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在鬼手前面的白狼趁燕尾服弯腰的工夫,一伸手,从他的中笼里掏出钱包,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向别处敬酒……
而在同时,书生和长风相互配合。在那位中山装地道里拿到了钱包。
六人相继离开了酒桌,下了楼。混进婚礼的宾客当中。
此时,宴席已经进行过半,酒桌上猜拳行令之声一声高过一声,女人们则凑在一起相互攀亲、拉拉家常。而新郎新娘在伴娘伴郎的陪伴下在各个酒桌上来回穿梭敬酒,只有那些孩童们仍不知疲倦地相互追逐嬉戏,没有人注意到宴席上多了六个陌生人……
这时,鬼手和白狼两人端起酒杯走到那位燕尾服的跟前。白狼满脸堆笑向那人打招呼:“老哥,您也来了啊,最近买卖还好吧?来!我敬您一杯。”
燕尾服心中暗想:“你是哪位啊?怎么看起来面生的很呢?”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怕人家说自己贵人多忘事。所以连忙打马虎眼。
“哦,是你啊,托您的洪福,生意还过得去。”
他从酒桌上起来,正要举杯,不巧的是,他这一起身,却撞到了身后一人,身后站着的正是矮子鬼手。鬼手也举着酒杯,他一撞之后,鬼手杯中的酒全数撒在了燕尾服的身上。这时,鬼手连忙向燕尾服赔不是,他匆匆忙忙地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帮他擦拭身上的酒水。
就在这时,在鬼手前面的白狼趁燕尾服弯腰的工夫,一伸手,从他的天窗里掏出钱包,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向别处敬酒……
而在同时,书生和长风相互配合。在那位中山装的地道里也拿到了钱包。
再看赤狐与金鼠两人,他们俩早已经码上一个人,那宾客就是坐在酒桌前无精打采的这位女士。她背后的座椅上有一个包。
金鼠拿不准她包的分量,但是从她时刻小心提防的细节上,他看出,这包里一定有不少的钱……
金鼠向赤狐一示意,赤狐立刻会意。
赤狐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然后凑到这个女士的酒桌前,赤狐身体庞大,故意在那女士的背后挤来挤去,并且憨笑着说:“不好意思,借光。”他终于挤到了酒桌前,然后颤巍巍地将酒桌上的酒瓶端起,给自己酒杯斟上酒,并向周围几个客人满脸堆着笑说:“来!哥几个,走了这杯。”众人举杯,和他畅饮,而在同时,金鼠则已经拉开了那位女士的包……
十分钟后,众人皆回到了摘星雅间。白狼、鬼手、长风、赤狐、书生五人都分别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扔在桌上。
铁面判官微微一笑说:“不错。看来各位的手艺都有长进。”
接着,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了金鼠,想看看金鼠的收获如何,令大家没想到的是金鼠满面窘色,他红着脸说:“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我失手了。”
其他几人皆笑金鼠无能,唯独铁面判官和长风默不作声。
铁面判官接着将目光转向书生说:“拿出来吧!”
书生好奇地问:“什么?”
铁面判官说:“你那点小伎俩从小到大,又有哪一次逃过我的眼睛?”
书生见铁面判官步步紧逼,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金戒指来,这也是适才顺手牵羊的战果,只不过没有如数上缴。
“这次再饶过你,我不希望有下次,你也应该知道下次再犯的后果。”铁面判官表情冷冷地说。
书生吐了吐舌头颇为无奈地说:“本来是打算送给马子春天的,还是干爹你眼尖。”
长风嘲笑着问:“不是秋菊吗?”
白狼说了一句:“他换女人可比换衣服都勤。你的身子受得了吗?”
书生红着脸说:“人不风流那个什么什么来着?”
金鼠接过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
长风笑着说:“还是人家金鼠兄弟有学问。”
鬼手瞥了一眼讥讽地说:“他迟早要死在娘们的身上。”
书生反唇相讥:“老子风流也是有资本的,不像有些人,矬把子(矮子)一个。哪个女人有兴趣?”
鬼手:“你以为你好?整的油头粉面,活脱脱一个二异子(不男不女)。”鬼手气的满面通红,他最气愤别人骂他矬把子。
“矬把子!”
“二异子!”
鬼手和书生各不相让,吵了起来。
“你们俩能不能别再咬了,每次见面总要咬得遍体鳞伤才舒服?”白狼在中间劝架。他们才渐渐地平息了。
半晌,铁面判官才开口:“我从收留你们几个,到现在也已经有十多年了,如今,你们已经长大成人,以后的路要靠你们去走了。从今天开始,干爹就要金盆洗手了,也该是推选新的鬼头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