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成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发现竟没有一个人来管这件事,所有围着的人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有的人甚至还在无耻的笑着。就好像这里演着一场小品。那两位伤员是演员,他们就是观众一样。
张世成完全不理解这个社会,完全不理解这个社会的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见死不救。
张世成快速走到曾泽辉面前,蹲下,放下药箱,拿起他的右臂,开始把脉,张世成感觉到此人的脉搏十分的虚弱,如不赶快医治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众人都不知道这个奇怪的小子到底要干什么。有的人奇怪的看着。有的人奇怪的笑着……
“这小子是谁啊,他在干什么?”一人嬉笑道。
“哈哈,他还以为他是古代的神医呢?还把起脉来了。”另外一个人嘲笑的指着张世成。
“呵呵,不会是神经病吧。”
“他们不会在演电影吧,他肯定是犀利哥,我估计,这个车祸也是假的。演员嘛?不逼真哪行啊,演戏呢?哈哈。”
有的人甚至向张世成扔东西了:“这是哪跑出的神经病啊,嘿,你院长呢?***。”
张世成没有理会他们奇怪的闲言碎语,只是在地上随手捡了两个小木棍,低着头,钻着他的木头。
“那***干什么呢?不会是原始的钻木取火吧。哈哈,肯定是演电视呢,不然哪会搞站木取火啊,还演的这么真实哈哈。本来还想给他丢一个打火机过去,呵呵,还是不要打扰别人好。”
“我看他不是从神经病院跑出来的,是从神农架跑出来的吧,哈哈!”
张世成终于把火生起来了,他猛然打开药箱,停顿了一下,因为他看见了魏倩雪给他的那块手帕,之后他反应过来快速拿出他师傅送给他的银针烧了烧,对魏倩雪说:“你能帮我磨一下草药吗?”
魏倩雪点了点头,于是张世成从药箱里拿出了几种药草,还有磨草的工具。张世成抓着魏倩雪的手一步一步的教他磨药,不一会魏倩雪就会独自磨草药了,张世成立马跑到曾泽辉身旁,从自己的长衫上撕下一块布,因为他想留着魏倩雪给他的手帕,而且那手帕也不够包扎,因为伤者的伤处实在太多了。
不一会儿,魏倩雪已经会磨了,张世成烧了烧银针后,很是熟悉的插入了那曾泽辉脖子右侧的一个穴位上。
不久几根银针陆陆续续的擦在曾泽辉不同的穴位上,此时魏倩雪的草药已经磨得差不多了。张世成拿起草药,对那曾泽辉说:“对不起了这位大叔。为救你命我不得不失礼了。”曾泽辉听后微微的眨了眨他虚弱的眼睛表示谢谢,不要紧。
张世成捏着曾泽辉的嘴巴,将草药一丝丝的传输进去。然后拔下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