奶屋下,会被训斥一顿,说什么影响他们晚睡。我们这群小孩就很自觉的再换一个地方去玩耍。我们一起去跳沙土坑,一起滑雪,一起度过了有意义的美好童年。
童年的生活值得回忆和珍藏。
其实,我今年才二十五岁,我写的也并非自传,只是一个回忆加想象,让时空重新柔和一下,写作小传的过程是一个寻找,发现自我的过程,你要顺着一根线,把自己给追回来。加以审视,加以分析,最终真正的认识自己。
我时常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慌,凡事有迹可循,其实一切上天自有安排。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终其一生,都在提高自己的思想觉悟,观念,生活方式,思维方式,处世方式,这一点非常重要。
但实际上,很多时候,我们不妨这样去想,在社会上,人人都想为社会做一份贡献,人人都拥有自身价值,只是价值的大小不一样罢了,在这个本身就不公平的社会,我们人人是那么的渺小,觉其然,人人都想出人头地,可是蛇阱里的蛇那么多,挣脱出来的又是那么少,不妨这样理解,神明的大自然对谁都是公平的,无论贫富还是智愚,都有其自身个性,上天赋予我们相同的生命,可是人人必须经历生老病死,这是世间常态,在生死面前。酸甜苦辣又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上了中学,我才发现,我最喜欢的课程是语文。我喜欢阅读,从小学我就喜欢作文,只不过是上了中学,越发的更加狂热罢了。
爸妈给我的钱,我就去买书,除了买零食,我就去买作文选,买杂志看,特别是高中,我更是狂热,干脆就是一头扎进书店,我记得步行街有一家叫静雅书屋的书店,我时常就在这家书店里翻书,放了学,就去书店看书,当时,我比较迷恋张爱玲的小说,她的天赋我实在佩服,张爱玲在小说的成就确实比我敬仰的杨绛要高,我也渴望,有朝一日,也像张爱玲一样有那么高的文学成就。但是真到了她那种地步,也就苍凉了,一声重重的叹息。
当然对于当时的我只是做做梦而已,后来书店门口变得门罗可雀,但我还是喜欢逛书店,当时的史铁生,安妮宝贝,张爱玲是我喜欢的作家。很多小孩都追求青春言情,我却就是喜欢这三位作家。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年过十五岁,孔子曰,吾十五而至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随心所欲,不逾矩......
当时十五岁的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但那时候起,我就想过要写很多小说。十六岁那年,我高一,有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水,我出了场车祸,被车撞的很惨,骨盆骨折,县城里的医疗条件达不到很高的水准,爸爸拖关系,把我带到济南的山大二院里去了,关广聚关大爷给我找了一个很大医精诚的老医生,问我爸爸是做手术还是保守治疗,当时我爸爸问清楚了两者的好坏,老医生坚持说,如果是我闺女,我让她保守治疗。我爸爸听了老医生的话,就让我保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