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李总他因……被警察带走了?”
岑雪因“招嫖”两字不好意思说出来,便快速绕了过去。
不过,她不说,大家都明白就是那么回事!
“是啊,我们本来就有二男三女五个同事,但是,另一个蒋总,今天下午到珠海亲戚家去了,所以,李总当时就一个人在房间,想不到、想不到他,他竟找了两个……唉,竟发生这样的事,怎么是这样的人呢?”
这个叫刘英的重庆妹妹,脸色通红,她或是怎么也想不通,自已说话有点色色的老总,竟会真的干出这样的糗事,而且,竟同时叫了两个女人在房间,这真是让她想不通……!
“活该!这样的男人,就应当给抓去!”岑雪伫在门口,恨恨地说道。
刚才查房的事儿,我和岑雪也经历过,想不到,竟将李总给查到了。
而且,这李总,真看不出来,竟会一次召两个。
我坐在床畔,看两个女人说话。
脑海中浮现这李总叫两个女人的情形……
不过话说回来,这男人出差在外,客居他乡,寂寞难耐,要是那午夜电话中有些神玛的霏霏之音,问老板要不是小妹来陪?那也确实挺让人心动的。
可让李总带这个叫刘英的女孩,见岑雪竟没有同情心似的,只得轻声说:“我们老板因这事儿被带走,我们也是又气又恼,不过也没有办法,我们只敢将这事儿告诉你们。因为在广州,我们只认各你们,而你们是广州本地人,看有没有可能找关系,给我们的老板弄出来?”
刘英找我们的心思,就是觉得我们是广州人,看能否能将李总给从派出所“捞”出来。
见刘英的这样子,岑雪只得“软”下来,叹了口气,便问道:“那现在,李总人在哪儿呢?”
其实李总他****,他被带走,真是他活该I是,作为合作方,没有他在,这事儿又弄不成。
而且,从做买卖这方面来说,李总这样的爽快耿直之人,更是较好的合作伙伴。
****的坏,与对合作伙伴的好,让人性的两面,淋漓展现。
“刚刚被警察带下楼了,说不定还滞留在大堂里”。刘英喘着粗气,望着电梯的方向说。
“那……你到电梯口等会儿,我换件衣服!”岑雪将门轻掩,示意刘英先到电梯口接电梯拧上。
她三二下就换了件衬衣,换裤子时,见我没有动静,便喊我:“李慕,别傻瞪着姐看,走,随我下去看看,快点”。
我一听,赶快披上衣服,与她、刘英往酒店的大堂去。
三人急匆匆的下楼,到大堂一看,早就是警灯扑闪着,离开了。
只有几个惊魂未定的客人,还有几个有幸逃离和躲起来的小姐,以及酒店里的工作人员,正在悄声议论着什么。
“这可怎么办呢?”同行的重庆妹妹刘英,心里着急,头冒细汗。
因为群龙无首,她们也不知道,下一步的工作怎么做?而且,现在被警方将人带走,那边也没有给出什么说法,不免让她着急。
岑雪拍拍刘英的肩,说:“阿英,没事的,这事儿,警方调查清楚,自然会给个说法的。就算这嫖这事儿吧,也就是罚点款,拘留几天。”
说着,她将我们带到酒店的前台,问出来攻关的酒店经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经理,约摸二十多岁,说:“我们也是接到服务员的电话之后,才知道有夜查这事。现在通过各种关系,我们才知道这是区里边组织的扫黄行动,听说,这一次出动的警力,还挺多的……”
这经理,只介绍了一些笼统的情况,要他找人托关系,自然是没有门儿,因为,他们酒店只管客房,而这些小姐,是隔壁洗浴中心的。
在大堂里站了一会儿,三人也觉没有收获,只得回到房间。
上楼的时候,刘英问岑雪:“岑总,李总出不来,这可怎么办好哟?”
刘英这样问,岑雪也觉得很郁闷,因为李总招嫖,这倒没什么,可现在正在节骨眼上,虽然处罚力度是五千块钱,但搞不好治安拘留十五天,但要真是十五天李总才能出来,那广交会早就结束了,黄花菜都凉了,什么都赶不上趟了,出来了有什么屁用!
“别急嘛,你们暂时不要先慌乱了阵脚,该干吗还是干吗,明天天亮之后,我们再找人看看,能不能提前将李总赎出来,担保出来v且,他手头还要很多工作要做。”
岑雪安慰重庆妹妹刘英。
刘英一听,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那我先睡了。”她挥挥手,便到房间睡去了。
刘英走后,岑雪坐在床上,凝眉思索着什么。
我不由轻声埋怨说道:“雪姐,李总这人,怎么这么不靠谱,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
“哎”,岑雪深吸一口气,望了望我:“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得性,没有女人,就不可以生活吗?没有女人,你们就不知道自已解决一下吗?”
见岑雪见火气全朝着我撒,我只得连连求饶:“雪姐,你别一杆子将男人打死行不行?”
听我这样说,她剐了我一起,拿起手机,翻找一番之后,又放下。
估约她也想过找人,但确又没有想出一个可以找的人。这时候了,谁还在线呢?!
我见她没有打算休息的样子,便起身给她泡了杯茶,端到她床头柜上。
茶香袅袅,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岑雪感激地朝我点点头,将我拉着,在我的屁股上轻轻一拍,咯咯地笑。
过了一会儿,她高兴地说:“我记起来了,我们高中时一个同班同学,好像是考到警校,分配到公安系统了,我给问问,看有没有越秀公安分局的熟人”。
“那你打电话问问他呀?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李总出来了,也会欠咱们一个人情”我给她打气。
“可是,可是,我没有他的电话呀,你想高中同学,那多久没有联系了。”岑雪手拿着电话,有些无奈。
“那,怎么办呢?”我将身子陷于床上,将被子盖起来。
因为此时夜已深,再加之和岑雪一直聊着天,聊着所谓的理想,这虽然睡得久,但却一直没有合眼。
“哦,李慕,要不,你先睡,我到同学群里再找找,问问我那高中同学的电话,说不定,有别的同学知道。”说毕,她又低着头,在她的手机上,登录人人网,翻找着同学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