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涉月。”
何玫,枫伊花组副组长,后面是一票痴迷枫伊四少的女生。
“嗯?”
“由于你当选枫伊公主,所以枫伊花组现在归你管辖,统一听你的指挥。”她将一个别针递给我。
“这是什么?”
“这是枫伊的规矩,所以请收下。”
既然这样,不过似乎收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反正都一样啦,枫伊四少我是不会再招惹了。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平静的让我以为生活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涉月,周末想去哪里玩?”晚餐时妈妈问我,我发现妈妈真的好喜欢玩。
“没想好。”周末就在家休息嘛。
“我们全家去野炊吧,枫伊董事长的邀请呢。”
我和哥哥张着嘴,吃惊的看着妈妈,“董事长?”哥哥有点不相信。
“董事长是谁?”我小心翼翼的问。
“月,时是董事长的孙子哦,只是董事长长年在乡下,所以学校里的人对她不是很熟悉呢。”
“哦。我可以和兆晃哥一起去吗?”在这个城市,我们能一起玩耍的只有他吧。
“好啊,兆晃是个好孩子,月想带谁都可以哦,”妈妈大方的说,“朔,你也可以哦,大家热闹一些。”
“好。”这么好的妈妈,这么幸福的家人。
周末的野炊啊,竟然让我有些期待呢。
周六的早上,妈妈居然临时变卦,说有事去不了了,这样子就只有我们三个人还有哥哥约得人了。
只是我仍有个疑问:金川时会来吗?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再见面也不知该以何种心情面对他。
兆晃哥有些兴奋,“我准备了一天呢,月,给你看我的丰收成果。”他向我展示他的大背包。
那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塞了些什么东西。
“快上车,否则中午就没有地方吃午餐了。”哥哥的话让我感到奇怪,午餐,我们是要去野炊,午餐时间根本不可能确定的吗嘛,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要去哪里野炊。
车在路上飞驰,后面跟上来三辆车。
“涉月,我们好像被跟踪了,那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兆晃哥看起来有些紧张。
车,我奇怪的转头看去,我们后面跟着三辆看起来很熟悉的车,是他们。
枫伊四少真的是绑在一起的。
“不用看了,这次是全校的春游,已经不是我们单纯的野炊了。”哥哥解释道,声音依然温柔,只是像是有点不情愿。
这个样子,那好吧,毕竟已经很久没有野炊了,无论如何就这样子吧。
路边的景色掠过一丝熟悉,这里是……
车在一幢熟悉的别墅前停下,奶奶正站在门口,有序的指挥着仆人准备。
“奶奶,”我兴奋的喊道,只是有点奇怪妈妈说是校董的邀请,怎么会来奶奶的庄园呢。
“月儿,你来了,快进去休息,已经来了很多的同学了。”奶奶的话使我一愣。
哥哥拎着背包酷酷的走了进去,我看到他眼底的不耐烦。
我们走进别墅,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别墅内挤满了枫伊的学生,似乎是全校的大集合,看到我们喧闹的场地有了片刻的静寂,继而有热闹了起来,“真的是物超所值呢,枫伊四少也来了,和他们一起野炊太浪漫了。”已有同学开始幻想,眼冒红心。
“她们似乎很疯狂。”兆晃哥在我旁边低声说,似乎是心有余悸。
“我们去搭帐篷。”哥哥从车上取下帐篷袋向东边走去,那边不是海的方向吗,他对这里似乎很熟悉呢。
“小月儿,我来了,你在等我吗?”林振宇压抑着的笑声将我从人间打回地狱。
“林学长好。”我慌乱的点头,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金川时,恨不能找个地方躲起来,看到他就会想起那晚的事情,好尴尬。
“金学长。”我试着让舌头不打结,可是似乎很困难,那天的事情真的很难放下呢。
他面无表情的从我的身边走过,走进别墅的客厅,望着他萧瑟的背影,我忽然感到心生生的疼,冰冷的感觉投入骨髓,是我伤害了他吗,我只是想保护自己,可是我终究是伤害到了他。
金川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涉月,”哥哥和兆晃哥已经支好帐篷,正准备生火。
“哦。”我急忙跑过去,不能因为我扫了哥哥的兴致。
但是似乎已经不用我动手了,我们帐篷的陪伴已经聚集了大量的女生。
“涉月。”兆晃哥满头大汗的挤出来,“走,我们去玩水。”他拉着我向海滩走去,我回头看哥哥正好看到金川时正注视着我们,眼神冷漠,似是隐藏着巨大的痛苦,我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急忙慌乱的回过头。
“快走啦,要退朝了。”兆晃哥的鼻头有汗珠在闪烁。
我被他拉着傻傻的跟在他身后。
“涉月,你记得么,你烤鱼最难吃了,每次都烤焦了。”
“人家只是感觉焦鱼好吃嘛。”我们小时候经常逮鱼烤着吃,只是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最近兆晃哥为什么经常提起过去的事情呢。
“可是到最后吃的还是我烤的,我的手艺还行吧。”兆晃哥拍着胸脯颇为自豪的样子。
“兆晃哥,你好臭屁哦。”我掩嘴而笑,然后在沙滩上跑着,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
我们在沙滩上玩着追逐的游戏,童年常玩的游戏,真的好怀念。
沙滩被七零八落的脚印践踏,我们玩累了,坐在礁石上,遥望海天相接的地方,红日正慢慢的沉下去。
“涉月,你知道吗,我有一个梦想,希望将来可以永远为你烤鱼吃。”兆晃哥的声音中有一丝忧伤。
兆晃哥对我还是那么好,而我最近似乎很少关注他。
我只能愧疚的傻笑。
“你看,阳光很美。”
是很美,这样静静的看着阳光照在海面上,什么事也不要去想,真是轻松啊,“兆晃哥,你很喜欢看阳光吗?”我记得小时候他很早把我从床上提起来,爬山看日出。
“嗯,这问题很奇怪,我们该回去了。”兆晃哥站起来。
我没有忽略他面上的那一抹忧郁,我说错话了吗,我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但是依然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