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站,肖倩、顾洁在我我们来的那站继续向前,而我和李仁则要向后。我们四个人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看着顾洁的背影,到最后我也没有去留她的联系方式。
末排的车厢里李仁道:“怎么后悔了?”,听着耳旁的话心底有些发虚,“后悔什么了”我装傻道,李仁笑呵呵的打趣道:“联系方式啊!”,看了眼李仁我有些感叹道:“哎,怕是不行啊”,是啊怕是不行啊心里泛出声音,许是冷气太大竟有些凉。
看我情绪有些低落,李仁在旁边加油鼓劲说着一下笑话。不知怎么回事,听着这些我心里烦了起来,看着李仁说个不停我补刀道:“那你和肖倩了?”,这话一出口,李仁当场就愣住了,隔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你给人说啊,老这么吊着。”说着有些不喜起来。
“我今天就想说的,看你这样我就没说”李仁拍了拍我的肩膀感叹着,说着还给我个安慰的眼神。看着李仁的眼睛很亮,这货也看着我,终究还是脸不够厚。
窗广告牌一闪而过,剩下的只有暗淡,心有些凉“哎,换工作吧。”,话刚出口看着李仁脸上的喜意,一口气堵在胸口,很难受合着你一直等着我先说。
背过身,真的不想再看他这脸了,人来人往地铁里总是满的,周围几个女孩打量着李仁,小声说笑着。雪花飘飘北风呼啸,天地一片苍茫,忍不住了,我转过身来搂住了李仁,一瞬间周围安静了起来,看着女孩们眼中的惊讶不信,心里感觉是真爽啊。
抬头看了看,李仁脸上满是笑意看着周围的女孩。似是感觉到我在看他,李仁忽然转头用那种甜蜜蜜的眼神看了恶心了我一下,一瞬间一种叫恶心的东西犯上心头。慢慢的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一双手,猛的一下,我靠在李仁身上,连带着李仁也是一个踉跄。
没一会儿就像那天晚上,周围照相声,议论声,各种眼光,让我如坐针毡。心里苦啊,自作自受!闭眼低头。
庆幸地铁的速度很快,不知是不是五一的缘故,我们住的地方冷清了许多,一路走过,零星的几人也是急匆匆的,看着有些奇怪。
傍晚的窗外的阳光依旧,可却看不见太阳了。沙发上李仁正在和肖倩聊着微讯,没过多久就打来了电话,这是一个没有声音,也没有人说话的对话,电话的时间却又很长。
看着挂完电话的满脸苦涩的李仁我道:“完了!?”,“恩,完了”声音里说不出的轻松。搓了搓脸,李仁起身回了房间,我躺在了沙发上,脑海里却乱了起来,那我了?
“起来吃饭了。”不知什么时候房间已经暗淡了起来,看着重新焕发精神的李仁,我给了他一个背影。“走啦,还想不想要微讯”身后的声音让我猛的坐了起来,李仁笑着摇了摇手机,“要不要啊!”语调里满是打趣。
“啧啧,没想道啊!没想到!”李仁笑呵呵的眯着眼,不停的上下来回看着我。
这样子真是欠收拾啊,“你没想到什么”我没好气的夺过了手机,看着手机上的号码,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加啊!”许是看我拿着手机一直不动手,李仁就拿起手机帮我操作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忽然李仁一脸坏笑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心慌一把抢了过来,微讯已经加上了,头像是她的照片,点开也没有发什么消息。“走了”说着便把我拽了起来。
“真喜欢上啦。”路上李仁问的很认真,我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哎!”身旁的李仁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伤感道:“别想了,没机会的。”,你怎么能这样?本来还想好好感谢你的,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路,“那女孩我们养不起的”李仁自顾自道,“你平常不关注牌子”,“那女孩一身名牌,就咋俩这...”,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可是我却都知道。
“微讯给你了,就看你自己了”说着就自己的朝前走去。看着周围,五光十色的世界啊,真美!人这一生要做很多选择,我不知道最后会是怎麽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是我在这一刻,我想自己已经明白了。
向前看去,没多远树下的李仁抽着烟看着我,真好。快步着追上了上去,近了些,忽然发现李仁还在看着那个地方。
转身回头,一个个子至少180的女孩正朝着这边走来,一席米色长裙。看着李仁在哪吃吃的看着,我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吃啥!”,“混沌吧”说着转身就走了,我打趣着“不看了?”,“欣赏一会就行。”,可能我们声音有些大了,女孩路过时看了我俩一眼。
吃着碗里的混沌,越发想念自家了,“你明天买的几点的票啊?”,“九点的,怎么了”,“我想早点回去。”,“我也想干爸包的饺子了”李仁有些兴奋道。
这货每次去我们家,胃口大开,吃得比谁都多,让他跟着我爸学学厨艺,他就跟咸鱼一样。
一碗混沌几口就没了,我和李仁也没有在要了。回去的路上我俩进了商场“我给干妈买,你给干爸”,说着就一个人去了化妆品专柜,看着李仁的背影,说实话心里有些动容。李仁这人因为有房租收,所以每次贵的都是他买,家里说过很多次不用,让我们自己吃好就行,可是没有一次例外。
我也问过他,记得当时他是这样回答的:“父母去的早,现在你们就是我的亲人,怎能不对你们好。”
提着东西回到小区,几栋都亮了起来,可是却格外的安静。电梯口,两部电梯像昨晚一样,一部一直停在七楼,一部正从高处下来,“怎么回事啊?”,“估计这部电梯坏了”我在旁道,昨晚就是这样,电梯下来的很快,里面空无一人。
到了七楼,另一部电梯大开亮着,门似乎坏掉关不上了。回到家里,我俩躺在沙发上,这时李仁道:“沐言不是说今晚来找我们吗?”,看了下时间八点多了,“不知道,手机上也没消息”,我也有些奇怪,平时沐言不这样的,“算了我给打电话”话间竟有些生气,“他这包在渗水,也不知道装的什么动,这水的颜色怪怪的。”,我朝着看去,白色的瓷砖上有一小摊红色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