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芳踪留意
看到这番场景，我倒真成了一个小气包包。我的幼稚的行为让他们完全就是看笑话，想要气死我，准备些什么呀，还是贵喜包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零食。
“你们这像什么样呀！啊，是不是我不理，就要翻天覆地啦！……好啦！都跟我去外面下饭馆去。”我实在看不了莲香那瞧我的眼神啦，明显刚才是哄我出来吗？
“姐姐发话啦，都走耶，都走啊！”莲香是最讨厌啦，又冲我耍性子，满脸堆起三岁小孩子的笑。冲慕然一个笑脸让我实在有点想呕。
跟在后面的小玉居然此时问我：“姐姐，姐姐，你生谁的气呀！哥哥惹你不开心吗？”小玉以为我是冲星强他们生气啦！也难免，只怪小孩子心里总想着自己那点心事，还不明白这些呀！
轻声对小玉说：“小玉，姐姐谁的气都不生，小玉跟姐姐吃饭去。”说完才转身，贵喜坑脏的身服还没换，看着不舒服，责怪道：“你把衣服给换啦！”
“不用了吧，不就是去吃饭吗？”贵喜那身土气的衣裳怕是八百年才有得更新一次，所以他的不用就是永恒。
可是我可管不得他的感受，命令道：“马上给换啦！”
“姐，有你的哟？”莲香妹子笑说我，我可难得理她，正生她气呢。
可看慕然带着星强他们都下楼啦，贵喜都还没磨蹭完。以至于我催促他，可半天还没半点动静，我以为出什么事啦。
推开房门，但见一眼，差点没把刚才气的肺给掉出来，笑掉满嘴牙啦。
原来可爱的贵喜穿上那身衣服小啦！他呀，在拉裤头拉链，拉也拉不上去，听到我开门，没来得及转身，那用力一拉，全掉链啦，紧绷着一站直，我的天呀，一条好好的裤子就被这番报废啦！
不好意思的他转过身去，却不料，是不是他太紧张啦，绷得整个屁股都开花啦！此时的我笑得不能说话，立马拉着小玉出来，把门带上。
这真是罪过，罪过，什么好事没有，偏偏是我惹的祸。要是让莲香知道，那要让她把我笑死啦！小玉，眼神看着我，觉得很好好笑，洋溢着童真的笑容。
可还是要关心一下他：“贵喜，你试试那一套，看行不行？”
“哦，我知道啦！”贵喜听到了，应一声，还特地把门给反锁啦，这是防着我呀，这人真是的哟，倒是我能怎么着他吗？想必是一个纯爷们，还装害羞呀？
嘿嘿，让人实在想来不爽，不过就那身材，都没有挑到他合身的衣服，都怪我没长心眼，这不是给自己找笑话吗？
等他出来啦！开门看到的第一眼，希望不要太望，不过别希望会有太多的奢望，实在是我的不好，这一套没有那么离谱，可也好不到太多，只因为我选的时候，都是随意而挑，看上去差不多就行啦。都是这差不多惹的，回头就找差不多先生评评理。
拍拍他的肩膀：“哟，这衣服穿着还行，怎么衣袖短这么多呀，天啊，小了，小太多啦！嘻，别怪我，谁让你不跟我一块去服装城呢？那裤子好些不？”我说着待要看一眼。
他一拦，嘴里嘟着：“别看啦，小啦，拉链还是拉不上去。”
“好啦，吃过饭，就一块去再挑两套。”我实在想笑，但怕笑出来，他会受不了的，看那脸都涨红啦，三岁孩童都没那样的哟！
才下到楼下，莲香看见，有点不高兴地问：“怎么弄了这么久呀，我们等了都半个时辰啦！”
我难得理会，倒是小玉接上话在说：“贵喜哥哥把裤子穿烂啦，我们在外面等他。”
莲香有点想笑，继而问小玉：“你怎么知道的呀？”
“我和姐姐都看见啦！”小玉童言无忌。可这么快就让大家看笑话，把大家伙笑得一个个不吃饭都可以啦，全笑饱啦。星强淡淡的微笑让我稍微高兴些，像莲香那样疯笑，害怕全世界都不知道我的丑闻，我脸都全没地方搁啦。
“够啦，够啦，别笑啦！别笑啦！”我不发威，当我吃素的。
一行人吃过那顿饭，还真没什么好吃的，为的不让贵喜现丑，依他们的，在一家大排档里胡乱将就了一番。可叹呀，贵喜还要为自己那点羞，而时时保持高度警惕。手一直抓着衣角，以免哪个色女呀。
经常看着我，是不是我成了色女啦，这什么人，我算是个君子吧，不是小人哟，别老是瞧我啦，用眼神提醒他，哪知变本加利，那姿态是怕我吃了他，哟，我成了藩金莲了吗？
待大家在服装城再度时，经理此时更加热情，此时，莲香来了一句：“姐，你跟这位很熟吗？”直指那位经理。
“不熟，这里的衣服好便宜，都是打五折的。”我随口应着。
莲香有些不解，看着那标牌写着，明码实价，拒不还价。
“你说的是真是假呀？这不？”莲香指着那标牌。
经理见势搭话：“小姐你慢慢挑，是真的，真的。”脸上虽说这样，可转眼瞧上了，并不显得高兴，难不成上次只是为了讨好还是道歉呀。
可这一来，莲香却乐坏啦，拉着慕然挑起衣服来啦！她是个疯子，见到好看的全挑。以至于，慕然扛不动啦，拉一推车过来。
“换台大一点的车来！”莲香却叫道。
“没有大的啦，都这么大的呀！”慕然惊奇的目光看着她。
“那就多拉两辆来。”
哟，这是怎么回事，莲香穿得了这么多吗？我们齐刷刷地看着她，她还愣笑。是不是傻笑呀？全场不少人也在看她，以为来了一个疯子，为了不让她把好衣服全挑走啦，不少来买衣服的人们都抢着把喜欢的衣服挑走，害怕等一下秒就进了莲香的拉车里啦！
这让我看着有些想笑啦，莲香这都成了帮促销员一样啦，全场还就热闹啦。
实在不能让她疯哟，上前问她：“你疯啦，你买这么多衣服干什么呀？”
“现在不告诉你，等回去再告诉你，行不？”莲香那扬起的头，脸还乐滋滋的。
实在搞不懂，星强他们不明白，倒成了帮她拉车的车夫啦。
而看经理，我的妈妈呀？那是高兴过头，还是惊讶呀？他脸上一直在冒汗呀，这里面都是空调，也犯不着这么热的哟？看来也是一个乐过头的吧。
贵喜给他挑的衣服倒是合适啦！可是他看到莲香此番情景时，说了一句：“莲香妹子挑这么多衣服，要是留一些给村上人该多好呀！”
让我有所悟，难道，莲香？
“小姐，麻烦点一下，买单。”莲香爽快喊话。
服务小姐马上出来六个在点数，她的气派把她们可吓坏啦！
这是上批发部来啦！莲香还耍派头。
等一切就绪，待到收银刷卡时，莲香不忘杀价，随口道：“嘻，我这些打三折行不行呀！”扬起那三根手指头，打算还想折一个下来。
“小姐，我们这里不是批发部哟，能不能少买些呀，这些衣服都不打折的哟？”一位服务员小姐说话啦。
“什么？”莲香马上看向我，我示意她看那经理。
只见他那冒汗的头，此时话都说不出来啦！来到收银台，脸都发白啦，原来此前打折全是因为我，此番一来不是要看莲香笑话吗？
这下可不是好事哟！
莲香的眼睛瞪得比水牛眼还大，双手插腰，叫嚷着：“你刚才不是说打五折吗，打五折，我才会买这么多。”
“是，是，是，可是我，我，我……我不知道你要买这么多呀！”经理结巴得实在不行啦，怪不得这么凉爽的空调都解不了他那汗哟。
“那怎么样也得五折吧，不要三折啦！”莲香算绕过来啦，可是你不可能让她不买吧，那这也太不给面子啦！
“小姐，你要是只买那么几套，三折，都可以给你啦，你要这么多，我做不了这个主呀，我不是老板呀，也只是一个打工的而已。”经理那样子已经无可救药啦。
看来这下是没得戏啦！你怎么样也是不能这样胡来啦！
莲香实在看得来火啦！直接拿了五套衣服，冲服务员叫嚷着：“来，这五套给买啦”
我们在一旁看着，什么话都没得说，这一切看得太有意思啦！倒是帮服装城一下子促销了不少衣服。
气呼呼的莲香已经到了火星啦，她应该去太平洋才能灭得了这把火。
跟在后面的慕然更有意思，看着这些被拉过来的衣服装在车里乱七八糟的，肩一耸，嘴里在发笑，两手一摆，这样子一回事呀！
我们也不敢多呆啦，买单快跑，只剩下全场看热闹的人还在惊疑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全场的衣服被拉了半数是空位，看来，有他们那些服务员忙的啦！
“莲香，你要买那么多衣服干什么呀？”赶上莲香直接问她。
“哼，气死我啦，本来还高兴，以为可以买来送给林场的。可是你看人家不打折。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莲香这是向我兴师问罪。
“这是服装城，不是批发部，你知道那打折是什么回事了吗？”
“是你说的呀？我又不知道是什么回事？看来是骗人的啦？”
“你是什么脑子呀，是那个经理脑子进水啦！自作主张的，明白？”
“哦”
算是说明白了，一路上，慕然还在笑，让星强他们强也跟着偷笑，莲香上去就在星强屁股上一巴掌：“小屁孩子，你笑什么笑，看你姐好笑吗？”
看来让她给打的，天是晴的也给打成雨的，又在下雨啦！
“快跑啦，又没带伞”贵喜是装了回聪明。
“跑什么跑呀，都回来呀！”我再不叫住，这些人是要在大街上冒雨啦！
顺手在小店买了五把雨伞，递过去时，嘴里在笑贵喜。
“跑了，还回来干什么？”我笑说的话让大家都乐开怀啦，是呀，都是街上啦，还像山里一样，那可笑死人啦！
这群山里人，来到大城市里，他们的一举一行都显得不知所措。可有一点却让你很不一般，那就是知足，他们会为得到了那顿饱饭而高兴，那一套衣服而激动。
今天夜晚的城市天空里的星星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大家都为白天的新鲜事被扰乱了头脑，那种在心底里的快乐与不解都蕴藏得很深。莲香为那些小事而一个晚上没有和我说话，傻瓜的贵喜只是同星强聊天逗乐子。
小玉喜欢与我寸步不离，总是有星扬来找小玉玩总是会拉着我。逗着童趣的夜，星星把我的思绪都停留在这个童音的世界。
“飞呀，飞呀，飞呀……”小玉的声音是那番的动听，因为她告诉我，她的世界是展翅翱翔的。
纸飞机，小顽童，满屋跑，脸生花，带着笑意看着他们，我心里安静了许多。
忆童趣，脸弄泥，垒城堡，笑骂妈，留着音容望着我们，他实在忧郁了好久。
小玉玩腻了，偎在我怀，有让我止不住的感伤。轻声问：“小玉，长大了，你想做什么？”
“我想可以像姐姐一样”小玉眼中的姐姐，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呢？不可得知。但是她却好开心，好开心。我亦是开心。这个小玉的路在何方。她不知道？如果我不在她身边，她还会不会有快乐，真的不敢想，可是小玉妈的托嘱在我耳际一刻都不曾望。
真想是她的妈妈，能呵护她，照顾她，可是我？不敢再多往下想。
美丽的星空，朦胧的月色。
我仅能以最美的一首情歌送给小玉：
小玉快乐的身影，姐姐真心的爱护你，希望美丽会带给最美的幸运，希望快乐会带给你幸福，希望星星能听到我的心语，希望祝福永远都能伴随你。
长路漫漫，人生无际，今昔快乐的身影只是期望定格在这一瞬间。
当时光带领我们踏上了回广安的列车时，星强第一次要求说：“姐姐，我可以将这颗种子撒在这吗？”
原来，星强从大山出来时，带了一把种子，不知道是什么种子，但是我并不想问，轻声答：“那你就将它洒在那吧！”手指那站角的一荒地上。
当星强再跑出来时，我微笑地看着他。明白他为何这样做。
他高兴地对我说：“姐姐，你可以答应我吗？我们一定要回来看它，一定要回来看它。”
星强的语气很肯定，对，一定要回来看它，我不知道他洒的是什么种子，但我很坚信我们有那么一天回来可以看到它。
很高兴地看着他，表示相信。
哒哒哒的声音把我们一行带上了这个旅程，对于星强来说，那是一个希望，也是一个开始，新的人生路，谁能把握路上的每一道航标而稳帆前进……
列车。
它像一个爬虫，却像一把利刃；它像一个滚筒，却无疑是机器。
它满载着我的行程的惊喜，也满载着我的感动，更满载着我的倦意。
它在那一秒活生生地将我与这块土地分离；将我带回了我该去的地方；同时也将我这段历程画上了一个句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