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柳东城前一步,走到警察面前道,“请问什么事?”
“柳东城先生,你涉嫌谋杀中国籍女子绿藻,这是逮捕证。请你跟我走一趟。”警察冷冷的抖出逮捕证道。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沈冷寻上前道。
“我们有人证,也有物证,不会搞错的,走吧!”警察站在柳东城左右,摆出“强请”的阵势。
“不可能,东城哥是不会杀人的,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尹圣薇大声道,上前要拉回柳东城道。
“尹总裁,请不要干扰我们执行公务。”警察冷声道。
“薇,我不会有事的,我没有杀人,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别担心。”柳东城心中虽是惶恐,但是强作冷静,安慰尹圣薇。
尹圣薇还是非常紧张,紧拉着柳东城的手。
沈冷寻把尹圣薇抱过,扳开她的手。
“冷寻,帮我照顾薇。”柳东城一抱拳道。
警察给柳东城带上闪亮的手铐。那手铐发出寒冷的光,这光晃着了尹圣薇的眼,晃碎了尹圣薇的心,尹圣薇眼前一黑,倒在沈冷寻的怀中。
“轰然”一声门就关上了。
那响声很大,很诡异,像是来自地狱之门,那门不是用手关上,而是狠狠地踢了门一脚,门发出痛苦无奈的叫声。
二个警察把柳东城押到一张橙黄色的凳子旁,命令我柳东城坐下去。柳东城坐得很端正,双手自然地放在腿上。
柳东城觉得自己没杀人,例行公事之后就会放了他,心里一点也不紧张。
离柳东城2米远的地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坐二个面无表情的警察。桌上放着一盏台灯,一个插了几支笔的蓝色笔筒,几本讲义夹,还有一个玻璃烟灰缸。桌子后面的墙上,用红漆涂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八个大字。墙的左边有一扇窗户,但他们把窗户关上了,这里流不进一丝自由的空气。
例行问讯后,左边的警察严肃问:“柳东城,你昨晚十点到十一点这段时间在哪儿?”
柳东城想了想回道:我在酒吧。
坐在左边的警察冰语:有谁证明。
柳东城:服务员看见我。
坐在左边的警察:你约绿藻做什么?
柳东城:我没有约她,是她自己找上我的。
坐在右边的警察:我们问讯过潘百顺,他说你一直纠缠绿藻,百顺企业的陈董事还证实,你曾于一月前侵犯过绿藻。
坐在左边的警察冷声:你还是坦白交代你奸杀绿藻的经过吧!
柳东城站起,又被按坐下,激动:我没有,我没有杀绿藻,没有。
坐有左边的警察冷笑:绿藻生前打的最后一个电话号码就是你的手机号码,你有动机,也有作案时间,别狡辩了。
柳东城慌了,大声:我没有,我没有。
高高的围墙,窗户高到房顶,看不见一点光,屋内只一张硬板搭成的床,从门到窗户只四步,从窗户到门也只四步,要走出四步之外,能去的地方只有审讯室。
自由,当你失去时,你才知道你最最想要的就是自由;当你失去时,你才知道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是一种幸福。
现有证据对自己极为不利,有利的证据又不知何时出现,前路阴暗,生活无光。
柳东城现在经常做的动作就是抓自己的头发。
柳东城沮丧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