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仔细查看她的学历和工作经验,也就是那次,闵忆川才知道,自己开除程韵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她的工作能力和做事态度,完全可以称的上首席秘书这个称号。
所以后来,在学校碰见她以后,闵忆川才会提出让她回来的想法,但没想到这个女人倔强的很,需要自己花许多精力才可以。
也就是那次看资料的时候,发现她的家庭住址,闵忆川向来记忆力惊人,匆匆一瞥也可以熟记在心里。
司机很快就将车开到了程韵的公寓楼下,环境不错,闵忆川将靠着自己肩头流哈喇子的程韵叫醒,却被对方满员了一句:“你好吵啊……”紧接着又歪头睡了过去。
闵忆川:“………”
闵忆川没办法,只好翻程韵的包包,这是对他二十几年来良好的教养一个挑战,但现在也没办法了。
闵忆川从程韵包包里翻出各种各样的东西,口红,气垫,手机,还有钱包,乱七八糟的。
还有一把钥匙,钥匙环上面挂了一个凯缇猫挂件,闵忆川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幼稚。
让司机等在原地,闵忆川毫不费力的把程韵一把抱起,很轻,用钥匙打开门,闵忆川将程韵放在沙发上,然后有点不知所措……
因为他不知道现在要干什么?好像就这样直接离开有些不好。
四下环视,公寓不大,两室一厅,装横都很简单大气,偶尔会出现一些小女孩的东西,幼稚到了极点。
闵忆川推开卧室的门,将程韵放在床上,卧室就更加惨不忍睹了,很乱,到处都是衣服,电脑随便放在床头柜上,衣柜的一扇门被拉开,里面翻天倒地的都是衣服。
衣服……衣服……
闵忆川忽然受不了了,洁癖在此刻爆发,将程韵有些大力的扔到床上,随手拉了个东西盖上。
闵忆川有些无处安放的脚忽然就动了起来,开始收拾程韵的房间。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程韵的客厅和厨房都那么干净,像是没有人住过一样,但就是卧室,像是遭了贼似的,对于一个重度洁癖患者,这是无法忍受的。
闵忆川开始收拾房间,鼓起勇气朝程韵的卫生间走去,还好还好,没有那么脏,是可以接受的范围。
将程韵所有的衣服全部丢进洗衣机里,顺便倒了半桶洗衣液,然后开始扫地,拖地,收拾床头柜,收拾衣柜,将洗干净的衣服全部晾起来。
闵忆川忙活了大半夜,程韵却睡得跟个死猪一样,无论闵忆川发出在大的响动,她都一动不动,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这次打扫卫生,让闵忆川又对程韵了解了一点。
翌日。
程韵起来时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的,要不想要上厕所,程韵可能还在睡。
上完厕所,程韵回到床上,下意识就去摸床头柜上的闹钟,却老是摸不到。
程韵睁开眼睛,看准了闹钟的方向,拿到自己的眼前,却一个没拿稳,狠狠砸到自己的脸上,程韵表示怀疑人生了,迷糊的睡意顷刻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