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人提出,叫谁不去抢有钱的,钱少都懒得去抢。
宗保回答说:“你说的没有一点点的错,但是他们要抢为什么不全部抢走呢?”
那个人迷惑了。
宗保回答说:“之所以抢钱多的,是因为,这些人少这些钱,对他们来说真的没有什么,九牛一毛。但对钱少的来说就不一样了。”
宗保笑笑继续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大王主张替天行道。劫富济贫。先留够自己的。然后再去给贫人。”
然后宗保转身,拱手说到:“我宗保在这里给大家陪不是了。对不起。让各位受到惊吓了。”
宗保就是宗保,风度翩翩,说话的样子,做事的方法都是那么的让人折服。
宗保先把头头的绳子解开了。然后让他们一个一个的解开绳子。
正在这个外面来人了,来的还不怎么多。其中最显眼的就是走在前面的哪一位魁梧无比的大汉。这个大汉最显眼的地方就是,红胡子,这个时候,想必大家都知道是谁了。没错就是孟良来了。
孟良为什么会来呢。因为他派出来的人,有人还没有回来。孟良放心不下。于是,自己就亲自走一趟。
孟良,心里想,这群小兔崽子怎么还不来,待爷爷我去看看,打不过别人爷爷我帮你,如果敢背地里分银两,看爷爷不要了你的命。
孟良因为生气,可以说想的是气话,他也是很希望是自己的小兵,安然无恙。
孟良什么也没管,就横冲直撞的进去了,让孟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站着自己面前的竟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小侄子。孟良高兴的跑过去就抱。
围观者,一个个面面相觑,天爷来,这就是孟良。给别人说的差不多,其他人来到孟良面前说:“大王,果真是您的小侄子。我们多有冒犯。多有打扰。望大王海涵。”
这个还是读过几年书的人。也耍小心眼。知道宗保是将门之后,感觉自己跟着孟良没有什么出息,如果能够得到小爷的青睐。我一定可以施展自己一身的报复。
于是就开始自己文绉绉的说话模式,因为自己知道。这样小少爷可以多看自己一眼。
还真的是宗保只是对这个人,给了一个正眼。对于青睐,到真的是没有。
宗保看看孟良叔叔说:“我就说,这个山大王不简单。”
孟良说:“我的个乖乖来,拿孟叔叔开什么玩笑。”
宗保笑笑说:“究竟是我爹爹的兄弟。为人处世就是君子气派。”
孟良说:“到底是没有你爹爹管你了,怎么感觉此话不含好意呀!”
叔侄两个人哈哈一笑。殊不知这却成了“真”。
抛开一切不说,且说宗保孟良来的山上。
孟良摆开酒宴,宴请宗保。宗保怎么说也是一个孩子。于是喝酒的还是孟良,焦赞。宗保在一边吃菜。开始孟良一直劝宗保饮酒。宗保也不是驳孟良的面子。只是简单的饮了点。但最后真的是吃不了酒了。
接下来就是孟良和焦赞醉醺醺的,大大咧咧。
宗保看到这个时候,心里想,我的好叔叔啊!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小侄子,先行告退了。
然后悄悄的离开了。
宗保静悄悄的出门。虽然在长辈还没有允许的情况下,独自一人离开有一点不礼貌。但对于孟良焦赞来说。打扰他们喝酒吃肉,确实有一点不礼貌了。
加上宗保有一点困乏了。就吩咐下人们,随便一张床自己先歇了。
第二天早上又是一个早起,宗保不打算继续赶路。准备在山上多待两天。与叔叔相处一下。促进感情。
清晨起来。宗保沿着山路走。早晨的乱溜达。早睡早起。清晨呼吸新鲜空气。目睹朝阳的缓缓升起。观看日出让人的心情随着太阳的高升而一起上升。
但此时的宗保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不好,今天必定有事发生。
宗保想不会有人被叔叔的兵误杀了吧!不可能。叔叔的兵是不杀人的。但大早上的能发生什么事呢!杀人放火也不会在早上干啊!会不会山上有事。
宗保匆匆回到山上。赶巧叔叔们开始一天的作为。点兵。就是随随便便的点吧!想干就干。不干就打个招呼回家。孟良不强迫人。
因为孟良也不怕什么内奸。本地的县令知道孟良的名声。知道他不会干伤天害理的事。按内奸就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宗保也是聪明人。想这不会有内奸的。
突然宗保想会不会是有叔叔的敌人派刺客。
但宗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叔叔在这里。其他人怎么会知道。并且叔叔的作为。波及范围也不广。王强的敌人是爹爹。不是叔叔。对了叔叔是爹爹的左膀右臂。
宗保告诉叔叔自己的猜测。
孟良哈哈大笑说:“孩子。你终究是一个孩子。叔叔和你爹混军营那么长时间,什么事没遇见过。你一个小毛孩净乱抄心了。”
宗保听见心里有点不高兴。但还是提醒叔叔小心为好。
然后宗保心想:我为什么会心里咯噔的响呢!可能会有别的原因。
宗保想了想难不成会失火。
于是跑过去看看。有什么原因会引起失火。
太阳照射引起火灾。
宗保排查了房间的窗户。能进入阳光的地方都开始了排查。因为太阳照射聚焦会引火。
没有发现可以聚焦的玻璃和积水。排查了可能会聚焦的东西。没有会引发火灾的可疑东西。
又会是什么让自己心里一颤。
山上没有事。会不会是山下。
宗保徒步下了山。
此时宗保心里隐隐作痛。
宗保想不错。山下会发生事。并且对自己影响很大。
不管自己在上山。排查危险的劳累。快速下山。或许自己早来一会,事情会有转机。
此时,天几乎到了中午。
宗保带着几个小兵下山,然后吩咐下去,各自排查宗保安排的路口。看是否有可疑人员。
宗保去了一个交通要塞,此地地形复杂,是隐蔽的好地方,身怀绝技的人可以从这里逃过。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又如一句话:不走寻常路。
宗保来到这个幽深的峡谷边。期间一条小路,功夫了得的在这个地方行走如走平地。
在此地宗保排查了一下。没有什么啊!真的是活见鬼。
宗保回到老地方,听其他人有没有什么进展。
正当宗保回到原地的时候。远处隐隐约约出现一群穿白衣服的人。人不多。
此时,宗保的心感觉颤的更厉害了。宗保知道。一定是这群人有事。
宗保快步跑过去,快到之时,冥冥中感觉领头的女子有一种圣母的样子。在看脸。
这人怎么那么像自己的娘亲。比母亲苍老了一些。
宗保继续走进。
柴郡主看到前面来了一个小孩。心中隐隐作痛。想想自己的儿子就是这般大小。如果知道父亲客死他乡。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呢!不由的哭的更厉害了。
随着母子两人越来越近。
当对视的那一刻。宗保意识到面前这个苍老的人就是自己的母亲。郡主也看到这个孩子就是自己的儿子。
宗保震惊。心想:这会是谁。
郡主心里伤心过度。只是伤心的哭啊哭。
宗保跑过去问:“告诉我。棺木里放的是谁。”
换来的是。面面相觑。
宗保撕心裂肺的叫:“告诉我,告诉我。”
宗保知道这可能就是自己的父亲。自己不相信,通过叫喊掩盖自己内心的伤痛。然后看到有字写道:杨延昭。历历在目。
宗保哭了。原来内心颤抖。如同心被掏空一样是父亲撒手人寰。
宗保跪到灵车前。哭的死去活来。
爹爹我们以前的约定呢!为什么为什么!
郡主也是十分伤心。
此时,从马上下来一个人。此人威风凛凛,霸气侧漏。高大魁梧。身穿一身白袍。带佩剑。面部白净,胡须飘飘。
来的宗保面前说:“孩子,先不要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哭倒是无济于事。还是先把六哥哥的运到汴梁为好。”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杨六郎有相同面貌的任堂惠。此人受杨六郎救命之恩。时时刻刻都想着如何报答。
此次。杨六郎来充军。任堂惠打听的清清楚楚。心想六哥哥这一去凶多吉少,倘若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愿用性命保六哥哥平安。
宗保泪眼婆娑的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人。莫名的害怕。这种感觉只有父亲才可以给自己。因为父亲对自己管教甚严。心里对父亲早已经是怕之又怕。
宗保想此事到底是什么一种情况。不简单,必有猫腻。
宗保费尽心思的想。
任堂惠说话了:“孩子,孩子,莫要伤心。还是把六哥哥送回天波府吧!”
宗保更是纳闷,为什么这么急着赶路。
宗保想一探究竟。对任堂惠说:“叔叔,侄儿知道。”
意思是在路上我要从你嘴里一探究竟。我父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的救命恩人去世。我哭还制止。我们大宋特别讲究父父子子,君君臣臣。儒家思想贯穿大宋。制止我哭父亲的行为让人费解。
正当宗保起身,准备要离开的时候。
山上放了三声炮。惊天动地。响彻云霄。
随后一群人阻挡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