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们的死活我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更何况他们的父母还算计我,我就更不想管了。倒是你啊,寿命远远超过我的存在,心比我还要冷血,怎么的,就只是几十年,你就对他们产生了不必要的感情?”玉沧澜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他们是无辜的而已。”阿鬼否认了自己内心里的一丝感受。
“懒得管你,既然你已经化形成我,那么以后就交给你了,我呢偷偷懒,去找我的母神,以你的实力,相信也不会需要用到我的时候,看完这场比赛,我便会离开。”玉沧澜想着现在有时间可以找母神,她的心情稍微好一点。
“好吧,我知道了,可是你能不能每隔一段时间回来一趟啊,要不然我受不了,你是不知道,带孩子真是痛苦。”阿鬼想到这些年的经历,就差没流泪了。
“嗯,这个我可以答应你。时间到了,你该走了。”玉沧澜看着下面渐渐形成的队伍,低声催促道。
阿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行了礼后就转身离开。
“阿鬼呀,你是有灵性的,有灵性的东西最是重感情,你对他们的好我怎会感知不到,但是这是你的劫数,我帮不了你,也只能保你一线生机。”待阿鬼走后,玉沧澜才低声呢喃道。
“哥哥,哥哥,你在看什么呢?”玉溪看着发呆的哥哥,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我们走吧!”苍靖没有多说,只是轻轻的说了句。
茶楼上那个人好熟悉,总觉得自己认识她,苍靖想到刚才的场景,心跳的有点快。
一炷香后,比武开始了,而玉沧澜却是在之前离开了,她终究是不喜欢热闹的人。
“白朗师叔,你瞧,那不是苍靖和玉溪吗?他们的眼睛是黄金一样的颜色,整个大陆找不出第三个人。”说话的正是万源宗的弟子其一。
“你是说杀害赫连真人的人,看看他们在哪,我要亲手为赫连真人报仇。”白朗看着下面的人,眼睛里充满了杀气。
“真是巧了,他们的对手就是你,遇见白朗师叔,只能说他们倒霉了。”
“哼,走,等到了时间告诉我。”白朗握紧手中的拳头,忍下心中的火气说道。
“哥哥,你很过分哎,刚才那个点心那么好吃,你干嘛不让我买点?”玉溪看着前面哥哥的背影,大声的问道。
“修仙者不宜食太多食物,那会增加杂质的,难不成你还想经历一次洗髓?”苍靖没看后面的玉溪,只是解释了一下原因。
“我当然不想,只是真的好吃嘛!话说回来,你有没有看见玉道君啊,按理说这个点他应该在会场等我们的。”玉溪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就是忍不住抱怨了一下,转头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别处。
“你们在找我啊,刚好我也在找你们呢!”这个声音正是刚刚从茶楼回来的阿鬼。
“玉道君,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回来的时候没看见你,都急死了。”玉溪完全忽略了自己刚刚说的话,只是专注在了眼前。
“哦,现在离你们上场还有一天的时间,我要你们在此次比赛的时候不得使用我教给你们的功法,这是我在地摊上随便拿的功法,我需要你们把它练会,就在这一天里。”阿鬼说完,装模作样的将以前当做笑话的临摹本拿了出来。
“地品青级,这真的是地摊上随便买的,我怎么那么不信啊?”玉溪看着手上的两本功法,一点都不信玉道君的话。
其实也不怪玉溪不信,就连苍靖看到等级的时候也是十分怀疑。
功法有界之分,而功法等级分为天,地,玄,黄四个阶品,阶品中又分八个级别:赤,橙,黄,绿,青,蓝,紫,白。例如玉沧澜留下的功法破魔九天和火影万千都是属于神阶玄品紫级的,而玉沧澜所练的功法有很多,而且大多练到了大圆满,其中阶品大多都是神阶天品白级的,这还是玉沧澜觉得太简单的。由于她对功法的挑剔到了极致,以至于像破魔九天这样的功法都被算入垃圾级别。
而康纳帝国中,最高级别的功法大概都是在皇族和宗门中,级别最高的莫过于人界玄品蓝级的地藏之灭了。而这部功法被定于皇族必炼的功法,其他人等不得查阅以及修炼。
“短时间内让我们换功法,能解释一下吗?”苍靖看着阿鬼,一脸怀疑。
“叫你练就练,哪那么多废话。”被神界的人搞得心烦意乱,阿鬼都没有什么好语气面对他们了。
“不说清楚,那么休想我练,妹妹,我们走。”说着,苍靖就作势拉着玉溪离开。
“呵,那你走吧,到时候小命都没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算了,到时候你们死了,也没人会怪我。”阿鬼将部分事实说了出来,其中带有一点故意吓吓人的意思。
“你,算了,妹妹,我们练吧,就看看其中到底有什么问题。”苍靖心中明白阿鬼说的话没有错,但是他又不喜欢他幸灾乐祸的语气,但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而且心里有一道声音告诉他,跟着这个人,自己才有可能去那个地方。
“哥哥,我听你的。”玉溪对自己的哥哥非常信任。
“时间不多了,既然决定修炼就抓紧时间吧!”说完话,阿鬼就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而真正的玉沧澜呢,没有了可以聊天的人,她将洋洋这个家伙拐来了。
“玉沧澜,你让那个家伙带苍靖他们,你也真是放心,搁我绝对做不到。”不用跟着苍靖和玉溪一起,回到玉沧澜身边的洋洋开心的调侃道。
“阿鬼做事我放心,那两个小家伙总要自己学着长大,等他们到了化神期,阿鬼也就功成身退了。”没错,玉沧澜不打算陪苍靖和玉溪耗一辈子,她想着修仙之人总得自己独当一面,她总不能照顾他们一辈子的。
“你还真是够冷漠的,人家小娃娃长得多可爱,都忍得下心来。”洋洋想着那两个还没长大的小屁孩,好笑的的说道。
“关于这个问题不需要多说了,我们还是先找一个下榻的客栈,然后想想怎么找我的母神吧!”玉沧澜不想多说别的,随即转移了话题。
“沧澜,你看前面有人在执行死刑,要不我们绕路吧!”走了一段路,没有找到客栈倒是看到刑场,而且还是在执刑,洋洋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运气了。
“不用,只是杀人而已,见得多了,也就那样,从那直接过去吧!”玉沧澜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很淡定的直接往前走。
“嗖——”
玉沧澜听到箭矢射过来的声音,偏头一躲,那箭矢刚好射中了拿刀的屠夫。
也就是在这时,周围陆陆续续的闪出了蒙面的黑衣人。
“玉沧澜,看他们的样子是劫法场,我们卷进来了,怎么办?”洋洋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喊道。
玉沧澜看了怀里的洋洋一眼,然后脚步轻点,向着最近的茶楼而去,直到停留在窗栏处,才倚窗躺下看起了戏。
至于茶楼里的人早在黑衣人出现时就跑光了。
屠夫一死,所有的士兵刚开始有点慌乱,但是在将军的领导下,都开始对敌,手起刀落间,一个个人命就这样没了。
而在双方打的不可开交时,有一行人偷偷的将刑场上的人带走了。那些士兵想追却被黑衣人拦着,只能看着他们逃走。
“看来是结束了,我们去看看他们救的人是谁,没准可以敲一笔,刚好我们身上没钱。”玉沧澜说完就朝着那行人追去。
偷偷离开的一行人径直到了码头,看样子是想渡河离开,这是玉沧澜追上来时,心里得到的结论。虽然没了遮掩物,不过倒是可以掩于云层间,听听他们是什么人。