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辞回头,很无辜的眨眨眼,然后将目光放在了言舒的脸上,还别说,眼前这人长得还真好看,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嘴巴,嘴巴可真好看。
冉辞盯着言舒的嘴巴,突然猛的一下弯下腰就亲了上去,言舒根本就没想到冉辞会这么做,一下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了就只能大眼瞪小眼了。
“是甜的……呕。”
冉辞一低头,全吐言舒身上,言舒反应过来的时候胸口已经湿哒哒的了,“冉辞,我要杀了你。”
冉辞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半夜,还没睁眼就摸到自己的手机,睁开一条缝打开手机一看,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陈浅打来的。
冉辞立马惊醒,突然看到自己居然睡在地板上,而且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还是一个脸超黑的人。
“言舒?”
“醒了?”言舒放下手中的杂志,看着地上的冉辞,笑的一脸慈善.
冉辞被言舒盯着内心发毛,不安道:“我……是不是又喝醉了。”
“嗯。”
“那我有没有干什么不好的事情呀。”
冉辞想先从地上站起来,言舒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动,冉辞疑惑,看向言舒。
“你也没干什么,就是害我差点脑震荡,强吻了我之后还吐了我一身。”
言舒越说冉辞眼睛睁得越大,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
“什么,我……你……我……”冉辞指指自己又指指言舒,不知作何说。
虽然她和怎么言舒接触过,但也知道言舒绝对不会是撒谎欺骗她之人,所以这也就是说,她真的,真的强吻了言舒,妈呀,那可是她的初吻呀,她可是打算为夏目留一辈子的。
“那个,冒昧问一句,我强吻你是什么感……你别笑了,好瘆人。”冉辞被言舒盯着缩了缩脖子。
“算了。”言舒捏捏自己的眉心,觉得冉辞过于闹心,将她从地板上拉了起来:“起来吧,地上凉。”
冉辞撇嘴,现在想着拉我起来了,之前我在地上躺着的时候怎么没看你这么绅士。
“对了,离开之前把你吐脏的衣服带上,在那边的洗衣篮里,帮我洗干净,记得用手洗。”
“好的,保证完成任务。”冉辞站起,隆重的向言舒一鞠躬,毕竟衣服是自己吐脏的嘛,帮他洗干净也是应该的。
冉辞打算去拿衣服,却看到了言舒额头上的大包好像没有上药,桌子上有小药箱,还没有打开。
“你的额头没有上药嘛?”冉辞指指言舒的额头问道。
“刚试了下,太痛,就没上了,过几天应该就会消了。”
“那可不行,就算现在不是夏天,那伤口还是会感染的,真是的,怎么一点都不懂得爱惜自己。”
“那么,请问冉同学,你能告诉我我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我不知道呀……”冉辞看着言舒头上偌大的包一脸无辜,虽然她感觉言舒头上的包和她有关,她可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者无罪,她是无辜的。
“我帮你上药吧,我手很稳的。”
言舒将信将疑的看着冉辞,觉得她没必要骗他,“但愿你手够稳。”
冉辞打开药箱,找到消毒酒精和棉签,坐到言舒旁边给他上药。
上药的时间是漫长的,看着言舒长长的睫毛,冉辞内心戏十足。
为什么我知道自己强吻来言舒后内心一点感觉也没有呀,没有恼羞成怒,没有小激动,什么·感觉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我其实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可如果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那就不可能只是强吻这么简单吧,我应该要把他扑到!
不行,不行,这好像是犯法的,而且我怎么可能是个随便的女人呢,那我一定就是性冷淡了……
言舒看着眼神变幻莫测的冉辞,知道她一定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了,涂好了,我就说我手贼稳的吧,是不是一点也不痛呀。”
言舒点点头,算是对冉辞手法的认可。
“即使如此,我头上的包还是因为你才有的。”
“额,这个……那个,你不想自己上药,那在你额头好之前,涂药这事我包了,言舒,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冉辞也觉得言舒怪可怜的,人生中总共喝了两次酒,言舒两次都被摊上,真是太惨了,不但惨,还戏剧化,拍电视还是写小说呢。
这下药上完了,冉辞也不想在这久待了,拿起洗衣篮就往家里走。
言舒在冉辞关上门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其实冉辞亲的那一下很轻,他并没有什么感觉,反而是后面那句“是甜的”却打他个措手不及,让他记忆深刻,冉辞她不会喝醉了就乱亲人吧,言舒想到此,莫名不爽……
回到家后,陈浅已经睡着了,害怕将她吵醒,冉辞轻手轻脚的洗漱完后拿起洗衣篮里的衣服一看顿时没被那味道刺的够呛。
妈呀,这上面的东西都是她吐的吗,难怪她刚起来的时候言舒的表情那么古怪,他居然没有杀掉她,真是个好人呀。
感动之余,冉辞翘起兰花指捏起衣服的一角将它扔进水里打算泡会,中途上了长恨歌,和帮派那些夜猫子互道晚安后又立马下线去帮言舒洗衣服。
“终于洗完了,我再也不喝酒了。”
忙活了大半个晚上,冉辞才躺倒床上,便睡着了。
第二天,陈浅在厨房准备早餐之际,突然听见冉辞房间传来一阵悲惨的叫声,想起昨晚冉辞一直没接她电话,陈浅立马跑到冉辞的房间去。
“辞辞,你怎么了。”
“浅浅,呜呜呜,我完了,我凉了。”
冉辞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得了不治之症。
“浅浅,我刚收到消息,我没存稿了,呜呜呜,怎么办呀。”
冉辞是名业余的网络写手,业绩还行,不然她哪来的钱玩游戏,在放寒假前她开了新坑,本以为存稿足够,奈何寒假天天忙着玩游戏去了,一字没码,到了今天,已经没有存稿了,可她玩了一个月的游戏,那还记得新坑的具体内容。
陈浅知道冉辞在写小说,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
“那辞辞你要不要请个假什么的。”
“不行,请假的话,我的全勤奖就木有了,可是现在码的话我也不记得小说内容了呀。”
冉辞欲哭无泪,陈浅在这事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默默的祝冉辞好运。
“辞辞,这事我也帮不上忙,我去帮你做早餐,你想想办法吧。”
陈浅说完,担忧的看了冉辞一眼,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