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时刻,我再怎么能装,再怎么正经,也无药可救了,我的身体的自然反应,已经无法拒绝地抵近了她,想将自已最得意的宝贝,让她欣赏和揣摩。随着我的身子挨近她,自已的心也一样紧张。她也感受得到那份火热,她将它摸起来,轻揉地抚动着,蓬勃着春情,以及我所有的热血,在她的轻抚下一阵又一阵的颤粟。
“哟,还蛮有本钱的嘛!”岑雪笑靥如花,将我揉弄一阵子后,又用水冲冲,然后弯腰下垂。我说,姐,不要,我受不了。她执意地将身子猫着,将香馨的唇片包裹着我的要害,任我抚着她的美背。只是让我想不到的是,我这人的定力实在不行,在她的柔情下,我还没有坚持二分钟,就有点要喷发的感觉。在要喷发的时候,我将她的脸捧着,我说姐不要了。她盈盈笑着,不理我,而是继续努力。
在她的努力下,再不出二分钟,我就完全交枪了,弄得她满嘴都是。看着她的样子,我不好意思地说,姐实在不好意思,我给你擦擦嘴。她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忙着将脸别过去,示意不用擦,而且,还将香舌外露,将上面满口的津液给我看,看了之后,又沽咚一声,吞了下去,这才笑笑着说,李慕,你不是吹嘘自已很厉害吗?怎么这么样?我心生内疚,我嘿嘿笑着说实在控制不住,真的……她嗔怪我说,一天到晚,尽知道吹牛逼。
见我身子疲软,她便给我洗澡。她洗得真的仔细,身子的每一道都洗得很干净,似乎每一个沟沟,都被她刷过一样。她洗过后,我也给她洗,给她抹沐浴液,给她轻柔地擦背。在擦到她的秀峰那里时,她将我的头抱着,任我在上面啃和咬。她迷离的眼神,柔软的身子,更让我明显的感受得到的,是她的那没有毛发的悠悠深涧中,竟悠悠地流淌着爱的湿液。
“李慕,你真的不惧怕我是个不吉祥的女人?”岑雪在我趴在她的面前,捧着我的脸,不让我的嘴亲近她,而是痴痴地这样问我。或许,在她的观念里,也真的对她没有毛发的身体特征比较忌讳,对自已未能给林健那小子带来好运而自卑自责。
“我不怕,姐,我真不怕,其实,怎么说呢,只要与你在一起,哪怕日子穷点,苦点,我都愿意,运气不好算什么,能遇上你,认识你,能这样拥着你,就是我的好运,福运,大运!”我这样说,有些丧失理性那样,我将她紧紧拥有着。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这样的话,不仅是我的真心,而且,也是实话,我确实没有顾及到那么多,也没有想过别的什么不妥。
“真不怕”?
“不怕!我真不怕!”
“那,李慕,你告诉我,你真的是喜欢我?”岑雪浅眉凝神,泥喃着问。
“喜欢,真的喜欢!”我手抚她的面前的两垛,动情地说。
“那,怎么喜欢?”她撒娇着问。
她娇情的询问中,我的东西挺拔起来,一下就递喂到她的深沟幽涧之间。
岑雪喃喃低语说着什么,好像是说李慕,你真的是爱我吗?你会疼我一辈子嘛?
我知道自己听不进去,她这时候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不过,我知道此时我怎么做,她都不会在意,一定不会在意。因为这时候她细碎的呢喃中,我们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两个人能融合得更深,能看着彼此攀上高峰。无疑,这时候的她,有些醉酒后的不顾一切,她没有毛发的身子,在洗手间的灯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我扭动的身躯,以及那溅起来的丝丝水花,明显感到一阵更加地特别的顺滑,这样我的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像波涛海浪一样,起伏翻腾。
这这方小小的洗手间里,一曲最终在十多分钟后终了,我草草地用浴巾,将她擦了擦,又将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在床上,在地板上,在她的房间内的沙发上,我们就像两个疯狂的孩子,在一起冲撞,一起奔跑,她所有的积聚了三十年的情感,都在这种疯狂中爆发出来……。
这件事情过去好几天,岑雪见到我,都分外地不好意思,她甚至在我错身而过时,都没有理我。有一次,我借故去她的办公室送东西,故意在她的办公室堵着她,她在门边,就抱着她,她说李慕,我……我真的,是不是疯子呀?我怎么可能和你……和你那样了!
我嘻嘻一笑,我说姐,你没疯,你就是那样子,那样才是你的本色,那样,你才是我的亲爱的姐。岑雪被我一逗,也笑起来。她抚了抚脸,不相信自已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似的,她说,我还是不相信,我会和你做了。我说,那不是酒醉了之后嘛。她又问,当时,我是不是很浪的样子?我说,是。她将我捶了一通,然后又抱着我,说,李慕,这事儿,谁也不许说哟!我说,不行,我就要将这事儿,告诉我的朋友,我的哥和嫂子。岑雪脸色羞红,说不要啦,你要真是这样,我不理你了。说着,她背过身子,我见她这样说,只得哄她,说好吧,我不跟人家说,就我们心里知道!
岑雪见我这样说,便将我的额头抚抚,她说乖弟弟,以后咱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说为什么?她说,这让我内疚。我说你为什么内疚?她说你不知道的。我说,我不知道什么呢?岑雪不说,但我知道,她不说有她的理由,或许,她只想当我的的暧昧女老板,我是称职的员工,也或许,她想考验一下我们的感情,所以,才让我们彼此维持这种关系一阵子,以观其变。
就在这次与岑雪温存过后没有几天,大约也就是一个星期这样子。岑雪又将我约在她的住处疯狂了一次。那是星期六的下午,她说她在外边吃完饭回来,路过我哥的这个城中村路口,突然就想起了我。她就打电话问我,在干吗?我当时正在和我的宿友郑小天讨论着他的女朋友来深圳了,会不会在这座城市迷失的问题。因为他打算让他的女朋友来深圳后进入我们模特公司当文员或者模特,而我说当模特不好,这接触到有钱人多了,心就花了,你就把控不住了。而郑小天说,她花她的心,我花她的钱,只要她能勾到有钱人,我认了,要求就是,分手费能分到百八十万什么的,就心满意足了。我将他揍了一拳,我说你妈的你就是草蛋的,你不知道崛起,你要吃什么绿帽饭吗?郑小天嘻笑着说,这世间没有什么比这吃软饭更让人舒服了……
我们正在宿舍里扭成一团,岑雪就打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跟不给睡觉的小女友在一起。我说,怎么可能,人家星期六和星期天是要上班的,我正在宿舍里睡大觉。岑雪便说,你出来嘛,我在路口等你,我们喝会儿咖啡去。我听她这样说,便从宿舍下来,又到我哥的店里转了一圈,看了看梅丹丹,梅丹丹正在和客人打交道,忙得不可开交,所以,也没有时间与我打招呼。
我在城中村的路口,上了岑雪的车,然后,我们便去了一家临海的露天咖啡厅喝下午茶。岑雪在这里告诉我,她说,我过几天,要回广州去,然后就要出国去了。我说,你去干吗?公司里怎么办?岑雪说,公司里不是还有个股东嘛,就是秦远的姐姐,以后,估计她要来管理了,我相信,你和她来管理,也一样可以做得更好。
我又问,你说要去国外,去国外干吗?岑雪说,额,我妹妹岑雪结婚,我这当姐的,自然要去吧。
一听她这样说,我的脑中,又浮现出她妹妹岑雪的形象。她和岑雪一样,端庄秀气,长相甜美。
但是,这形象闪过之后,我的脑中,马上又浮现岑雪与岑雨吵架时的情形。我们在一起吃饭,岑雨一过来,岑雪就转身就走,头也不回。这吵架的原因,就是在大学的时候,岑雪喜欢上了一个男孩,结果,这个男孩却被岑雨勾引了去。这样,岑雪很生气,问题很严重,便不再理她的同胞妹妹。
我笑笑着说:“你原谅她了?”
岑雪将身子往摇篮上一摇,说,什么原谅与不原谅,其实那次我回去,我们吃饭,我看到我爸那憔悴的脸,看着我妈悄悄给你塞红包的神情,我其实就原谅她了。嗯,其实也不叫原谅她,而是我们血浓于水,这有什么办法呢?再说,她自那以后,也没有与那男孩交往,这不,她现在找了个我们邻近做企业的一个男孩,那男孩看起来也高高大大,挺阳刚的,他和我妹准备到澳州去办婚礼,前几天,我妹还给我发了短信,又打来电话,让我去参加。她说我爸妈也去,我大姨姨父也去,表哥也去……
看着岑雪那样的淡然的神情,我也为她感到开心。但知道她要离开,而且将公司,甚至是将我,都交给别的另一个陌生女人来管理,我的心很伤感,我说:“姐,你走了,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