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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君临天下

易言欢直到辰时末才起,苏玄恪已经去忙了,芷兰为她梳妆,芷兰顺手便要把樱花簪插在她的发髻上,易言欢递给她另一只普通的白玉簪,“今天戴这个吧。”,芷兰没多想什么,为她插上了白玉簪。

易言欢坐在石阶上,看着墙角一群蚂蚁搬家。

易言欢身后,芷兰华春随侍在旁边,子夜站在几步开外,房顶上、阁檐上及所有她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暗卫,如此密不透风的保护,简直让她透不过气。

易言欢问着芷兰,“现在什么时辰了?”

芷兰道,“回郡主,快到巳时了。”

易言欢道,“我们来玩躲猫猫吧!”,说着便去拉子夜,“子夜,你也一起吧。”

子夜连忙拒绝,“郡主,属下的职责是保护郡主安全,您还是让芷兰华春陪您玩吧。”

易言欢拿了蒙眼的黑布,双手搭在子夜的双肩上,一张威胁脸,望着他问道,“你玩还是不玩?”

子夜被她攀住肩膀,顿时脸上血色全无,一时动也不是,退也不是,半晌,他躬身行了一礼,“属下遵命。”,说着已不动声色地退开了一步。

易言欢笑道,“这就对了嘛!”,说着已上前为他蒙上了眼睛。

芷兰华春两人愣愣地看着,子夜统领一起玩躲猫猫啊,好新鲜。

易言欢对两人道,“你们快去藏起来啊!”,说完又四周扫了一周,对仍处于惊诧中的暗卫们道,“你们谁要是敢给子夜通风报信,我就告诉皇上,你们欺负我!”,说毕,众暗卫都默契地看向了别处。

易言欢满意极了,拍了拍子夜的肩膀,“子夜,你心里默数三百下,不,是五百,你数五百下,才能拿下黑布,再来找我们哦!”

“郡主,您不要——”

易言欢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道,“这么多暗卫看着我呢,还不放心,好啦,你可以开始数了。”

芷兰华春每次只会躲进最近的殿内,易言欢看着大殿上方巡视的暗卫,快步也进了这座宫殿。

易言欢一眼便看到屏风后的芷兰,她过去对她道,“芷兰,你和我换一下衣服。”

芷兰愣愣地看着她,“郡主要做什么?”

易言欢道,“反正每次都是你最早被发现,不如我们换个衣裳,你来掩护我吧!”,说着已经不等芷兰反应,去拉扯芷兰的衣裳。

芷兰急道,“奴婢自己来,自己来。”

换了宫女衣裳的易言欢从殿的后门出来了,守在此处的暗卫只看了她一眼,便继续巡视,易言欢疾步走开,走开一段路后才敢小跑起来,还好没有暗卫跟过来。

易言欢到了另一处冷清的墙角,守卫在此的侍卫并不认识她,来回看了她好几眼,只把她当做普通宫女,随即不再理她,易言欢仿若无人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榕树叶,放到唇边吹了一段。

两个侍卫惊了一瞬,正要上前盘问她,却被人突袭后背,晕了过去。

子夜听到了远处的宫殿传来一小段曲子声,他一把扯下黑布,暗道不好,当时郡主在瑞王府时,便响起过这个声音。

子夜当即对身旁的几个暗卫道,“快去声源处查看!”

子夜上前,在殿门口道,“郡主,属下现在进来了。”,子夜正欲推开殿门,这时候几十个蒙面人从围墙外飞来,将暗卫和这座宫殿一起围住。

如山的奏折又堆到御案上,苏玄恪正准备批阅,余光看到易言欢昨日练字的一摞纸,昨日她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时辰,奏折抄了好几份,他还没有看过呢,他不禁拿起了这些纸。

看着他不禁勾唇笑了,让她习字,可写了这么多,这字儿还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仍是歪歪扭扭地没个正行。

翻到最后一页,苏玄恪的表情瞬间凝固住,他一个闪身,人已从殿内消失。

最后一张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的并不是奏折内容,而是他的名字,‘苏玄恪’三字,一张纸写了十几个,全是他的名字。

从她失忆后,便只会叫‘子恒’这个名字,‘苏玄恪’这个名字,只有她失忆前才会叫起。

她,是什么时候恢复了记忆。

出了大殿,便听到西边的宫殿有厮杀之声,苏玄恪刚赶到便看到心神具碎的一幕,子夜将易言欢护在身后正面迎击着刺客,却没注意到有人从背后袭击她,危机关头,苏玄恪一把拽下腰间的玉佩,当做暗器射向袭击的刺客,灌足了十成力道的玉佩穿透过刺客的身体,他缓缓倒了下去,剑无力地摔落。

苏玄恪飞身上前,将易言欢拉出战圈,“欢儿,你没事吧?”

芷兰慌忙跪下,一张脸早吓得心胆俱裂,“皇上,奴婢是芷兰——”

苏玄恪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把芷兰的骨头捏碎,“郡主呢?”

“奴婢不——不知道啊,郡主只是说玩游戏才和奴婢换衣裳的——”

子夜这才发现了异样,回身发现自己一直护着的人,竟然是芷兰!他顿时反应过来,“皇上,刚刚挨着芳华殿的后殿处传来的奇怪的曲子声,属下派人去查探了,去的人都还没回来,郡主可能——”

子夜还没说完,苏玄恪的身影便已消失了,子夜不敢大意,朝众暗卫下令道,“留活口!一营的人跟我走!”

子夜赶到芳华殿后殿时,便看到被打晕的侍卫和暗卫,心道不好,他从围墙翻了过去,只看到皇上一人的背影,皇上面向的,是一条三岔路口,而每一条路都足以一匹马跑过。

子夜当即跪下请罪,“是属下保护不力,请皇上降罪。”,是他大意了,没有发现郡主和芷兰换了衣服,一直以为郡主被自己保护在身后,便忽略了芳华殿的异常情况。

子夜的身后,十几个暗卫随他一起跪着,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突然之间,轰地一声,苏玄恪出掌,眼前的百年大树霎时间四分五裂,子夜将头埋得更深了,是他办事不力。

苏玄恪回身,脸上冷硬得吓人,“化州、安阳、知县等所有邺城通往的城市,派人严加把守城门!行宫方圆五十里,派人查探她的踪迹,有任何消息,立刻上报!”

子夜道,“属下会尽快寻回郡主,若郡主有事,属下甘愿以死谢罪!”

苏玄恪冰冷的脸仿佛每次血战后从尸骨堆里走出来的模样,这模样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让人不寒而栗,不敢直视。

子夜自知有罪,但最要紧之事是赶紧找到郡主,他恢复了几分理智,说道,“刚刚芳华殿后殿有打斗的痕迹,应是有人带走了郡主,这个人很可能是肖洛,属下这就派人去查肖洛的住处。”,若不是郡主主动配合,恐怕没人能从暗卫营的手底下把人劫走,而能让郡主主动配合的人,他只能想到肖洛。

侍卫团已开始搜山,暗卫也已朝几个方向追去,苏玄恪却久久没动。

没多久,有暗卫前来汇报,在子夜耳边低语了几句,苏玄恪这才回了身,“刺客是何人指使?”,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中取出来的一样。

刚刚的暗卫所报正是此事,子夜为难了一瞬,还是如实道,“是皇后——”

玉华殿外,李福、芷兰、春华和一众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

她走了,玉华殿变得如此空旷。

苏玄恪是在床上发现了樱花簪,樱花簪之下,一张空白的信纸。

簪子和书信没有放在桌上,而是放在了床上,她是算准了,早晨宫女收拾整齐后便不会再动这里,只有到了晚上被他发现。

她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呢,昨夜还是更早?昨晚他想要她,她原本不愿意的,现在想来,她的不愿意是因为恢复了记忆吧,可还是在他身下承欢,是因为怕被他看出端倪吗,她是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谨慎了......

留了书信却是无言,她对自己终是无话可说吗。

苏玄恪将樱花簪紧紧握住,嵌入手心,直到有暗红的血液滴下,他的力道仍未松半分,她还是取下了这只簪子......

登基以来,勤政到废寝忘食的皇上,为了德清郡主,已将自己关在玉华殿里数个时辰了。

渐渐地,月上中天,殿外的宫人跪了几个时辰,早已有身体虚弱的晕了过去,却没人敢说话,殿里一直沉默的皇上仿佛一个随时会爆发的活火山,没人敢触怒龙颜。

谁都知道皇上在意郡主,郡主不在了,这不是剜皇上的心吗?这里面很多人跟着苏玄恪很多年了,知道这么多年来,皇上从未对哪个姑娘如此上心过,自然也知道皇上心中的痛苦有多深。

到戌时的时候,殿门突然打开了,众人随即更加恭敬地垂首,不敢看天子一眼。

“回宫。”

淡淡的两个字,没有丝毫感情,李福大惊,已经戌时了,回到皇宫了得半夜了,可看到皇上没有表情的脸,他将所有的话咽了下去,只道,“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原本计划半个月的行程,在两天后提前结束了,一行人赶夜路回了皇宫。

回了皇宫,苏玄恪直奔凤仪宫而去,皇后睡得迷糊之际被守夜宫女喊起来,还来不及梳妆,只听砰地一声,寝殿的大门被震碎。

皇后看了进来的人,脸色大变,“皇上?”

凤仪宫早已被这一阵动静惊醒,寝宫内跪了十几个宫人。

“滚出去!”,冷漠的声音不含一丝感情,皇上震怒,谁敢不听话,所有宫人快速退了出去,只有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慧敏还守在一旁。

苏玄恪一步一步过去,每一步都似踏在人的心坎上,他浑身上下充满戾气,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皇后不由得害怕,暗忖难道是那件事被发现了?可就算皇上知道了是她做的,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毕竟她是离国公主。这么想着,她恢复了些底气,俯身准备行礼,“参见——”,话未说完,便被来人狠狠掐住了喉咙,他的力道之狠,转眼间,皇后的呼吸被夺,眼白都翻了出来。

慧敏大惊失色,跪着上前,拽住皇上的衣摆,“皇上,您——您不能这么对娘娘啊!”

苏玄恪一脚踹上去,慧敏重重摔出,磕到桌沿,人晕了过去。

他蓦地松了手上的力道,皇后霎时间如被夺了所有力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止不住的咳嗽。

他缓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好大的胆子,杨——雨——彤!”

皇后凤目圆瞪,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都知道了?”

“池炎只有这一个妹妹,他这么痛快地送来和亲,朕自然会调查一番,你是和池心儿是长得很像,性子却是南辕北辙。”

“仅凭这个,皇上就觉得我不是池心儿?皇上不怕误伤了我,惹得离国和大锦不睦?”

“最开始朕是不能确认,直到后来真正的池心儿代理了离国朝政,在离国朝堂掀起轩然大波,你说朕还不能确定吗?”

皇后瞳孔瞬间睁大,缓缓地眸子转暗,化为一片死灰,“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杀了我吧!”

苏玄恪捏住她的下巴,“你最不该的,就是对她动手!”

“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便!”

“朕不会要了你的命,从今日起,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凤仪宫中,做好这个挂名皇后。”

玄色身影走了出去,皇后喊道,“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却一直没有揭穿我!苏玄恪,你也把我当棋子,有我这个挂名皇后在,池炎就不能名正言顺地对你宣战,而你却可以随时利用假公主的身份向他宣战!好厉害的算计!”

苏玄恪冷冷睨了她一眼,却是没再说话,出了寝殿,对主事太监道,“将所有人等遣散了,皇后有贴身宫女的照顾,足够了。”

出了凤仪宫,已到寅时,距离上早朝只有两个时辰了,可皇上一夜没有合眼,李福不禁问道,“皇上,可要回龙泉宫歇息了?”

苏玄恪突然止了步子,片刻,毫无波澜的声音说道,“去政务殿。”

李福惊讶了一瞬,劝说皇上保重龙体的话卡在喉咙里,终只是道,“摆驾政务殿。”

一天一夜后,逃了一路的肖洛和易言欢终于停下来休息了,他们不敢住客栈,便只在野外露宿。

肖洛道,“其实不必如此小心,我替你乔装一下,一定可以躲过追查,宿荒郊野外,你怕是不能习惯。”

易言欢淡淡地道,“你太小看苏玄恪了,更何况,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要冒险了。”

肖洛看着她,再见到她后,感觉她变了,不再是一副横冲直撞、不管不顾的性格,她变得很谨慎,还时常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有问过她,在皇宫经历了什么,可她对此只字不提,她不想说,他便不再问了。

肖洛道,“你现在可有什么打算吗?”

易言欢摇摇头,眼里出现迷离之色,“还没有,先逃过苏玄恪的追查吧。”

易言欢靠在树干上,有些疲累地闭上了眼睛,却睡不着,听着周围一片蝉鸣声,将其它思绪赶出大脑。

肖洛犹豫了很久,才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牌,他知道她没有睡,便说道,“这块玉牌是当初丞相想给你的那一块,你没收,他便让我转交于你。”

易言欢蓦地睁开了眼睛,她坐直了身子,这块玉牌雕琢了一个周字,旁边还有两个特殊符号,她记得,这确实是当初丞相想交给她的那块玉牌,据周相所说,这块玉牌是信物,代表了丞相府暗地里在南方的产业。

易言欢看了玉牌很久,才缓缓道,“是他杀死了义父,你还相信他?”

“收下这块玉牌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是凶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和义父的事情是两件事”,顿了一下,他又接着道,“丞相他——是真的想弥补你的母亲。”

易言欢再次将头靠在树干上,往事一幕幕出现在脑中,以前很多不明白的事情突然想通了,她开口,声音无比平静,“就没有别的原因吗?”

“别的——原因?”

“丞相是我生父是不是?”,她的眼睛被大树的阴影所遮挡,看不真切。

肖洛良久没有答话,沉默已给了她答案。

易言欢从他手中接过了玉牌,“其实你早就知道了,所以当初才去救周瑾儿吧,还一直替我保留了这块玉牌。”,易言欢看着他道,“肖洛,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如今物是人非,义父去了,她身边的人都走散了,只有肖洛还在。

“郡主——”

“我已经不是什么郡主了,以后叫我名字吧。”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去安国。”

十日后,苏玄恪站在宫门的城墙之上,看着邺城人来人往的一片繁荣,他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子夜上前,“皇上,还是没有发现郡主的行踪。”

十日的时间,逃出大锦都绰绰有余了,错过了最佳的找人时机,若是她有心藏匿,怕这辈子也寻不到她了。

苏玄恪道,“城门的禁严该取消了。”

子夜从小便跟着皇上了,太了解他了,皇上一脸的风平浪静,可他已经好几夜没有合眼了,都是他的疏忽才让郡主走丢,他不能原谅自己,子夜跪下请罪,“未能寻回郡主,请皇上赐属下死罪。”

苏玄恪淡淡道,“没有消息至少证明她还活着,这便好。子夜,你退下吧。”

子夜退下,城墙上便只有苏玄恪一人,他明黄色的龙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丰神俊朗的脸庞却冷硬地没有丝毫温度,他双手负背看着主街上人来人往,芸芸众生皆微如蝼蚁,他成全了自己的君临天下。

他的后背,紧握的樱花簪嵌入皮肉,正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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