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哥,易姐来了!”韩小军拍着韩铭的肩膀,指着前面说道。
抬头望去。
易桃今天打扮的格外美丽。
上面穿着一件白色露肩吊带衫,披着一件防晒服,穿着一件黑色短裙,一双修长细滑的美腿,隐藏在黑色丝袜中,搭配着高跟鞋,柔和亮丽的发丝垂散在双肩。
打着太阳伞,从对面走了过来。
韩铭拿起地上的饮料,小跑了过去。
“这么热的天,易姐你怎么出来了?”韩铭将手中的饮料递了过去。
易桃也不嫌弃他的口水,打开盖子喝了一口,体内的燥热,这才减少一点。
“你不是要租店?我跟良辰交待过,他帮着联系了一家,就在文华街,位置还不错,靠近文华街中心,平方也不是太大,只有七十多个平方。”易桃解释道。
“易姐谢谢你!让你费心了。”韩铭感动。
“跟姐还客气什么?我们又不是外人。”易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走,我们现在过去看看。”
“我交代小军一下,让他在这里守着。”韩铭道。
交代完韩小军。
韩铭和易桃俩人并肩走在一起,向着文华街走去。
几分钟过后。
俩人在一家烧烤店这里停了下来。
“小张烧烤?”韩铭道。
“应该就是这里,除了这里以外,这条街上应该没有第二家同名同姓的烧烤。”易桃点点头。
“易姐你确定?这家小张烧烤我知道。”
“到了晚上生意红火,上座率达到七八成,客源很多。”
韩铭皱着眉头。
他话里的意思易桃明白,生意火,意味着挣到钱,能挣到钱,还要将店铺转让,房租、转让费、装修费等等,一定是一笔天文数字。
“来都来了,先进去看看吧!”易桃招呼道。
“嗯。”韩铭点点头。
俩人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一对年轻小夫妻,大概在二十五六岁左右,长的都挺普通的。
坐在椅子上面,吃着冰镇西瓜。
见到有人进来了,一男一女,男人立马放下冰镇西瓜,拿着纸巾擦掉嘴角的西瓜汁,迎了上来。
“两位是?”小张不解的问道。
“你好,我叫易桃,他叫韩铭,我们是易良辰介绍过来的。”易桃介绍道。
“你们是易队介绍过来的吗?快过来坐,小梅将冰镇西瓜拿来,快点。”小张面露笑容,热情的招呼道。
“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刚吃过饭,还没有消化。”易桃笑着婉拒。
坐在椅子上面。
“韩铭抽烟?”小张递过来一根金南京。
“还是抽我的吧!”韩铭取出芙蓉王,抽了一根递了过去。
“好!”小张笑着应道。
“你们喝茶。”小梅端过来两杯冷茶,放在易桃和韩铭的面前。
“谢谢!”韩铭俩人笑着说道。
“你们是易队介绍过来的,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们先看一下,然后我们再谈房租的价格。”小张道。
“好。”韩铭应道。
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围着这间店铺看了起来。
空旷的大厅,在角落处摆放着一个收银台,两边摆放着一些桌椅,还有一个冰箱、一个饮料架子,显的空旷有余。
“我能进厨房看看?”韩铭问。
“没事,你尽管进去看。”小张笑着摆摆手。
韩铭进了厨房,厨房的空间同样不小,有二十多个平方,锅碗灶盆一应齐全,打扫的很干净,墙壁上面却有一些油质。
看了一会,韩铭走出厨房,在椅子上面坐了下来。
“还行吧?”小张笑着问道。
“还行。”韩铭点点头。
“韩铭、易桃你们也不是外人,有什么我就说什么,你们要是觉得价格贵,也不要勉强!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还是朋友,我说的对吧?”小张道。
“嗯。”韩铭微微一笑。
“我这家店铺一共有八十个平方,装修虽然都是旧的,但只要认真打扫一下,就能够使用!桌椅也是半成新,还有两台空调。”
“房租还有三年到齐,每年的房租是一万八,三年就是五万四!大家都是熟人,转让费我也不跟你们多要,按照每年五千,三年你给一万五!装修桌椅包括空调这些东西算在一起,算你们一万!”
“如果你们要是觉得可以,一共七万九,我再给你们优惠点,算你们七万八。”
“我这里的生意你们也看到了,不敢说爆满,每天至少有七八成的上座率,只要你们接手就不会亏本。”
“怎么样?这个价格不贵吧?”
小张微笑着说道。
“的确倒是不贵!”韩铭点点头。
“你们同意了吗?”小张问道。
“让你们失望了!”韩铭道。
“我们也想要将这里租下来,但手头的成本有限,一次性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想租也租不下来。”
“铭子我……”
易桃的话还没有说完,韩铭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拍了她一下,示意她别说话。
易桃心里不解,还是选择了沉默。
“你们能拿出多少钱?”小张试探着问道。
“一万五!”韩铭双手摊开,面露苦笑。
“那就真的抱歉了!”小张惋惜的摇摇头。
“我们还有点事,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忙!”韩铭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
出了小张烧烤。
韩铭带着易桃在超市卖场外面的长凳下坐了下来。
买了一瓶红牛回来。
“易姐给!”
“怎么买红牛了?”易桃问。
“红牛里面维生素多,多喝能补身体。”韩铭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啊!”易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打开红牛喝了起来。
“铭子,你要是钱不够的话,我这里有啊!可以借你。”易桃道。
“不是钱不钱的事。”韩铭在她边上坐了下来。
“那是?”易桃更加不解了。
“他们要价太狠,我不想租。”韩铭解释道。
“不贵啊!倒是合情合理啊。”
“你啊!还会小看了他们睁眼说瞎话的能力。”韩铭在她的琼鼻上面刮了一下。
“房租一万八一年,贵了至少两千!装让费五千,三年就是一万五,这钱不能给,还有空调装修,破成什么样了,还敢要价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