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成也从自己口袋里面拿出了一点治疗头晕目眩的药物来,然后花儿拿来了药物,张世成一看,这些药明显不能完全解除高血压的病,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不过那些药都还是有一定的促进作用,于是张世成把他们装在了一起,在融合了自己的药物,之后在放在锅里蒸了一下。
药物变成了液体,张世成挽起阿姨的衣袖,然后把药物均匀的涂了上去,还一边摇晃了两下。
但是那个药物要涂到她的全身才行,于是张世成看着花儿说:“花儿,这个药呢,要涂到阿姨的全身,我是个男子,不方便,你就按照我的方法,给阿姨涂一遍吧,啊。”然后张世成把药物交给了花儿,花儿点了点头。
魏倩雪是个女子,她要求呆下来帮着花儿一起完成这个普救患者的机会,张世成答应了,于是他推着吴健的父亲就出来了,准备散散心。
到了外面,张世成笑着对他说:“吴老先生,您要这样经常出来散心才有用啊,这对治疗您的腿有很好的帮助啊。”
那老者笑了笑说:“我的腿还治什么啊,没得治了。”
“哦,那吴老先生,你的腿是怎么搞的?”张世成看着吴老先生说。
“哎,这是一段十分悲惨的辛酸史啊,十年前,我跟着展鹏集团现在的老板王权贵一起打江山的时候不小心弄的,那年,还没有所谓的展鹏集团,王权贵也只是一个在别人宾馆打工的马仔,我也是,从那之后,我们认识,立志要搞一家属于我们自己的酒店,于是我们四处借钱,两人搞好了一个招待所,谁知道我们的招待所刚搞起来,生意不太景气,马上那些我们的债主就找上门来叫我们还钱,我们当时哪有钱啊。但是那些人当时拿着刀追杀我们,我和王权贵只有从5楼上面跳下来咯,我的腿伤就是那次留下来的,但是王权贵却没有受伤,不过他看着我被别人打,却不管我了,他也一个人跑了。后来我想起这事就有点记恨王权贵。”那老者对张世成说。
听到这里,张世成才明白这一切,原来吴健这么做是为了替自己的父亲报仇啊,但是他都没有搞清楚情况,张世成叹了口气说:“啊,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咯。”
“哈哈,就是这样的,我们那个招待所也搞不下去了,所以我当时就不停的跟我儿子说,王权贵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但是现在想来,当时谁遇到那种情况,都会自己先跑啊。现在想来,我也不是那么恨他了,与他认识十几年了,哎。”吴老先生叹了口气。
“啊,吴老先生,原来你的背景也这么的复杂啊?那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都不去找他呢?”张世成推着轮椅说。
“哎,当年是他的错嘛,而且如今他已经是展鹏集团的老板了,怎么还会认识我吴焕南呢?”那老者原来叫吴焕南,张世成笑了笑,这样一来,这件事情就太容易摆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