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渊,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对我......
凤央殿
寒冬不经意间看到昭因,她萎靡不振,似乎刚刚经历生死离别,“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昭因一时不察磕到在地,“嘭!”一声举响,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小姐!”寒冬箭步而至,抱起昭因,细汗从她的额头上滑落,脸上泪痕交错,苍白的双唇几近干涸,手上还有嵌入掌心的红痕,触目惊心。
“夫人!小姐出事了!”寒冬将人抱至殿内。
苏兰闻讯赶来,看到昭因半死不活的样子,心如刀割,“因儿,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睛呀,你别下阿娘!”
睡梦里昭因回到了前世的故事里,那时,他未出征,她未出嫁。
昭因轻踩枯枝,掠过花海,像风温柔的不像话,那是她们的第一次见面,昭因四岁,北冥渊八岁。
昭因端袖踮脚,嘟着嘴巴,漏出浅浅淡淡的梨涡,阿娘在她的脚上系上了绳子,她步履蹒跚的向前走。
她在前面走,北冥渊在后面跟着。
陡然间,她转过身,北冥渊不知所措,低下了头,不敢看她的眼睛,“你在看我?”
北冥渊脸上被红意熏染,直至耳梢,“我没有在看你...”他的声音细如蚊蝇,带着少年的青涩。
昭因笑了,一下子似有光洒下来,他看着她的眼睛里有璀璨光芒,在他眼中里,只有她。
北冥渊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这么想保护一个人,让她免受灾苦,一直笑下去。
“你是谁呢?”昭因无辜的眼神,楚楚可怜,北冥渊良久才找回声音,“我是北冥渊,你呢?”
昭因连忙行礼,一时忘了脚上系了绳子,绊了一跤,昭因揉着膝盖,眼泪淆然落下,红红的眼睛像小兔子一样,无助。
“对不起,我是不是吓着你了?”北冥渊不知所措,母后说男女授受不亲,他不知该不该扶起她。
昭因见他为难的样子,呵呵地笑得,昭因吸了吸鼻子,“我脚上系了绳子,你帮我解开好不好?我不会...…”
她的声音甜糯糯的,带些鼻音。
北冥渊点了点头,俯下身子为她解绳子。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花香,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
“你穿红衣很好看,像太阳一样,夺目而明亮。”他无意的话,昭因记了一生。
北冥渊不经意间的抬眸,在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她眉似弯月,挑起眉梢,眼底有浅浅泪痕。
“殿下,我唤昭因。”
“你可以不用叫我殿下…...”北冥渊声若蚊蝇。
昭因嘟着嘴巴,这让她犯了难:“那我应该唤你什么呢?”
昭因侧着头,冥思苦想,突然脑海里有灵光闪过,“阿渊!我阿爹就是这么唤阿娘的!不然以后我就这么唤你吧。”
“阿渊...”她喃喃细语,她的声音像羽毛从他耳际掠过,他红了脸,像熟透的苹果。
“好。”
在年少无知的时光里,用着似恋人之间的昵称,尽管到后来昭因长大了,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意义,她也不愿再改口。
“阿渊”...
成为了她心底里最温暖的秘密。
昭因睁开眼睛,眼前朦胧不清,依稀看到很多人,“娘?”
“娘在啊,因儿有什么事和阿娘说,折腾自己做什么啊。”
“娘!”昭因扑进昭母坏了痛哭失声。
他恨我,讨厌我,在他眼里我是心狠手辣之人,可我什么都没有贪图他的,我为他守江山,阔领土,他却说我用十六年演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