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家玩意儿,青州要变天了。”王金宝摇了摇头,又去忙碌。
三日后
“嘿嘿,小月儿你别跑啊,王爷有事跟你商量商量。”李正堂一脸坏笑追着一个丫鬟,
那丫鬟生的好生水灵,清新脱俗,有几分人间仙子的味道。
见李正堂一脸猥琐地往她这里走开,一脸红润,连忙道
“王爷……月儿……”
正当李正堂玩的尽兴,门口侍卫长踱步从大门走来,道
“王爷,何公公回来了。”
李正堂将手一甩,道
“随我来”
一行人赶往书房,何瑾正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一见李正堂推门而入,立马向前道
“王爷,您不知道啊,咱快想死你了。”
一听这阴阳怪气,李正堂满身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他挥手推开何瑾,坐在床榻一边,微微道
“事情可办妥了。”
何瑾似小鸡啄米般品品点头,道
“信笺已经送到了王金宝手里了,可咱家还是不明白,这区区一商贩何德何能解决我国库吃紧的问题。”
李正堂摇了摇头,笑到
“我问你,这商人有了钱后,还想要什么。”
“老婆?”
“狗东西,本王打……”
李正堂缓缓叹气,没事没事,本王习惯了,不能被这狗东西给扰乱心情,本王不生气啊本王不生气。
“是名誉,天下士农工商,商排在最低位,因为他们无须工农一类出力,我这次,是在商的基础之上,增加一个名号。”
“名为义商!”
“获取的方法甚是简单,只需为我和政捐款。”
何瑾先是愣了愣,有些缓不过劲儿来,随后连忙跪下,哭到
“王爷您疯了呀,这公开标价买卖官职乃昏君所为啊!您这是怎么了啊,您还是青州百姓爱戴的和政亲王吗。”
李正堂有些不知所措了,你别说,还真的是让人无言以对啊。
“狗东西,本王如何买卖官职了,再说,本王又不是君王,何来昏君一说。”
何瑾的眼泪抑制不住了,一个劲儿的往下掉,这咋太监都这么喜欢哭呢,这阉人,就是矫情。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王爷,您,这错已经筑成,但为时不晚,您若收回号令,一来仅有王金宝那狗东西知晓,而来那帮腐儒翰林都不知此事,也免得一次口伐笔诛的下场。”
何瑾说的义正言辞,完全挑不出毛病。
可谁不知他心里的担怕呢,王爷性情大变,不喜欢理朝纲了,喜欢上骂人了,咱也没有办法啊,咸鱼尚且有梦想,自己也是个有梦想的宦官啊,忆惜古来英雄豪杰,全然没有阉人之位,自己若开辟先河,死了血赚,活了也不亏,白得的买卖,诶不对啊,听起来怪怪的。
四下亲卫见此,先是一惊,而后效仿何瑾尽皆下跪,把李正堂看的满脸黑线。
感情你们一个个都是戏精呢
然鹅亲卫们表示:咱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问啊。
,李正堂哟又何尝不了解何瑾的心思呢,他先是安抚了一下何伴伴的心情,而后又语重心长的说道
“何伴伴啊,本王了解你的心思,你的所作所为啊,何尝不是为了和政,佑我大秦之举呢,本王了解你的心思啊,只是本王最近啊,有些偏头痛,一见说话阴阳怪气之人,就想把他砍了,嘿嘿,你说巧不巧,你走的那几天啊,王府里的宦官少了几个啊,谁知道干啥去了呢。”
雨女无瓜!老子的事你别管!
何瑾脸上变化十分丰富,颇有现代变戏法的才能,这已经不是威逼利诱呢,王爷你给咱脸了,王爷威胁咱了。
那咱有啥办法?咱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问啊。
何瑾连忙直身,咱是一个好宦官!
李正堂给了他一个鼓舞的眼神,道
“嗯,加油,去吧,叫马生和刘长安那俩狗东西去偏宫来见我。”
偏宫内,李正堂居于上位,下二者于前,一同拱手见礼道
“参见王爷。”
“二位先生坐,本王此番有要事与你二位讨量。”
这二位,一位是内阁大学士,乃为和政翰林之首,读书人的混子头,另一位是吏部尚书,义商此事还需与这二人一同商量。
“今天下正道归途如虹,颇有大圣之势的征兆,政通人和,百废俱兴,我和政,更是人才济济,文来有吏部侍郎王元钊雄才谋略,武来有安军大将军李世忠安定天下,本王对此甚是欣慰,就连中央秦王都对我和政钦佩不已,二位为我和政,为我大秦,辛苦辛苦了啊。”
这一语,一方面强调了二人现在的官职,又一方面强调了如今大秦王朝对我虎视眈眈的危机意识,可以说,大秦若现在用兵和政,所有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君王一体,王臣一体,王死了,喽啰自然活不成,因为不管诏安还是其他方法,不免良莠不齐,大秦毕竟以武立国,崇尚武风,死人这类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而我和政最近因为一些不可抗拒的元素,导致国库吃紧,这不要紧,可近来北方异族虎视眈眈,颇有南下征兆,如今我和政确实已经到了内忧外患的地步了,现在,本王却有一法子,要与诸位先生讨量。”
好家伙,先是将强者政通人和与后者内忧外患一对比,只要是人都希望解决麻烦,如此这样,李正堂才提出方法也就容易被接受,至于虎视眈眈的异族,想必都已经心知肚明。
一方面召集翰林之首和吏部尚书,是为了稳住那群读圣贤书,士农工商思想根深蒂固的读书人,毕竟这些读书人也是不能小巧的一股子力量,而吏部即为百官之首,这义商说到底也是官,也要领俸禄,稳住二者则是必须要做的工作,毕竟你们的大人都说话了,一些小屁孩能翻起什么浪花。
至于俸禄的多少,那就看心情了。
毕竟商贾要的是名,不是利。
毕竟你再多钱,士农工商只要还在,你就是最底层的人,人们或许会记住一个为民服务的官员,也不会记住一个捐了几万两白银的商贩。
李正堂深吸一口气,权衡利弊过后,道
“本王,欲立义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