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极为古怪的丹药,因为太过邪恶,其丹方早已被各大丹盟商盟销毁,只有在一些民间的拍卖会和黑商手上时不时地出现
当然了,又没有势力还保留着这种丹方,还得另说。
这种丹药名叫爆灵丹。
听名字不是什么好丹药,但实际上,它们一点副作用都没有。
这种丹药只有一个作用:
加大修炼士燃烧修为时所产生的力量增幅。
换句话说,当一名修炼士燃烧修为时,如果服用爆灵丹,他就会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研发和炼制这种丹药的人,其心可诛!
须知燃烧修为不仅会造成修行的损失,更会造成寿命的削减。
其中的原因很简单,修为增长后寿命也得以增长,那么修为损失后以前增多的寿命自然要剥夺去。
这还不算是最严重的。
燃烧修为,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修炼士的根基,尤其是向燕灼这样,从炼气一路燃烧到先天的,连原本的天赋都可能受到影响,甚至以后都有可能再无寸进。
这也是无奈之举。
在此之前,燕灼的修为一共只燃烧过两次修为而已。
按理说这次数并不多,只是因为燃烧的时间过长,所以才会导致修为整体跌落一个大境。
爆灵丹,是他第一次燃烧修为时所获得的战利品。
当时面对他的对手已然绝望,不惜燃烧修为也要和燕灼拼个你死我活。按理说,以燕灼的天赋,就算敌人实力暴增也能抵挡个一时半会,但不幸的是,那名敌人还服用了爆灵丹。
被逼无奈,燕灼只好也跟着燃烧修为。
至于第二次燃烧修为的缘由,燕灼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我们也就不得而知了。
此时此刻,燕灼手上一共有五枚爆灵丹,他分给了于悟两枚,自己吃了三枚。
从今以后,他便是后天之境。
听起来有些悲壮,不过这也不由得他了。跟修为比起来,还是自己跟这位师弟的命要紧。
周围的灵气疯狂地向二人涌过去。
不过就以这样的实力,还想擒拿青妖?
想得未免也多了一点。
青妖虽然真元还没有恢复,但根基和底蕴还是在的。
单凭那足以撼动大山的体魄,就不是燕、于二人可以挑衅的。
经过又一轮的交锋,满身血渍的二人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
经过多次试探,想要擒拿或者镇压这些藤蔓,似乎并不可行;抛开这些藤蔓不说,围上来的那些飞禽走兽,也足够二人让喝一壶。
于是二人做出了另一个决定:
突围。
那么以二人的能力,突围成功的概率又是多少呢?
卖个关子。
我们先说琅彧这一头。
琅彧二人并没有回到青峰门。
实际上,以燕灼的身份所能带出的符咒,不会那么高级。
青峰门如果有那么高级的符咒,也不会让弟子携带在身上。
空间的乱流直是琅彧二人从青妖山里裹挟出来。
经受了青妖单方面的殴打,满身是血的琅彧硬硬地昏迷了过去。
邓武,则更是不见了影踪。
“陛下?陛下?”
眼前好像有人在不断晃悠着自己的身体。
许久,琅彧才看清除她的脸庞。
醒来时周围的一切,竟然是如此模糊。
“你刚刚叫我什么?”
琅彧不禁念叨了一句。
陛下?哪里有亲自到山林里采药的陛下。
琅彧苦笑一声。
自己真的是睡糊涂了。
“紫罗,别那么叫他。”
看到琅彧醒来,立刻就有一个女子制止了眼前的这个名叫紫罗的女子。
制止紫罗的这个女子身着一身红衣,没有一点掺杂的颜色。漆黑而又茂盛的头发更是如同帘幕一般披散在赤衣的背脊上,大有瀑布降临山川的气势。
除此之外,女子几近完美的面相和身材,更是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然而从女子身上的气质可以看得出来,此人绝非一般的弱女子之流可以相比,放在现在,或许是个女强人。
不过更为勾人的却是女子的一双眼睛,即便是放在如此完美的人的身上,也是十分的秀气与夺目,研媚至极。
令琅彧不禁深陷其中。
看到琅彧投向这边的眼神,那女子不禁粲然一笑,白皙的右手食指轻点琅彧的额头。
她双膝跪倒在琅彧身上,恰好与后者处在同一高度。
“怎么,令梦这个样子,陛下不喜欢吗。”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眼前的这个女子,竟是对着琅彧撒起娇来。
随后,她把头依偎在琅彧怀里,脸却是转向了刚刚唤醒琅彧的那人。
“紫罗,吩咐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人很快回答道:
“启禀娘娘,陛下带回的那株药草,奴婢已经派人处理,现在……”
奴婢?琅彧定睛一看,才发现唤醒自己的那人竟是个丫鬟。
“告诉他们不用处理了。另外,把那株药草带过来。”
红衣女子打断了她。
“不知娘娘说的是哪一株?”
“自然是陛下带回来的那株。”
“可是……”
“你拿过来便是。”
终于,红衣女子又是把脸转向了琅彧。那张脸庞,即便已经领教过一次,再见时仍然叫人止不住地脸红心跳:
“陛下,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令梦啊。”
声音之柔软缠绵,几令琅彧再度昏睡。
陛下,娘娘,我这是在做梦吗。
琅彧不禁暗自腹诽着。
那人却是接着不管不顾地接着撒着娇。
她的行为好像单纯是为了支开刚才的侍女,事实上她也达到了她的目的,在琅彧的怀里肆无忌惮着。
“讨厌死了,陛下,就算你这样,你也不能不认识我啊。”
琅彧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砰砰地跳动。
没过多久,那个名叫紫罗的丫鬟便捧着一株枯草前来。
看到令梦与琅彧的这一幕,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令梦瞪了紫罗一眼,随即纤手接过枯草。那株枯草在令梦的手里,顿时焕发出别样的七色彩芒。
而令梦,唇衔灵草,又一次钻进琅彧的怀里。
这一幕慕,让琅彧无比确信自己真的是在梦中。
“哎呀,陛下别躲嘛,本来就是陛下的啊。”
令梦接着撒着娇,把琅彧毫无尊严地按在地上。
最终那株枯草被她如愿以偿地用舌头塞进琅彧口中,柔软的触感几令后者窒息。
“令梦调皮一下,陛下别生气嘛。”
周围的一切都黯淡下来,眼前的画面也在消逝,只有这抹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了很久很久。
梦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