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离开后,秦音才注意到残莲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愣了一会,就去医院前台找人问一下方琼他们。
一路摸索着进了病房,看见两人一人一张床睡在那里,心里安定下来,找来一张凳子坐下,看着两人脸上多多少少挂了彩,这一次真的多亏了渡,不然他们两个不知道结果如何。
秦音三人在医院里呆了几天,期间不停有同事家人过来看他们,渡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坐在秦音床边,摸一摸她熟睡的脸,替她盖好被子。
又过了好些日子,几个人都出院了,陈余军给他们开了的扫霉宴,给他们去去霉运,不过叫秦音奇怪的是,所有涉及到妖怪的各种事情和案件大家通通不记得,就连他们受伤,大家的记忆都是出外勤不小心出了车祸,连当事人方琼和陆羽也是这样的记忆,对妖怪一事完全不记得,所有的一切都只有秦音自己知道,这应该问一问渡了吧。
宫鹤小馆
“阿炎,你随他出去,脏活累活肯定都是你干,有没有伤到哪?”阳炎坐在布艺沙发上,宫鹤抱着手臂坐在他对面的茶几上。
“没有,你别多想了。”阳炎安慰道。
“我可没多想,渡啊不会关心小辈。”宫鹤看着阳炎“话说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像他啦,尤其记得刚见面时候的你,虽然高冷,但是你的高冷,更像是一层保护罩而已,而渡像是千年的冰山。”说着说着宫鹤眼神暗淡下来,是啊,那个千年大冰山变成那样还不是因为你啊,当年若不是你,或许事情还有别的转机。可偏偏非要他去说不可。
阳炎注意到他的变化抬头看着宫鹤“鹤?”
“啊,嗯,怎么了?”还未察觉到自己愣神的宫鹤一脸茫然样。
阳炎看着他“没事,我想说,我有点饿了。”
“是吗?”宫鹤看了看外面“现在才几点你就饿了?”
“是啊。”阳炎本就是帅气的大男孩,笑起来更加好看。
宫鹤看着这样的笑容,也微笑地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和他忘年交已经两百多年了,好不容易才把他变成会笑的男孩。
阳炎往旁边一闪“别碰我头,我又不是小孩子!”
“哈哈哈”宫鹤捂着肚子大笑“你不是小孩子那谁是啊,你对我来说连小孩子都不是,根本就算是...小婴儿,哈哈哈”宫鹤站起身,蹦蹦跳跳的去了厨房“小婴儿,老祖我要去做饭喽。”
“老祖?可没见过像你这样表里不一的老祖。”阳炎重新又坐回沙发。
仰躺在小沙发上,的确在宫鹤的小馆要比在禁寺快乐的多,在禁寺的日子过于单调,除了每日收灵体补围墙,完成心愿这些事具体还是渡来做。
“阿炎,要什么口味的,我做了蛋包饭,有两个酱,番茄酱和芝士酱,你要哪个?”宫鹤一袭白袍站在厨房,探着头望向小沙发上躺着的阳炎。
“随便,不要每次都问一下!”阳炎面上不耐烦,可是心里却默默道,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做的饭很好吃吗?放哪种酱都好吃。
“小兔崽子,我好心好意给你做饭,还这样子跟我讲话。”嘴上说着,手上却不停,一盘蛋包饭一边放了番茄酱,一边放了芝士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