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姨…”白千织眼睛已经红了,泪雨如下一点也不像装的,她说,“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惹了事,黛儿急着救我,清儿姐姐也不会出事。”
“难得你知道自己错了!”
“林施主,眼下重要的是郁小施主的下落。”冼沉说道。“这位施主,敢问…当时的情形究竟如何?”
纳兰黛儿擦了擦眼泪,“当时的情形,清儿与你说完话后,我们翻窗离开了,静禅院后是临安寺的后山,我和她跑过去喊千织的名字,可是始终都没有人应,后来我们看到了一个身影,像是千织父母曾经所穿戴的衣服,我和她都来不及反应,便被人打晕了。”
“之后你们又在哪里?!”晚娘看着纳兰黛儿问道。
“……我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房子的地方醒来了。那里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我们三个都被戴着镣铐,听那些人的口音像是…西临人,后来清儿醒了,她用千织的发簪好不容易解开我身上的锁链。
后来他们那群人突然过来了,先带走了清儿,我没有办法只能假装昏迷不醒,等他们走了才敢用清儿的办法救千织,可是当我们悄悄溜走的时候,被那些人发现了。”纳兰黛儿说着又开始泣不成声。
“所以二位施主身上才会有伤?那你们又是如何逃出来的?”冼沉微微蹙眉,问道。
白千织哭着,拍了拍纳兰黛儿的肩膀,“我们被打以后,他们的有个看起来是首领身边的人过来叫走了他们,好像说是清儿姐姐那么边出了什么问题。”
“……怎么会这样…”晚娘心态崩溃,一点也不顾她那贵妇人的形象哭了。
“林施主,一切还未成定局,兴许郁小施主现在安然无恙。”冼沉说道。
悲问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阿弥陀佛。”
天空渐渐吐白,可是郁清的下落依旧没有消息,郁夫人跟着其他人一起找,没过多久便忽然晕了过去,陪她的郁父只好让人把她送回家中,再继续寻找女儿的下落。
郁南下早朝后没多久,便匆匆赶了过来,具体的情况它并不知道,但知道女儿丢了后,他便迅速安排了他的人和他一起去找。
郁清看着身后的悬崖和逼近的一头黑熊,她踢下悬崖边的石头,将剑收入剑鞘中,“也好也好,总比成为野兽的食物好得多。”
随后便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
“阿弥陀佛,纳兰施主,小僧可否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冼沉师傅,请说。”纳兰黛儿擦了擦眼泪,连忙回复道。
“将郁施主带走的人既然让二位施主听到了谈话,也让二位见到了,又怎么会活着放你们离开?”
纳兰黛儿和白千织相视一眼,一齐摇头,纳兰黛儿道:“这也是让我们困惑不解的地方,我担心…他们根本就有恃无恐,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冼沂插了一句话,“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既然他们想要带走的是郁施主,为何起先绑走了白施主,无缘无故绑了白施主,又将她放了……”
“大概是服饰吧。”
“服饰?”冼沉听言蹙了蹙眉,的确,昨日那两位姑娘都是一袭白衣飘飘,身影也的确是像极了。
“师父,我们寺中竟然如此容易让那些奸邪之人混入……”冼沉蹙眉,压下心中的怀疑,向悲问说道。
的确,在临安寺被绑走,而且还是想绑就绑,这个问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