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树自古被誉为姻缘神树,传闻有情人在树下能终成眷属。”
“这个前提真狡诈,若没成,便是无情呗。好的便是神树促成,坏的就是男女无缘,痴心寄流水。”
“这不是因为神树而是神树的另一半,负责拆开无缘之人的女仙不见了。”
“妈妈,哪怕娘真是姻缘神树,你们也只是在树下促成的无缘之人。”
“桃花不想要爸爸吗?”
“我更不想要自欺欺人的妈妈。”
“桃花,你有了喜欢的人就会知道,女人在爱情之中是如此卑微,桃花,你做什么?”
“妈妈衣服上有根黑色的线,我给掐断了。”
“噢,桃花,妈妈好困,你别乱跑,妈妈睡一会儿。”
睡醒了的妈妈把爸爸踹的利落,高傲的像个女王,像读书时,追求她的男生绕学校一周的那个骄傲的女王。
盛桃花猛的从床上坐起来,“那条黑线,那条黑线是什么?!”
可能是第一天的缘故,舍友都睡了,盛桃花看着皎洁的月光,一条线泛着粉嫩嫩的光,在贺牡丹的账内延伸向窗外。陆悠彤也是,而且不止一根,何奈凉的遮光布一片寂静。
盛桃花摸着由贺牡丹那里延伸出来的粉线,片刻后,盛桃花抿了抿嘴。小时候贺牡丹那狗见了肉骨头似的急忙奔跑的样子,“噗嗤”没憋住,一声轻笑发了出来,“姻缘线?为何是我?”
第二天,盛桃花她们花了一个早晨,收拾好东西,军训服在报名当天便领了,收拾好收拾,就是上车有点麻烦,军用卡车很高,大多数学生都是用长官抱着上去的。看到盛桃花时,教官刚伸出手,就看见盛桃花扶着一边,手轻轻一撑就落到了车兜里。“同学好身手!”
教官赞叹,盛桃花笑得他晃了下眼。
之后,贺牡丹从小练舞就这点高度还不在话下,轻轻一撑,姿态优雅,再之后的陆悠彤和何奈凉,被盛桃花和贺牡丹一起拉上来的。
“彤彤啊,你别用这么灼热的眼神盯着我,我已经够热了。”盛桃花挡住陆悠彤的目光,有点心不在焉,一条白粉色的线从她身上延伸出来,缠到了她身上,自己这头是白粉色的,而陆悠彤那头却是白色的,盛桃花想自己这边是陆悠彤对自己的感情,陆悠彤那头是自己对她的感情,像不小心勾住了那根线,一张张自己各种各样的神情的脸灌入脑海。
白粉色,是爱上你的脸?
“那我们来个自我介绍吧,我叫梁子安,喜欢打篮球和游泳。”
男孩小麦色的皮肤彰显着他的青春活力。
“梁子玉,喜欢看书。”坐在梁子安旁边清俊的男生说。
盛桃花眨了眨眼,迷茫的歪了下头,可爱极了,陆悠彤看见这幕,熟练的掏出纸巾捂住鼻子。
“花花,想什么呢?该你了。”贺牡丹提醒了下盛桃花,在盛桃花发呆的时候,旁边十几个人已经轮完了。
“我叫盛桃花,太平盛世的盛,桃之夭夭的桃,花满四季的花,别笑,谁笑打谁。”盛桃花重新坐下。
“何奈凉,如何,无奈,凉凉,喜欢小说。”何奈凉站了一下,又很快坐下。
“陆悠彤,大陆,悠闲,彤云,长得好看的都喜欢。”
陆悠彤对面也就是盛桃花的旁边是贺牡丹,“贺,庆贺的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牡丹,贺牡丹”贺大小姐一站,气场过人,好几条粉白色的姻缘线缠了上来。顺着线望过去,自己身上的与贺牡丹身上的来源竟然都一样,盛桃花伸手一条条的给掐了。
盛桃花要注意了一下那对兄弟,伸了伸手,最后还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