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夕惠想了想把张世成拉到一边慢慢的说:“张先生,上次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的话,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你放心那些钱我们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那钱不需要你们还,我来也不是来要钱的。我只有一个要求。”张世成小声的对曾夕惠说。
“什么要求啊,我们能办到的一定帮你办到。”曾夕惠对张世成说。
“我相信你能办到。我的要求就是叫你不要在叫我张先生了,我实在受不起,你要不然就叫我,小张,或者世成吧,我比你大你也可叫我哥哥,切莫叫我张先生即可。”张世成笑了笑说。
“恩,好吧,我就叫你世成哥哥吧?好吗?”曾夕惠乖巧的问张世成。
“呵呵,好,这个称呼最好。”他笑着说。
然后两人笑着走近曾泽辉的病床,魏倩雪走到张世成旁边对他说:“喂,你和她在一边卿卿我我聊些什么啊?”
听到魏倩雪的发问之后,张世成在心里笑了笑,小声的对她说:“怎么?你吃醋了?”
“切,我会吃你的醋?我只是好奇而已,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啊。”魏倩雪憋了憋嘴转过头去不理会张世成。
“你都说了是卿卿我我了,那些事肯定不能说咯。”张世成在魏倩雪后面笑着对她说。然后慢慢的走到曾泽辉的病床旁,府身对他说:“曾老前辈,在下想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不知可否冒犯一下。”
“恩,好啊!”曾泽辉笑着对张世成说。
于是张世成腕手向曾泽辉的额头伸去,抓起他的手,张世成开始认真的把脉了。
看到张世成奇怪的动作,曾泽辉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不知道怎么配合他。
曾夕惠看出了父亲的苦恼,于是走过去笑着对父亲说:“爸爸,你不要惊讶,他就是这样才救活了你的命。我们也不知道他这是干嘛。可能是原始的把脉吧。”
不久张世成露出了久违的笑脸,笑着对曾泽辉说:“前辈的经脉都明显活跃起来了,而且正在畅通的过程当中,我建议您起来多做做运动,促进血液循环。”然后他把手收了回来。
听了张世成的话,曾泽辉也欣然的起了身来,慢慢的活动起来。
张世成带着曾泽辉开始运动起来,他也好像越来越有劲了。好像在教他练武术一样。
不久他几乎教曾泽辉打了一套太极拳之后。张世成感觉到这里呆的时间太久了,今天主要是陪王乐康来接王权贵的,于是,张世成对曾泽辉说:“前辈,你就这样用我教你的方法经常活动就可以了,我现在有点事,我过几天在来看你。”
“哦,你有事啊,有事就不强留了,还是很感谢你啊。”曾泽辉笑着停止了运动。
“那,晚辈告辞了。”张世成双手抱拳向老者告辞,说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